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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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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我这么过分,你还要由着我?    五年前,萧疏一直追着楚临渊,她一直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长大了的梦想就是嫁给楚临渊。
    有一次,楚临渊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问道:“萧疏,你羞不羞?”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有什么可羞的。
    萧疏只感觉会配不上他。
    他是空军,他有他的梦想和前途,他目标明确。萧疏就没见过比他更加有一腔热血的男人。
    而她,是萧家二小姐,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难怪楚洪山不喜欢她了。
    所以她想要成为可以和楚临渊并肩的人,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也去学习飞行。
    她成为了宁城千金名媛当中最漂亮又最聪明,还是最帅气的翘楚。
    而不是因为一个军训,萧霁月就担心她受不了苦让她回家,说就算文化也照样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的萧二小姐。
    她是萧疏,一个光鲜亮丽,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人,一个足以站在楚临渊身边和他并肩,没有任何被楚洪山诟病的萧疏。
    后来,她做到了。
    现在,她并不想和他并肩。
    她把曾经那些她努力得来的光环一点一点的丢掉,让楚临渊看到了她最糟糕的一面。
    这样,他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吗?
    僵持的局面是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跑出来的肉丸子给打破,它挤开楚临渊,冲着萧疏低声呜咽,不似冲着陌生人的狂吠,而是表达亲切的一种方式。
    它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哈着气,一副讨好萧疏的模样。
    可是萧疏记得先前这只蠢狗因为她对楚临渊说话语气不好,它就咬了她。
    这下学会讨好了?
    它还咬着萧疏的裙子想要把她从车上给拖下来。
    萧疏:“……”
    真是比它爹还要不要脸。
    肉丸子那也是极力的想要把萧疏从车上拽下来,虽然它是一条蠢狗,但是也知道只要萧疏在的时候,它爹的心情会好很多,至少不会像上次那样一脚踹在它身上。
    它那是舍生取义,竟然还被他踹了一脚!
    至此,肉丸子发现,可能只有讨好萧疏,它才会有好日子过。
    眼见着裙子都要被肉丸子给扯下来了,萧疏没办法,只能从车上下来。
    刚下车,楚临渊就长臂一伸,关上了车门,车锁马上就落下,生怕萧疏再上车一样。
    看着楚临渊的小动作,萧疏不由得浅笑一声。
    原来,不管是她,还是楚临渊,在感情里面都是那么患得患失,都像个孩子一样小心翼翼。
    可他越是这样,萧疏就越发觉得苍凉。
    只是这觉得越发苍凉的话还未说出口,肉丸子咬着萧疏裙子上的蕾丝松不开了,估计是卡在牙齿里面难受,它往后一退,没想到……
    萧疏的裙子就被它咬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那口子直接让萧疏的裙子开叉到了腰际。
    萧疏:“……”
    楚临渊:“……”
    肉丸子:“……”
    肉丸子用它惯用的“我不是故意”的表情看着萧疏,还乖得不行的坐在地上,一副虚心认错,但屡教不改的样子。
    楚临渊根本不想看那只只会闯祸的蠢狗,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在萧疏的腰上围了一圈。
    虽然是晚上,虽然周围没有人。
    但是有一只狗。
    回头,楚临渊还看着肉丸子一双狗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萧疏,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气,道:“滚——”
    肉丸子觉得,自己可能又做错了什么,嗷呜了一声之后,转身就跑了。
    但是只听到萧疏说道:“你和你的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说你们不是父子,真对不起你们这么不要脸。”
    萧疏把楚临渊的西装从腰间给摘了下来,扔到了他身上,再把裙角提起来,遮住走光的地方。
    楚临渊眉头微挑,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可是不管这个方法到底有多拙劣,萧疏进了蓝湾。
    楚临渊四下看了眼,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之下黑的发亮,眉头不易察觉的懂了一下,然后拎着西装,循着萧疏的脚步往蓝湾里面走去。
    ……
    今天晚上,恐怕就没有地方是安静的。
    岑国栋被送到了医院里面,本来放在明天早上的手术必须提前到现在。
    岑姗和岑夫人在手术室外面焦灼等待。
    岑姗给二伯打了很多个电话,他才接到,岑国梁被安排去考察,一个很偏远的山区,信号时好时坏,能联系上全凭运气。
    一连三十几个电话,岑国梁终于接了。
    岑姗说了这边的状况,可是岑国梁赶不回来,那边交通状况堪忧,而且前两天下雨,出山的路发生了山体滑坡,他出不来。
    “姗姗,你别慌,现在你什么都别做,等你爸做手术。然后把电话给你妈,我来和她说。”
    本来因为先前在酒会上楚临渊当中宣布离婚的事情就让岑姗六神无主了,岑国梁这么一说,岑姗就把电话给了岑夫人。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岑夫人在接了电话之后脸色瞬间就惨白,然后到别处去接了电话。
    岑姗在手术室外面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岑夫人回来,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把手机从岑夫人手中抢了回来,边往外面走便给银行行长打电话。
    后来,她站在银行保险柜前,但是里面的东西不见了,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可她刚刚走出银行,一行穿着便装的人,便一拥而上。
    为首的那个人拿着一张逮捕令,道:“岑姗女士,我们怀疑你和一宗绑架案有关,以及多宗贪污受贿案件。不是一定要你现在说,但是你说的将作为日后呈堂证供,你有权保持沉默,也可以找律师。这是逮捕令,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那个男人拿出一张逮捕令,上面敲着鲜红的章。
    深夜的银行门口,特别的冷清,却依然有路过的行人对着这边拍了照,然后快速离开。
    岑姗冷笑一声,“临渊让你们来抓我的吗?”
    她觉得自己很傻,在楚临渊让她去开联名户头的时候,会突然间把自己的保险柜密码也改了。
    前段时间以为楚临渊每天回家睡觉是看到她精心设计的日记本,终于觉得会对她有那么点怜悯。她觉得很荒凉,要让一个男人怜悯自己才能把他留下。
    她以为自己成功了。
    可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保险柜,看着她满满的心被楚临渊丢弃在一,看着他给她戴上手铐。
    她不觉得手铐是这些陌生人给她戴上的,是楚临渊给她戴上的!
    他们没有回答她,也不会回答她。
    ……
    那天晚上,除了做手术的岑国栋免于被带走谈话,所有与岑国栋有关的人,全部被带走。
    整个警察局总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换了新面孔。
    坐镇的,是首都来的总参徐沂。
    ……
    祁闵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容颜在什么地方。
    后来他清晨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原来容颜就在他家。
    穿着红色礼服的她,这时候却卸下了全身的锋利,红着眼站在他面前。
    道:“你找了我一整个晚上,是吗?”
    祁闵淡淡地从口袋里面摸出烟,打火机拿在手中点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着。
    “没有,我找你干什么?”
    容颜抽掉了他嘴上咬着的烟,柔软的身躯贴了上去,“承认吧祁闵,你爱我。”
    然后,她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
    蓝湾,萧疏先前受伤睡过的那张床,她怔怔的站在床前发愣。
    直到一股子熟悉的气息传入她的鼻尖,男人从后面把她搂着,细吻慢慢地落在她的脖颈处。
    浅尝辄止的吻却变得越发的激烈,带着压抑的冲动。
    他扳过她的身子,她看到他眼中是不带任何情浴的深情。
    他亲吻她的眼帘,鼻尖,脸颊,最后才落在她的唇上,仔细地勾画着她的唇线。
    刚才,徐沂告诉他,他已经控制了局面。
    深吻的时候,萧疏却忽然间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我这么过分,你为什么还不踹了我呢?万一我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怎么办?你还要由着我吗?”
    他把萧疏摁在柔软的大床上,答非所问,“家里有酒庄,以后泼人别拿那么廉价的酒,没格调,嗯?”

  ☆、第211章 我只对你有感觉

第211章 我只对你有感觉    萧疏一双冷情的眸子撞进楚临渊炙热的目光之中。
    他压在她的上方,暖黄色的灯光在他头顶,刺得萧疏根本无法直视他,只得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
    “事后诸葛。”萧疏摇摇头,“你要是早说,那我肯定拿你酒庄最便宜的酒泼她了。”
    楚临渊知道萧疏对岑姗心存芥蒂,而且很难根除,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道:“她已经被徐沂的人带走了,她会为她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萧疏微微一愣,原来楚临渊还真的对岑姗下手了。
    提不上有多高兴。
    “我知道是她绑架了你,先前我没有证据,就算报了警,警局全是岑国栋的人,他不会让他女儿受到半点伤害。教唆他人犯罪,最多判七年。上面早就盯上他们家,派了徐沂下来暗中调查。证据确凿的话,他们一辈子都要在监狱里面度过。
    “徐沂还说,只要我帮忙,他们就会恢复我的军籍和党籍。
    “笑笑,这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优惑。”
    楚临渊的声音有些沉,他也是头一次在别人面前说起这件事。
    对,重新回到部队对楚临渊来说是巨大的优惑。
    不管是过去五年,还是五十年,他都想要穿一身戎装,以最帅气的姿态出现在萧疏面前。
    而萧疏,在听到楚临渊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整颗心都沉了下来。
    楚临渊不是自己主动退伍,而是被开除了军籍和党籍,因为在军事演习的时候临时离开触犯军纪。
    因为那天是她从宁城离开去意大利,所以楚临渊追了过去。
    因为追了过去,他的左手臂废了。
    萧疏的纤纤玉手轻轻抚上楚临渊的手臂,原本清冷的眸子中现在也无任何波澜。
    “既然那么想回去,没有人拦着你啊。”淡淡的话语从萧疏娇嫩的唇中说出,冷漠。
    “在你没有回来之前,那的确对我是巨大的优惑。”他摁下萧疏在他手臂上轻抚的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你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眸子中全是波涛汹涌,萧疏想他可能会把他的心路历程全部都告诉她,于是,她等着。
    等着听他要说什么为他先前做的那些事情辩护。
    男人啊,永远都是能说会道的动物,能把黑的都说成白的。
    “笑笑,我爱你。”
    然而等到的,并不是楚临渊为他自己的辩护,是萧疏以前特别想从楚临渊嘴里听到的那三个字。
    没在一起时,她也不奢望楚临渊会说出这种话。
    在一起之后,她总是变着法儿地让他说。
    没在一起的时候他没说,在一起之后,他也不说。
    等啊等,等到物是人非,等到沧海桑田。
    终于,他说——笑笑,我爱你。
    标准回答应该是——临渊,我也爱你。
    但是回答楚临渊的是萧疏浅浅的笑,眉眼中是直抵灵魂深处的笑,却越发的让人发凉。
    “临渊啊,不是每一句我爱你之后,都会换来‘我也爱你’。有些话我想听的时候你不说,等我不想听了,你就算说上千百遍,也没用。”
    可那三个字,仍然像钢钉一般,深深地钉入了萧疏的心中,没办法拔掉。
    那一瞬间,萧疏也在楚临渊眼中看到了无尽的悲伤。
    “既然你也觉得累,我们就……”
    “笑笑。”他打断了她,不想从她嘴里听到那两个字。
    付出了所有就是为了不听到那两个字。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向来独断专行的楚临渊原来也会征求对方的意见。
    可是征求了又有什么意思?她的回答他不是老早就知道了吗?
    她眼底的清冷他全数纳入眼中,然后他说:“就算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们重新开始,嗯?”
    “可我觉得脏啊,你和岑姗在一起过,你们吻过睡过。我不过是和寒声说了两句话那就嫉妒,那你们睡过呢,我该怎么想,嗯?”
    “谁和你说我和她睡过了?”楚临渊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
    她介意就说明她在乎,也不是毫无转机。
    “谁说的重要吗?”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他像是在思忱着什么,看,又在想借口了吧?
    男人啊……
    “萧疏,我现在慎重地告诉你,”他忽然把身子往萧疏身上压了些,隔着布料,萧疏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火热,“我今年二十八岁,只和你坦诚相对过。”
    “哦,你随便说说,我也就随便听听。”
    “不信,嗯?”
    其实依照岑姗在萧疏心中的形象,她的话根本没有任何的可信度,岑姗为了打击她,什么话说不出来?
    那么楚临渊呢?
    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能让萧疏相信吗?
    萧疏短暂的失神,忽略了楚临渊已经变了的眼神。
    “笑笑,”他又一次抢了先,“留下来,只有离得近了,才方便恨我。”
    一句话,狠狠地戳进了萧疏的心中。
    拼了命地在一起,就是为了更容易伤害。
    可楚临渊也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她更愿意伤害她自己,也不想要伤害他。
    而离开也远比相守会更加容易一些。
    在她失神的时候,他的细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火热的唇贴在她微凉的肌肤上,一点一点温暖了她。
    脑海的空白在他吻到那处的时候终于刷的一下回过神来,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是手上的力道软绵绵的,身体颤抖着,颤抖着把双眸依然清醒的楚临渊给推开。
    她一手扯过身侧的枕头,挡在身前,脸上是夹带着潮红的恼怒。
    稍不留神,就沦陷在楚临渊设下的陷阱当中。
    楚临渊这样的男人就是毒药,一旦沾染上,不管你有多大的定力,都没办法彻底的将他给戒掉。
    萧疏已经中毒太深。
    “你也有感觉,”他往萧疏那边靠近,“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样。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
    萧疏退无可退,后背抵着冰凉的床头,直入萧疏心底的凉意。
    “这只是身体最原始的本能。不是你,就算是别的男人,也会有这样的反应。”萧疏僵硬地说道。
    “可我不会。”他彻底压过来,扣着萧疏的腰往自己这边来,又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我只对你有感觉。”
    他很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五年前萧疏软香温玉般地靠在他的怀里,只嗅着她身体上的香味,他就已经控制不住。
    后来误以为萧疏和她有着血缘关系,他就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要当和尚了。
    再后来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他贪恋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
    总觉得在那一刻,他和萧疏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上的距离,都是最小的。
    这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永远都体验不到的感觉。
    他试探性地拉着萧疏身前的那个枕头,稍稍用力。
    萧疏也拽着那个枕头不松手。
    可手上的枕头还是被楚临渊给拿掉了,他们两人之间再度毫无阻拦。
    天旋地转之间,楚临渊把萧疏抱到他的腿上,细细的舔吻。
    “楚——你,放开——”断断续续的声音更多的是无力,脑海中只剩下楚临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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