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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皇牌农女-第138章

小说: 皇牌农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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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让他放心,也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叶知秋没有推辞,“那就让洛大哥跟着我吧。”
    她熟悉的侍卫只有张弛和洛晓雁,张弛素来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不太适合到百姓中间去。洛晓雁性格开朗一些,为人处事比较灵活,懂得变通。
    凤康也中意洛晓雁,这边点头允了,那边吩咐那名侍卫道:“传我的话,就说本王的伤势已经大好,身边不需要那么多人侍奉。她们若是有心,就和本王府上的庶妃一道,去外营照料那些伤病缠身的百姓,替本王分忧。”
    待侍卫答应着退出去,面带歉意地握住叶知秋的手,“委屈你了。”
    “没什么委屈的,我又不在这里常住,能做几天呢?到时候我走了,你的身体康复了,不再需要别人‘侍疾’。那两名侍女没有理由再往你跟前凑,只能继续为百姓服务了。”
    叶知秋狡黠地眨了眨眼,“我这也算虚晃他们一枪了!”
    听她这么说,凤康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想起她很快就要回清阳府,又生出几分不舍来。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知秋,我想来想去,三年的时间还是太长了。
    我们改成一年吧,明年年底之前,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干净,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到时候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叶知秋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傻瓜。你老纠结三年的时间干什么?我只说最多等你三年,没说一定要到三年才跟你成亲。有本事你现在就把事情处理好,我立刻跟你拜堂成亲。”
    凤康被她这挑衅之言撩拨得又是心痒又是无奈,叹了一句。“你这个不知体贴为何物的女人!”
    “谁说我不体贴了?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叶知秋推开他,起身来到门口,对守在门外的侍卫道,“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找一些绷布过来?二尺就够了。”
    “好。”侍卫答应着向医帐奔去。
    凤康心下诧异,等她转回来便打听,“你要绷布干什么?”
    “做这个东西。”叶知秋将自己随身带着的口罩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既然是一起去为百姓‘侍疾’,当然要统一装备。
    大家都戴上口罩。既不会显得我特殊,又能防止她们拿未婚女子抛头露面不妥当理由,偷懒耍滑。
    对了,再给她们一人做一副手套。免得她们将来说自己为了替你分忧,被人摸到手嫁不出去了。哭着求你做主顺便赖上你。
    怎么样,我够体贴吧?”
    凤康哭笑不得,“搞了半天,你把那份体贴都用在别人身上了?”
    “放心,你也有。”叶知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将挂在屏风上的包袱取了下来,打开来。一样一样地往外拿东西,“加厚线袜,大号口罩,羽绒手套,羽绒护膝,都是你的。
    我本来打算给你做一件羽绒服或者羽绒坎肩来着。可惜鸭绒没攒够,时间也赶不及了。等我回去再做吧,做好了让来传信的侍卫顺便给你捎过来。”
    虽然这种体贴并不是最初想要的,看着被她塞到怀里的东西,凤康依然满心暖意。
    她有多忙。他是知道的。她不太擅长针线,他也是知道的。为了给他做这些东西,她一定牺牲了不少休息时间。
    这丫头实在太狡猾了,知道什么能触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拿这些东西混淆他的视听不说,还一本正经地教训起他来了。
    “我做出来是让你用的,不是让你摆在那儿好看的。你要是再把我给你做的东西当摆设,我以后就什么都不给你做了,你记住了没有?”
    他知道她说的是那副棉线手套。
    当时他一共收到她送的三样东西,手套,护膝和围巾。围巾和护膝只戴过一次,就被他那无~良的皇帝老爹抢走了。只剩下一副手套,他一直舍不得戴。
    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上几回,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习惯。也许是在那东西上寄托了太多的情感,即便后来跟她在一起,收到她送的其它东西,还是无法改变这种习惯。
    在旬阳府这段日子,他忙得几乎没有闲暇去想她,只有睡前短短的时间,捧着手套回想跟她在一起的情形,思念她的音容笑貌。
    沈瀚之总说他是个纯情的人,其实他知道,在感情上他是个笨拙的人。
    她就像一个发掘不尽的宝藏,每时每刻都在吸引他,诱~惑他,让他想更好更深地去爱她,却不知道怎么做。他就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在感情的路上茫然无措,磕磕碰碰,凭借本能探索着。
    比如现在,被她这样气势十足地教训,他便无言以对,只能将她拉过来,反复地亲吻,把自己内心的感激和爱意谱写她的唇舌之上。
    所谓的外营,就是在临近营地建的一个小型收容所。二三十顶帐篷,收容了二三百名灾民,大部分都是凤康带领士兵们从坍塌的房屋之中救出来的,少部分是自行前来投奔的。
    这里一共驻扎了两千名将士,分成五组,一组留守,另外四组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到村子里清理积雪,搜救百姓,掩埋尸体。
    每天都有受伤得病的百姓被送回来,在营救的过程之中,也有士兵受伤甚至死亡。而军中只有两名军医,三名学徒,人手很是紧张。
    叶知秋修过植物病理学,对禽畜的疾病防治也有涉猎。从医学相通的角度来讲,对照顾伤病患者的工作还算擅长。因此在外营的这两天,着实帮了不少忙。
    尤其是孩子们,都很喜欢听她讲故事。每天傍晚都依依不舍地拉着她,不肯让她离开。
    凤况送过来的两名侍女都是府内有头脸的大丫头,平日里伺候少,指使多,哪里干过这种粗重脏累的活儿?咬牙坚持了两天,便熬不住了,吵着闹着要见凤康。
    被侍卫不讲情面地挡了回来,又哭哭啼啼地来找叶知秋,“这位庶妃娘娘,求您替奴婢们求求情吧。奴婢们是奉了主子的命来侍奉雪亲王的,实在做不得这种粗笨活儿。”
    不等叶知秋开口,洛晓雁便冷声呵斥,“庶妃能做的事情,你们却做不得,这么说来,你们身份比庶妃还要尊贵了?还有,娘娘岂能随便乱叫,你们是想让庶妃背上僭越的罪名吗?”
    被他扣上两顶大帽子,两名侍女脸儿都白了,赶忙跪下谢罪,“奴婢们一时情急说错了话,还请庶妃大人大量,宽恕奴婢们的无心之言。”
    叶知秋念在她们是奉命行事,一直不愿与她们为难。这会儿见她们到现在还,还心心念念想去勾搭凤康,也不由生出几分怒意来。左右她现在顶的是雪亲王庶妃的名头,也不妨狐假虎威一回。
    “你们无心也好,有意也罢,我都不在意。不过求情的事情,我帮不了你们。王爷躺在病榻上还在操劳赈灾之事,记挂着伤病之中的百姓,寝食不香。
    我能做的以及会做的事情,就是尽我所能为他分担一些,而不是拿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给他添麻烦。你们若是觉得在王爷手下做事屈才了,大可以另寻明主。
    要走要留是你们的自由,不过事先说清楚,王爷从始至终都没有强迫过谁。当初自愿留下替他分忧的是你们;如今反悔说做不得的也是你们。
    自己吃不了苦,出尔反尔,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
    说完也不给那两人辩解的机会,直接吩咐洛晓雁,“洛侍卫,你详细问问她们。如果她们要留,就让她们继续做事。
    如果她们要走,就派两个人护送她们,跟她们的下家说明缘由,免得别人误会咱们王爷容不下两个丫头!”
    “是。”洛晓雁恭声应了,便虎起脸来问道,“说吧,要走要留?”
    ——

☆、第223章 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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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侍女哪有什么下家?离开这里只能回定亲王府。她们来的时候可是领了死命令的,要么想方设法留在雪亲王身边,要么死在雪亲王面前,就是不能回去。
    死,她们当然是不想的。她们满心盘算的,都是攀上凤康这根高枝,从此摆脱奴籍,成为雪亲王的侍妾,甚至是未来的皇妃,怎么肯就这样离开?
    伏在地上交换了一个眼神,便齐声道:“奴婢愿留下替王爷分忧。”
    “那你们就去净场吧,那边还有几十个马桶没有清理。”洛晓雁故意挑了个脏重的活儿给她们。
    两名侍女苦着脸,不情不愿地去了。
    临近傍晚,叶知秋离开外营,经过净场附近,就听见用雪粉擦洗马桶的两名侍女忿忿地咒骂着她,准确地说,是咒骂雪亲王府的侍妾。
    “一个庶妃,架子端得比正室还大。我倒要瞧瞧,她能小人得志到什么时候?
    姜庶妃起初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定亲王大婚之后不是照样被冷落了吗?见了我们这些有脸面的丫头都低声下气的。
    我看那个庶妃迟早跟姜庶妃一样的下场!”
    “是啊,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们可是定亲王府出来的人,她让我们没脸,就是让定亲王没脸。日后见了袖儿姐姐,一定得跟她说说这事儿。”
    ……
    洛晓雁听不下去了,压低声音问道:“叶姑娘,要不要我去教训教训她们?”
    “不用。”叶知秋笑着摇了摇头,“随她们骂去吧。”
    这些女人还真有意思,骂别人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呢?就算她们能成功勾搭上凤康,最多也只能当个庶妃。别人没有好下场,她们就会有吗?
    洛晓雁见她非但不生气,反而眉眼弯弯。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甚是诧异,“叶姑娘,你笑什么?”
    叶知秋看了他一眼。“我在想,如果她们知道自己羡慕嫉妒恨的‘庶妃’,其实只是个村姑,会不会气昏过去?”
    洛晓雁听了这话也跟着笑了起来,“肯定会。”
    “我们走吧。”叶知秋懒得听那两个女人怨天尤人,招呼洛晓雁一起转回营地。
    先顺路去了一趟医帐,陪小女孩玩了小半个时辰。回到凤康寝帐的时候,他刚好处理完今天的公文。清洗一番,陪他吃了晚饭,顺口将那两名侍女的事情跟他说了。
    想起她们提到一个叫“袖儿”的人。便跟他打听,“你知道袖儿是谁吗?”
    凤康当然知道,“袖儿是华锦郡主身边的大丫头,你问她做什么?”
    叶知秋恍然大悟,“看来那两名侍女是被人提点过了。不爬上你的床誓不罢休。”
    “她们也配?”凤康不屑地哼了一声,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的床只有你一个女人爬过,你可要对我负责。”
    叶知秋瞪了他一眼,“好像你没爬过我的床似的?”
    凤康哈哈大笑,揽过她来,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好,我对你负责。”
    “别闹,说正事呢。”叶知秋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复正了神色,“你那位弟妹做事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她对我的身份来历以及和你的关系一清二楚。要想对付我还不容易吗?
    只要把消息悄悄地传扬出去,那些想借我打击你的人就会成群结队地杀过来。何苦给你送两个女人过来,让我对她产生戒心呢?
    她到底想试探什么?”
    凤康也敛了玩笑之意,表情严肃地道:“我不知道她想试探什么,不过我想她是不会把消息传出去的。我之前跟你说过。上次去清阳府的时候,她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她若想拿你做文章,早该有所动作。就算过去的大半年我们之间断了联系,让她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那么在我去你那里种菜之后,也该动作了。
    那次山洞坍塌,瀚之在崖壁上发现硫硝的痕迹。我曾怀疑与她有关,命人详细调查硫硝的来源,得知七皇妹府上曾经大量采购过制作硫硝的物品。
    我写信给七皇妹询问此事,七皇妹在回信中说,公主府采购那些东西,是要制作烟火,为驸马的祖母庆寿。况且七皇妹与华锦郡主素来不和,几乎没什么来往,也不可能替她做事。
    调查了这么长时间,全无证据表明山洞坍塌的事情与她有关。
    来旬阳府之前,我与瀚之仔细商议过,认为防敌于暗,不如置敌以明。因此,我才决定将放弃皇位以及你我定下三年之约的事情告诉十一。十一知道了,她不可能不知道。
    撇开兄弟之情不说,我和十一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十一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卖我。一旦消息传扬出去,那就只能是她出了问题。这一点,我明白,十一明白,她也很明白。
    十一虽然迷恋于她,可绝不会将她看得比命还重要。除非她不想再依靠利用十一,否则她就不会做任何可能惹怒十一的事情。
    这是我和瀚之在她身上下的一个赌注,一个不可能输也输不起的赌注!”
    如果输了,他的命,叶知秋的命,十一的命,沈长浩的命,他和十一手下所有人的命,包括她华锦郡主的命都会丢掉。
    听了他这番话,叶知秋心神震动。他断定十一不会将一个女人看得比命还重,却赌上所有人的命来保护她这个女人。是该说他笃信薄情好呢,还是该说他自负深情好呢?
    如果不是因为那两名侍女的事情,引发了这场谈话,她还不知道他竟为她设下这样一场矛盾的豪赌。这个男人,真是胆大到让她心颤。
    “如果十一把她看得比命还重怎么办?”
    凤康不以为然地扬了一下唇角,“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候,谁能确定这一点?一旦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做任何事都嫌太晚,你以为华锦郡主敢冒这个风险吗?”
    叶知秋明白了,他真正的筹码不是十一的薄情。而是宣宝锦内心的阴暗。像她那样精于算计、有所图某的人,注定不会将心交托给任何人。
    即便十一视她如命,她也不会相信他是真心相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人还真是可怜!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既然有所图谋,就该把纯洁小白花的形象一直保持下去,让所有人放松警惕,然后趁虚而入才对,为什么要处处打草惊蛇呢?
    凤康半晌没听到叶知秋说话,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叶知秋回神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那位弟妹很有意思,小小地琢磨了一下她的心思。反正我跟她没什么见面的机会。有什么事还有你这尊大佛在前面挡着呢,我就不浪费那个脑力了。”
    “嗯,你不必费神。”凤康抚了抚她的脸颊,眸色幽深地道,“你只管做你喜欢的事情。其他的自有我来处理。”
    因为他说得郑重,叶知秋不觉动容。心头又软又暖,正要说句什么,就听帐外传来一阵吵嚷之声,隐隐夹杂着女子尖利的哭喊。
    凤康显然也听到了,面色一沉,“外面出什么事了?”
    “王爷。”一名侍卫应声进门。“定亲王送来的一名侍女试图闯进您的寝帐,被属下们拦了下来。”
    凤康眉心大皱,“她们不是被安置在外营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王爷,那侍女假扮成兵士的模样,想必是从外营一路蒙混过来的。”
    “蒙混?!”凤康惊讶之余,面上现出怒意。
    营地之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同的番属有不同的联络暗语,称得上守卫森严。别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是一只苍蝇飞进来也会很快被发现。一个侍女哪来那么大的本事,竟能从外营蒙混到内营来?
    分明是有人暗中相助!
    他虽然住在军中,可并不插手军务。暗中帮助那名侍女的是什么人以及目的。他心里都和清楚,没有追查的必要。于是按下火气,吩咐道:“擅闯军营,犯的是军规,把人交给王将军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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