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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爱你,不由自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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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想想,去去也无妨。”
  “谢谢。”
  “客气。”
  路边时不常看到有游客骑着马溜达,使的本就不宽的路非常难走,常常要等在漫步的马匹后面避让对面来车。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因为劳神的不是我。
  大约走了三公里后,人、车、马都少了很多,周围也看不到农庄和餐厅了,已经开始进入实实在在的盘山公路了。
  路很绕,从一个山坳绕到另一个山坳,却一个像样的村庄都没看到。我有心撤退,不过他却还在继续。
  “离刚才吃饭的地方开出多远了?”
  “没注意看,估计有七、八公里了。”
  “我们找个地方停车吧,我想下车看看。”我又给他出了个难题。因为这条山路是双方向的单行路,右边是山谷,要想找个停车的地方很不容易。我接着说:“顺便掉了头。”
  大约又开了两公里左右,一个转弯的地方正好多出一块儿空地,我们停在了那里。满山都是郁郁葱葱,外面几步的地方就是悬崖,看上去有15层楼高的样子。我刚一伸头去看,腿肚子就开始打转。
  他抓住我往后一带,我几乎跌进他怀里,只听他说:“走那么近太危险,站在这里吧!”他的右胳膊依然圈着我,我慢慢地抽身,拉开了1米左右的距离。
  “再开一会儿,估计就出本市了吧?”
  “早着呢!”
  我深呼出一口气说:“空气真好。”
  他也学着我的样子深呼出一口气,同时伸开双臂。
  我问:“是不是很累?”
  “是有点,你帮我揉揉吧!”
  我扭扭捏捏地走到他背后,伸手在他肩上捏了几下。
  他却说:“你挠痒痒呢?”我加重了手劲。“这还差不多,谢啦!”
  因为我们身高的差距,我是抬着胳膊在按,这种姿势只一会儿我的手就酸的不行了。也许是感觉到我手上的力道在迅速减弱,他突然转身,我们几乎面贴面了。
  我条件反射似的猛往后跨了一步,谁知却被车身卡住。他压了上来,立即,我们变成了一副很惹火的画面。
  此时身后正好有一辆轻骑路过,我听到引擎声在我们身后越来越小,好像正在减缓速度。我推着他说:“放开我。”
  “我没拉住你呀!”他说的对,他没碰我,而是困住了我。
  我依然做着徒劳的推搡动作。他又说:“你小点劲,我后面可是悬崖。”他一说,我还真不敢用劲了。
  这时他对着不远处说:“老乡,别看了,我们没事,回家看电视比看我们有意思多了。”说完他用手将我从车上拉起来,又背过身说:“刚才的感觉真好,再按按。”
  看着他挺括的后背,我忍不住使劲地捶打了几下。
  他却说:“很舒服,接着打。”
  我颓废地放下手说:“回去吧。”之后就直接坐进了副驾驶。
  周临淮这次并没有乖乖听话,还是站在原地看着山坳,没有上车的打算。
  我打开收音机,由于山里信号不好,常听的几个台都收不到。我只好关上收音机,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咚咚咚”的声音吵醒,原来是他在敲窗户。
  我摇下车窗,他说:“你睡着的样子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所以?”
  “没什么,就是说说。”
  我看看表,已经下午三点了,说:“我们走吧。”这次他同意了。
  “我睡了多久?”
  “我没看表,估计至少有半个多小时。”
  “你一直都在看同一个地方,那里有什么?”
  “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是什么?”
  “大自然。”
  “没看出来,你还挺环保的。”
  “只是有一颗向往的心而已。”
  “那就够了,比很多人强。”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夸我。”
  “是吗?不是吧?我不记得了。”
  周临淮笑了,淡淡地,却能看出是发自内心的。我突然很感动,一句这样简单的话就能让他高兴,我不应该吝啬的。
  他说:“这个季节,水果好像没什么可摘的了。”
  “还要采摘去吗?”
  “是呀,否则回去也没事。”我想想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巧合

  齐渺渺已经闷在自己的房间里整整一个下午了。长脸好像知道主人心情不好,乖乖地趴在它最喜欢休憩的地方——床头毯上。
  齐渺渺斜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支酒杯,怀里抱着一个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 1982的瓶子。
  她拿起电话打到佣人房说:“把长脸喝水的碗拿上来。”
  不一会儿,想起了敲门声,小慧拿着长脸专用的美浓烧走进来。这还是她前年去日本时看着好看买回来的,一直闲置,直到养了长脸后,就将整套美浓烧拨给长脸用了,算是它的御用餐具。
  长脸一看到小慧手里的美浓烧,兴奋地站起来跟在小慧身后。小慧将碗递给齐渺渺后出屋了,长脸站在那里看着它的碗有些茫然。
  齐渺渺在碗里倒了一点Lafite,放在了地上。长脸马上闻了闻,不过并没有立即下嘴,可能是被里面的酒气所迷惑,不能确定这碗里是什么东西。
  它抬头看着齐渺渺,她示意它尝尝,长脸终于放心地添了几下,然后一下都喝干了。
  她摸摸它的头说:“看来我们都是酒鬼出身,天生就喜欢这个味道。”说完她又给长脸倒了点。
  趁着长脸喝酒的时候,她自言自语道:“他为什么不爱我呢?为什么……”
  此时又想起了敲门声,她虚弱地说:“进来。”
  奚虹开门走进来,看到屋里的景象立即紧锁双眉,走过来夺过齐渺渺手里的酒杯和酒瓶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还给我。”
  奚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她回来了,酒杯和酒瓶都不见了,身后还跟着小慧。
  奚虹对小慧说:“把长脸带到院子里去,我们要说说话。”
  房门关闭后,奚虹坐在了沙发里,看着女儿问:“说吧,出什么事了?”
  她摇头。
  “我听说上周六你发脾气了,还摔碎了你最喜欢的那个从意大利买回来的花瓶。”
  齐渺渺还是摇头。上周六是她最不想回忆的日子,好在那天奚虹和齐令安都不在家,所以她也就可着劲地发泄了一番。不过事后想瞒住父母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她还没打算放弃秦篗。想到这里她又摇了摇头。
  “今天也是,一个下午就没见你出过屋,大白天的躺在床上喝酒,根本不像你。你要是不说,我就自己去查,看看你上周六去哪里了?”
  “我什么事都没有,真的,就是最近心情不好,因为……婚前恐惧症。”齐渺渺随便编着理由。
  “订婚后也没看你不高兴,怎么这会儿突然恐惧起来了?”
  “这不是越来越近了吗,临到眼前,就突显出来了。您放心,过几天就好。”
  奚虹知道再问也是徒劳无功,只好说:“好,但是今后不许再喝酒耍脾气了,马上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齐渺渺点头,奚虹退出了房间。
  不过奚虹的疑虑并没有打消。上周六听说齐渺渺发脾气后她没太当回事,以为很快就会过去,可是看看这一周以来女儿的状态,加上刚刚的三缄其口,她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奚虹来到院子里叫住小慧问:“小姐上周六回来没说什么吗?”
  小慧歪着头想了想说:“没有,只是一直喊我很他!我恨他!”
  “你再想想,还说其他的了没有?”
  “好像还说了什么‘这么多年’之类的话。”奚虹点点头,刚想转身走开,谁知小慧又说:“我想起来了,小姐发完脾气后还打了个电话。”
  “都说什么了?”
  小慧犹豫地开了口:“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是收拾小姐打碎的东西时无意间听到的。”
  奚虹知道小慧在担心什么,所以她故意放缓语速说:“我知道,不会怪你的,尽管说。”
  “嗯,小姐讲电话的语气很凶,说什么我看到他在他房里……多年的心血白费了……得不到他的心之类的话。”
  奚虹不禁心下起疑,本以为是秦篗,可是这个电话好像又不是打给秦篗的。
  她接着问:“你听到对方的名字了吗?”
  小慧摇了摇头说:“好像是叫什么静的人,记不清楚了。”
  奚虹安抚地拍拍小慧说:“没事,今天我问你的事情你别和小姐说。我看你最近很忙,一周就休息一天也去不了远的地方,这周加你一天假吧,你也可以回家看看父母。”
  小慧立即笑逐颜开,一个劲地谢奚虹。
  
  奚虹表面上看对一切都不过问,但是笼络佣人打探消息却是多年前就用过的手段。刚开始时她也很不习惯,不过是为了掌握建悦和齐令安的动向勉为其难的一种手段而已。
  建悦刚成立时,和奚虹的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她怕齐令安一个决策失误导致她娘家跟着遭殃。后来随着建悦越做越大,她娘家的产业已经基本被吞没殆尽,既然合为一体了,那么这种打探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还有她发现可能是齐令安有所察觉,所以通过佣人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了,继而近几年就很少再这么做了。这次是为了女儿重操旧业,其他事她都可以不过问,只有这件不行。这次的事情,直觉告诉她肯定和秦篗有关。
  思来想去,她拨通了李云天的电话。李云天是一位私家侦探,很多年前通过一个朋友介绍认识的,听说曾经当过警察,后来自己单干了。
  几年前,她通过李云天查过齐令安,但是最后查到的东西并不多,再后来就没再联系了。这次又想起他来,也是无奈之举。
  电话虽然通了,但她并不能确定接电话的人就是李云天。毕竟好几年没联系过了,也许人家已经转行了换手机号了。
  “喂。”
  “你好,哪位?”
  “请问是李云天吗?”
  “是我,您是?”
  “奚虹,也许你不记得了。”
  对方停顿了一秒钟后马上说:“齐太太?我记得。”不愧是干这一行的,脑子好使。
  “谢谢你还记得我。”
  “哪里,我不会忘记老客户的。” 听这话,看来还在做这行。
  奚虹说:“这次还是类似的事情麻烦你。”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奚虹正在纳闷的时候,李云天说:“很抱歉,如果还是调查您先生的话,我恐怕接不了。”
  奚虹一愣,说:“这次不是他,是我女儿。”
  李云天的声音立即轻快起来:“哦,那没问题,您看是见面聊还是?”
  “岳林饭店的咖啡厅吧,明天下午2点。”
  “好。”
  挂断电话,奚虹细想了会儿,起身走出了房间。
  
  接近晚上六点,我和周临淮拎着刚刚采摘的收获回到了小院。
  这个季节可采摘的东西不多,一个兜子里是桃,一个兜子里是蘑菇,还有一个兜子里是李子,那是周临淮非要摘的。
  老话说:桃养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吃死人。听的多了,我几乎从不碰杏和李子这两种水果,没想到周临淮那么喜欢。
  我们放好东西,从房间出来,周临淮锁门时我说:“刚才路过鱼塘没看到上午那个人,是不是外出了?”
  “一会儿问下服务台。”我心里的纳闷一闪即过,难道服务台知道每位住客的去处?
  来到服务台,周临淮问了服务员后回来告诉我说:“他把晚上的菜都定好了,一会儿就来。”
  “这人做事倒是很利索。”
  周临淮没答话,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个男人从一辆刚停好的车上下来了,是一辆路虎揽胜。我咋舌,看来他所言非虚,这里真是富人消费区。
  我正想着,那个男人朝我们走过来。他没有看我,直接拉住周临淮往餐厅里走。我多少有点不忿,不过很快就调整好心态,有如小根班似的跟在他们身后走进了餐厅。
  服务员将我们让进了包房,一间足可以容纳10人就餐的包房。我心里嘀咕,要不要这么摆阔呀?转念一想,谁让这里住客少呢,反正餐厅闲着也是闲着。
  我正想着,终于有人想起我来了。
  “一直还没介绍呢,我叫周临淮,她叫孟芳然,请问您贵姓?”原来还不是跟我说话,只是捎带手提到我而已。
  “曾默,幸会。你们是第一次来?”我还在想,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怀柔常来,不过这里是第一次。”
  “怎么就选了这里呢?”
  “网上介绍不错,所以就过来了。”
  曾默点点头说:“今晚的菜都是本地特色,你们没什么忌口的吧?”
  我和周临淮同时摇头。
  “你们是结婚了?还是在谈对象?”
  这次没等周临淮发言,我抢着解释起来:“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不是那种关系。”周临淮淡淡一笑,并不反驳。
  曾默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说:“哦?那上午是我唐突了。”
  “没事,是我们自己没说清楚。”周临淮说。
  “你们常常结伴旅游吗?”
  我又抢着发言:“不是,今天第一次。”
  曾默笑了:“好多第一次呀!”我的脸开始泛红。“希望你们以后常来。”听这话,怎么跟东家似的。“这个小院是我和朋友一起办的,刚开始几年生意很惨淡,这几年才渐有起色。”
  我瞪大了眼睛,原来他真是老板,怪不得呢!
  我脱口而出:“可是这里为什么叫齐家小院呢?”说完感觉自己问的有点唐突,好像是在怀疑他说谎似的。
  “我朋友姓齐,地是她买的,我只是参股,平时管理也是她在弄,我城里还有其他工作。”
  “哦。”
  曾默说完走出房间叫服务员上菜,同时回头问我们喝什么,我说饮料,周临淮说酒。
  过了一会儿,我瞠目结舌地看到服务员抬着一箱啤酒走进来,那架势着实把我雷到了,心里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要干吗?
  我扭头看周临淮,他也显得有点惊讶,不过面上还算平静。不知道是真的见过大场面,还是演技好?我是不喝的,那么他们两人要每人干掉12瓶,我不是没听说过,但还真没见过。
  曾默说:“这里时兴喝脾气和白酒,我觉得白酒不健康,所以只要了啤酒。”
  我也不知道自己抽的哪门子疯,居然第一个接话道:“啤酒好,啤酒养人。”我的本意是如果照这个架势喝白酒,怕会出事,所以赶紧肯定啤酒的益处。不过话一出口却发现,这句话已经将自己搁了进去,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看来孟小姐很能喝呀,那就不要什么饮料了,大家一起喝才热闹嘛!”
  我是一个头两个大,彻底说不清楚了,只好傻笑着接招,只盼周临淮能怜香惜玉地替我挡一挡。想到此我看了他一眼,谁知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让我心生担忧。
  看着已经上桌的6个凉菜和摆在手边的刚刚打开的一瓶啤酒,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周临淮给我倒上一杯,小声说:“先少喝点,等菜上了先垫垫底,3、4瓶肯定喝不醉。”
  我都懒得理他了,只盼他俩棋逢对手,酣畅对饮中能忘记还有我这么个人就好。
  第一杯酒,曾默喝的并不凶,也没有像很多人似的,上来就吵着要干杯。都说酒品如人品,看曾默喝酒的样子能感觉到这个人有一定的层次,应该不会是那种劝酒没底线的人,我心下稍稍安心了些。
  曾默一边夹菜一边问:“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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