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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皇牌农女-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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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康神色悻悻地哼了一声,“外面都因为你闹翻天了,亏你还能睡得着。
    芸母妃那边又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时候给她送的信,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信不是从王府送出去的,你当然听不到风声了。”叶知秋笑道,“前几天七公主过来找我喝茶,我就拜托她帮我给芸母妃捎个口信。
    让芸母妃在今天巳时以前派一个可靠的人到大殿去传话,说我人已经在含香宫了。并且叮嘱全德,在你赶到大殿以后再向父皇禀报。
    这样就能造成我早就出府的假象,等守在宫门的人都撤走了,我就可以长驱直入地进宫了。”
    凤康眸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中震惊不已。
    虽然说出来别人不会相信,可她事先确确实实并没有跟他通过气,却算准了他会在巳时左右入宫面圣。
    也就是说,他那些兄弟为了截杀她做出的所有安排,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就连他和沈长浩得知她独自出府之后,会改变策略的事情,她也猜到了。并推算出耗费的时辰,事先做好了准备。
    他只想让出题这件事早点了结,却没有具体的对策。而她一出现,便釜底抽薪,干脆利落地把事情彻底解决了。
    他自诩足智多谋,跟她相比却略逊了一筹。
    这个女人真的是每一次都能做出让他始料不及的事情,每一次都让他刮目相看,并更深刻地感觉自己对她还不够了解。
    “叶知秋,你到底是什么人?”他脱口问道。
    ——L

☆、第419章 缺爱求关注

叶知秋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怔住了,随即笑了起来,“你说我是什么人?”
    凤康眸子里带着明显的探究之色,“你应该知道,我们刚相识的时候,瀚之暗中调查过你的身份,当时他便怀疑你是叶思远庶出的女儿。
    虽然你后来也承认了这一点,可我总感觉你不是。
    头脑或许是天生的,然而学识和眼界之类的东西都需要后天的熏陶和培养。你遭逢巨变,可能会改了性子,改了处事风格,,可你无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改变学识和眼界。
    不止如此,你身上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都不是一个倍受冷落的庶女所能具备的。
    叶知秋,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叶知秋敛了笑意,“你从来都不问的,今天是怎么了?”
    “以前我不问,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与你的背景来历无关。”
    “现在你觉得有必要了,开始在乎我的背景来历了?”
    凤康沉默了片刻,语调缓慢地道:“你知道今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发现你不在身边,看到你留给我的那封信的时候,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我不怎么担心他们会抓住你,就算你不小心被他们抓住了,我也有信心很快找到你,我害怕的是你自己藏起来了。
    我能猜透他们所有的心思,可在很多时候,我猜不透你心思。你若是为了躲避他们,或是由于受伤藏起来了,我没有信心能很快找到你。
    就在刚才,我突然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你因为什么事情生我的气离家出走了,又刻意躲着我,而我却连你从哪里来。会到哪里去都不知道,那我该如何是好?”
    叶知秋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噗嗤”一声笑了,“今天才发现,原来我嫁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夫君呢。”
    凤康拧起眉头,“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叶知秋用手指抚平他的眉心,看着他的眼睛,正了神色道,“既然嫁给你了,我这辈子就赖定你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你不需要到别处去找我。
    就算哪一天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会那么幼稚,玩离家出走那一套。我会狠狠地惩罚你,然后休了你。
    犯错的是你,我为什么要躲起来?
    还有,我对你的爱绝不比你对我的要少。”
    难得听她表一回真心,凤康的表情瞬间舒展,沉沉的眸色也变得黑亮起来,唇角上扬。“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叶知秋感觉无奈又好笑,“我就让你那么缺乏安全感吗?”
    “什么意思?”凤康对“安全感”这个词不甚理解。
    叶知秋心里嘀咕了一句。“意思就是说你是一个缺爱求关注的傻瓜”,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道:“我不想对你撒谎,也不是有意欺瞒你,而是有些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也不知道说了以后是不是对你我都好。
    所以,你能相信我,等我找到合适时机再告诉你吗?”
    凤康听她这话的意思,她的身世的确另有玄机。虽然满心好奇。还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好。我不会再问了。我会相信你,等到你主动告诉我的那一天。”
    “谢谢。”叶知秋郑重地跟他道谢。
    “傻丫头。”凤康在她脑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们是夫妻,用得着一个谢字吗?”
    叶知秋笑了笑,将话题转开去,“我走之后,朝堂上都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大臣为了显示自己尽忠职守,禀奏了几件鸡毛蒜皮的琐事。”凤康随意地道,“随后汤先生应诏来到,也就散朝了。”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临下朝的时候,父皇说明日早朝宣布评判的结果。”
    叶知秋有些吃惊,“要当众宣布吗?”
    “看样子是的。”凤康对结果不甚在意,语气和神情都淡淡的。
    对叶知秋来说,他答对答错都不算坏事,因此也不去追问他写的答案是什么。只在心里暗暗叹息,公开宣布结果,定会让皇子们相互攀比,再动杀念。
    明明可以等到三轮考验全部结束再宣布结果,避免这种事情发生的。
    真心猜不透凤帝到底想干什么!
    马车从侧门进了王府,径直驶到垂花门外停下。
    饶是早就接到了消息,可没见到人,心始终悬着。此时看到两人好端端地下了马车,沈长浩、莎娜和东霞等人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丫头们围住叶知秋和佳禾问长问短,沈长浩则伸出拳头,跟凤康碰了一下,“清点完毕,我们的人只有一个因为伤重不治而亡。
    两个重伤,尚在昏迷之中,已脱离危险;七个伤筋动骨,十几个皮肉伤。
    其余的都完好无损!”
    今天剪除了其他皇子不少的羽翼,虽然多半是形势所迫,而非他们的初衷,不过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雪亲王府大获全胜。
    最让凤康高兴的,还是叶知秋能够从选立储君的糟心事里脱身这件事。
    “厚葬了那位,如有家属,好生抚恤。负伤的一律赏银五十两,其余的人赏银三十两。”他语调轻快地吩咐道,“晚上叫膳房烧些好菜,将库存的好酒拿出来,让大家好好喝一顿。”
    “我替兄弟们谢过王爷。”沈长浩躬身一揖,又笑眯眯地问道,“王爷可估算过自己能拿多少分?”
    凤康知道他想问什么,瞥了他一眼道,“不会太高,也不会太低就是了。”
    沈长浩轻笑一声,“我猜也是。”
    洗墨在旁边听得半明不白的,又不好多嘴探问。
    阿黎没瞧见汤远修的身影,便插话进来,跟凤康打听,“师兄,俺们先生呢?”
    凤康对这个憨厚朴实的师弟颇有好感,面色和悦地答道:“汤先生还在宫里,今天大概回不来了。”
    别的且先不说,就是为了多吊一吊皇子们的胃口,凤帝今天也不会放汤远修和那两位老臣出宫的。
    那三位想必也都知道,只要出了宫,势必会被皇子盯着追问结果。告诉与不告诉,都不可避免地要得罪人。就算凤帝不留他们,他们也会想法子在宫里住上一晚。
    阿黎颇为惋惜地“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沙漠里缺吃少穿,那边的饮食习惯也与中原各地差异甚大。汤远修正正经经过了几年苦日子,来到王府,被叶知秋好吃好喝地供着,就像饿瘦的老鼠掉进米缸里,别提多惬意了。
    是以这些天他没干别的,光琢磨吃来着。叶知秋差人送去止风院的吃食照单全收不说,还要变着花样地点餐。
    反正不管什么样的吃食,总少不了阿黎一份。
    阿黎大饱口福的同时,并没有忘记自己沾了汤远修的光。听说汤远修不回来了,他便自然而然地认为,晚上吃不到叶知秋亲手做的饭了。
    凤康不知道这层原由,只当他担心汤远修,便安抚他道:“放心,汤先生不会有事的。”
    “俺知道。”阿黎咧嘴一笑,“先生什么时候都不吃亏。”
    他们说话的工夫,沈长浩便溜到叶知秋这边,“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王妃赐教。”
    “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给你下的迷药吧?”叶知秋笑着问。
    “王妃英明。”
    “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吃过什么吗?”叶知秋提示他道。
    沈长浩听了并没有露出惊讶或是恍悟的神色,显然早就猜到了,“我一直以为王妃这样珍视土地和粮食的人,是不会利用食物来算计别人的。
    现在看来,是我大意了。”
    “你的确大意了。”叶知秋也不为自己辩解,微笑地道,“不过你放心,那迷药是我拜托苏木特别调制的,只有安眠的效用,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的。”
    沈长浩勾起唇角,事不关己地道:“是啊,王妃怎么会给王爷下毒呢?”
    “如果这件事让你心生不快了,我在这里跟你郑重道歉。”叶知秋说着便朝他鞠了一躬,“对不起。”
    沈长浩赶忙避到一旁,“是我多嘴了,王妃千万不要介意。”
    “你不介意就好。”叶知秋朝他一笑,便招呼了东霞几个进门而去。
    沈长浩抬手遮住眼睛,将其中的懊恼一并掩盖起来。
    他到底在做什么?
    被她下药的又不止他一个,王爷都没有怨言,他有什么资格埋怨她不信任他?有什么资格跟她发牢骚?她是王妃,总不能跟他串通一气,一起瞒骗王爷吧?
    那样的话,他只怕在王府也待不下去了。
    沈瀚之,你当真是一个自作聪明的混蛋!
    “瀚之。”凤康走过来,在他肩上拍了拍,“你没事吧?”
    沈长浩挪开手,面上又恢复了闲散的笑意,“我怕是让王妃多心了。”
    “不会的,折腾了一天,她想必是累了。”凤康宽慰了他几句,便叫他去前头的书房等着,“我换了衣服就来。”
    “遵命。”沈长浩笑眯眯地应了,领着洗墨往前头去了。
    凤康与他们背道而驰,回到若晨院,就见张弛和洛晓雁双双跪在院子里,俱是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
    ——L

☆、第420章 最高分和最低分

张弛和洛晓雁跟叶知秋时间久了,被她没有等级制度的思想影响了,不像以前那样风餐露宿,严苛要求自己。
    习惯了一日三餐定时吃着热乎乎的饭菜,而不是找到什么能吃的东西就塞进嘴里充饥。
    习惯了躺在床上睡觉,一夜无梦到天明,而不是挂在房檐树枝上眯上一时半刻,一有动静便马上进入战备状态。
    在叶知秋的督促下,也习惯了在伤病的时候及时求医问药。
    虽然在大多数时候还是神出鬼没的,可总算活得有个人样了。
    回到京城之后,两人恢复了暗卫的一贯作风,却也不会拒绝叶知秋亲手为他们准备的食物。
    昨天晚上,他们跟往常一样,心怀感激地吃下了叶知秋送给他们尝鲜的玉米饼子和窝头。结果上半夜负责值夜的洛晓雁在草窠酣然大睡,原该在下半夜替换他的张弛也在公房里睡死了。
    叶知秋考虑到这两个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又受过抗药训练,特别咨询了闻苏木,在加料的时候给两人放了一倍半的剂量,让他们实实在在地睡了一夜好觉。
    等他们被叫醒的时候,得知该保护的人“独自出府”老半天了,登时大惊失色。晕头晕脑地冲出去,就被编进雪亲王府战队,跟同僚们一起诱敌深入,关门打狗。
    忙活完了,又被沈长浩打发回来待命。
    根据宫里传来的消息,他们大抵能推断出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对侍卫来说,失职就是失职,任何理由都是借口。
    更何况在叶知秋被四皇子劫走的那日,他们曾经向凤康保证过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才没多久就重蹈覆辙,即便主子原谅了他们。他们也无法原谅自己。
    凤康在侍卫营待过一段日子,知道他们跟军人一样,有属于自己的尊严和骄傲。轻易的原谅。对他们来说是更大耻辱。
    斟酌了片刻,便沉声地道:“你们一再失职。已经失去了做暗卫的资格。从现在开始,剥夺你们一等侍卫的职衔,做个普通的护院,薪俸与一应配置以及职权量级裁限。”
    “谢王爷开恩。”两人齐声地道。
    凤康扫了他们一眼,“王妃要侍弄菜棚,免不了做些体力活。你们便跟随左右,听她差遣吧。”
    两人没想到他还放心他们跟随叶知秋,俱是一愣。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声音响亮地应下,“属下遵命!”
    转过天来,叶知秋带着几个丫头到菜棚干活儿,就见两人俱是一身粗短打扮,没了玄衫高靴、身佩宝剑的装扮,怎么看都不如以前那么有威风有气势了。
    “对不起啊,害你们丢了侍卫的职位。”她由衷地道歉。
    “王妃快别这么说。”洛晓雁忙摆手笑道,“我们第一天进侍卫营的时候,教头就让我们牢记一句话:侍卫就是影子,要悄无声息形影不离地保护主子。
    当了这么多年的影子也腻了。再也不用藏着过日子了,感觉挺好的。
    再说了,谁家好好的姑娘愿意嫁给影子啊?我们如今也算过了明路了。说不定很快就能娶上媳妇了。”
    他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做暗卫有一万种不好,那也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事业。王爷定是知道剥夺了他们的侍卫资格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才让他们继续跟随王妃,使他们不至于太过失落。
    张弛性子没他这么活泼,除了见礼的时候叫过一声“王妃”,便没再说过话,只抢着将脏活重活都干了,仿佛这样就能弥补自己犯下的过失。
    叶知秋看着一个故作轻松一个沉默是金的两人。心里愈发愧疚。她只想着把戏做足了,却没有考虑过他们的处境和心情。以至于犯下了这样错误。
    因为愧疚,更坚定了要为他们寻一门好亲事的决心。
    做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活儿。沈长浩便送来了新鲜出炉的竞选新闻。
    据早朝上宣布的评判结果,第一轮考验无人有幸得到御批的“甲”字,得分最高的是四皇子,而且是乙等最高分,七分。而昨天在朝堂上嚷嚷最欢的八皇子,拿了个最低分,而且是丙等最低分,一分。
    八皇子不服,当场质问三位评委,凭什么只给了他一分。
    汤远修拿过他的卷子,用比对付叶知秋刻薄数倍的口吻边读边剖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八皇子给出的答案狗不通,若不是看在他的想法还算奇特,给一分都多了。
    “沈大人,八殿下的答案是什么啊?”桂粮抑制不住好奇之心,眨着大眼睛打听道。
    沈长浩看了她一眼,话却是对叶知秋说的,“八殿下认为王妃在身上涂抹了某种有障目效果的迷药,周身数丈之内的人均会被幻影迷惑,看不清王妃的真面目……”
    叶知秋“噗嗤”一声笑了,几个丫头也纷纷掩嘴,只有莎娜一脸向往,“真有那么好用的迷药吗?”
    “回郡主的话,自是没有的。”沈长浩优雅有礼地笑道,“不过是八殿下百思无解,臆想出来的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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