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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最后的天师[古穿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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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吻的两团灰雾本来是毫无顾忌,可是很快就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他们。
  “嘿,玛丽,你看居然有人喜欢围观鬼接吻,你说车里的两个人是不是想要效仿我们的动作?我们再来一个更热情的法式深吻怎么样?”
  “傻汤姆,你也知道是人能够看到我们。难道有很多活人能看到我们吗?哦不,我们是遇到了传说里的驱魔人,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让鬼太不舒服了。我们应该快逃才对!”
  行壹侧脸就看到了易咸露出了浅笑,“看来你是能感觉到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拿到玄渠和尚的残本之后,我在老和尚的同门师弟指点下开始调理煞气,从那之后就开始感觉到一些不同的存在。不过我看得不够清晰,比如说我没有看到这两只在亲吻,却能听到他们有趣的对话。”
  易咸觉得眼前两团鬼的话不是一点道理有没有,“你不觉得他们的话还是挺有道理吗?”
  行壹居然真的点头赞同了,“没错,这两团鬼的话是挺有道理。有些修士喜欢灭杀鬼魂,鬼魂能感知到谁看得见他们,所以没本事的鬼选择逃为上策。”
  易咸眨了眨眼,并没有强调他认为的有道理是哪一方面。“那么你会选择灭杀他们吗?”
  虽然两只鬼的反应有些迟钝,外加他们听不懂中文,但还是没有傻愣着太久朝暗巷里冲了出去,谁料没冲几米远却猛地撞到了一层雨幕上,几乎是自带音效撞出了‘咚’的一声响。
  行壹收回了在雨幕中结印的手,凭空一抓仿佛扯着一条锁链一般就将两团灰雾拽了过来。“我看上去就那么暴力吗?你们为什么要着急逃走?”
  不暴力的话,为什么会让他们撞得头疼!
  汤姆与玛丽敢怒而不敢言,只能乖乖地站定在了吉普车边上。
  “认真回答几个问题,我就让你们离开。”行壹并没有到处灭杀阴魂的习惯,她不是那种自诩正义感爆棚的修士。“两个小时前,这里停放了一辆灰色的面包车,你们一定会有印象,因为那辆车的四周缠绕着不少阴魂。”
  绑走保泽钦三人的犯罪团伙身上必然沾着人命,即便不是由他们亲手所杀,但是他们身上必定背负了不少因果。
  汤姆有些害怕地抖了抖雾气,“那太可怕了,是有一辆被黑雾围着的面包车。我们一点都不敢靠近,那些黑雾会吃了我们的。”
  “但你们不至于什么都没看到,更不会什么都没听到。”行壹才不信这两只杀鬼一无所知,“他们一共有几个人?”
  玛丽比出了一只手掌,“五个人,一个女人与四个男人,其中有一个亚裔的瘦弱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女人事前在餐厅里见了被绑的胖子,那个亚裔是网约车的司机。我们看到了被绑走的三个人是坐着他的车到酒店门口的。”
  “还记得车牌号码吗?”易咸看到两只鬼不断地摇头,他想着凯文并没有将送保泽钦三人回酒店的行程也纳入调查范围,“那么你们总该记得是什么车型吧?”
  汤姆报出了一款车型,“那五个人身后有大团的黑雾跟着,可是那些黑雾又不能近距离接近他们。我们只敢远远地看着,真的不能凑近观察。”
  “总会有机会的。”行壹说一句有些意味不明的话,汤姆与玛丽面面相觑,不知道行壹说的是什么机会。
  行壹没有去继续去解释什么。恶鬼也怕人,不仅是正气浩然之人,也怕邪气肆意之人。区别在于对于前者它们避之不及,对于后者它们伺机而动,等待某一个一举蚕食的时机。
  这一会的功夫,凯文已经查到了手表的下落。
  “这块表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人不能太过贪婪。PP牌的手表让那些人不敢随意拆卸表盖,于是它是被连带着定位器一起被送走了,那个定位地址就在皇后区专门销赃的老莫迪亚家附近。可是问题来了,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你就是拿着一把枪顶着莫迪亚,他都不会说出卖主是谁,也不告诉你谁是他们的中间介绍人。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办?”
  行壹却知道规矩就是被用来打破的,“从来没有例外吗?”
  “可能有过,但这种事情绝不会对外透露。销赃讲的就是好信誉。”凯文并不知道有什么能打动莫迪亚,“我现在正在往莫迪亚家赶,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撞撞运气?”
  易咸特意嘱托了一句,“天雨路滑,不要飙车。”
  没等凯文来记得生出感动之心,易咸就又说到,“让你开得稳一点是因为你刚才漏了一个地方需要补查。从大巴站台到酒店都的这一路上,保泽钦三人已经被全程盯上了,载他们的网约车司机也是团伙中的一员,三十岁左右体型偏瘦的亚裔。你朝着这个方向去删选一番就能找到具体是哪一辆车接客了。对方应该有精通计算机技术的成员,即便是篡改伪造了司机的信息,可是说不定百密一疏,那个司机有些前科没有消除。”
  凯文呵呵后就挂断了电话,他不该指望易咸能说出什么贴心的话来。
  “如果有对方的真实姓名与生辰八字,那么就有可以追查一番的可能。”
  行壹之前就用此法找过卡洛教授的行踪,而比之三四个月前,现在她能更自如地施术。这不仅是持之以恒的修行,也要感谢羽蛇留下的羽毛岁蕴含的能量。“可我对此不报以乐观的态度,毕竟凯文说了那些人是专业的。”
  易咸也觉得查到伪造身份的可能性很大,他觉得麻烦的是正要去找的莫迪亚。“老莫迪亚是个很固执又傲慢的人,早年我与他有过几次接触,几乎没有什么能改变他的规矩,这才让更多人愿意让他去销赃。所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行壹看着车轮驶过而飞溅起的水花,“你说是下雨的夜晚更黑,还是有月亮的夜晚更黑?”
  “嗯?”易咸有些没听懂这个文不对题的回答,“要我说的话,有你的夜晚就不黑了。”
  行壹愣了一下笑了,“谢谢夸奖,我自觉还达不到指路明灯的标准。”
  “这就不好说了。暗夜行路,行者才明白亮不亮。”易咸眼带笑意看向前方,他将话题扯回了正题上,“说真的,莫迪亚极有可能知道那伙人的一些内情,你有让他开口的办法吗?凯文说的那个用枪指着,我们以前试过但是并不管用。”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而行壹没有深究,“我会有办法让他自愿开口的。”
  **
  保泽钦使劲咬住了舌头,疼痛感终于让他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到身边同样被绑住的谢祺,他们两人被塞在了面包车的后方。
  隔着座位缝隙朝前瞄去却没有看到朱志涛的身影。前面只有三个人,开车的司机阮、菲比或者改叫索菲,以及一个没见到的白人中年男人。这就说在运输的过程中,朱志涛已经被转移到了冰库的方向。
  冷静!一定要冷静!保泽钦一边打量着这辆面包车,一边努力去听外面的动静,可惜雨势太大掩盖住了所有其他的声音。
  这也有一个好处,他在后车厢发出的细微声响就不那么明显,可是要怎么才能逃走?手机被搜走了,鞋子也被脱掉了,而且现在要面对的是三个敌人。
  保泽钦想要将谢祺弄醒,却又怕谢祺半是迷糊间会叫住声来,只能先使劲挣脱被绑住的手腕。
  “Oh ,shit!”司机阮突然打了一个急刹车的转弯,使得索菲与白人男子都差点撞到车玻璃上。
  白人男子不满地狠狠拍了拍阮的肩膀,“阮!你在搞什么,为什么突然停车!”
  这一个急转弯使得谢祺的鼻尖一下子就撞到了保泽钦身上。
  谢祺在疼痛中醒了过来,他还有些没搞清楚情况,就对上保泽钦拼命在眨眼睛。
  只听到阮抱怨到,“瓦列里你没有看到吗?前面五十米的窨井盖是开着的,从里面冒出了一只白色的脑袋。”
  雨刷器不停地刷着车船前玻璃,雨水却是以更快的速度模糊了视线。
  瓦列里与索菲看着前方都是摇头,哪有什么脑袋,更没有看到窨井盖四周竖起围栏标示。
  “阮,你是见鬼了吗!根本没有围栏,你怎么知道那个窨井盖是开着的,你的视力已经能穿透地面了?”
  索菲觉得阮就是太胆小了,“如果你不信,开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阮打着方向盘调整了车向,他当然看不到窨井盖是开着的,但是从地下冒出了一个白色的脑袋,那不就证明了盖子被打开了。
  “索菲,你可以少说那个字吗!大半夜的下着暴雨,这一条偏僻的路上只有我们一辆车,谁知道会遇到什么。我才不要看,快点开过去就好。”
  开车的人是阮,另外两人也没有从他手里夺过方向盘,只是往前直行势必会经过那一处。
  瓦列里与索菲在途径之际都是摇开了车窗,拿出手机照明路面地仔细看了一眼。就见路面确实有一处下水道盖子,它却是严丝合缝地盖在那里,完全没有被打开过的迹象。
  索菲又关窗坐回了座位,“阮,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一定是紧张过度了。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你不要听鬼的故事,那么就说下水道的故事了。
  传说在纽约下水道里住着鳄鱼妖,它们会在暴雨天气因为下水道水流暴涨而有了来到地面上的机会。那是因为很早之前纽约的有钱人流行过养鳄鱼,后来鳄鱼泛滥,还有人将小鳄鱼从厕所马桶里冲走,所以纽约地下才会有鳄鱼妖。”
  “你这是在说,阮看到的不是鬼而是鳄鱼妖吗?”瓦列里说着就与索菲一起笑了起来。他们根本不相信这种都市传说的无稽之谈,抽水马桶抽得走小鳄鱼,谁抽一个给他们看看。
  后车厢的保泽钦与谢祺没有闲情去听都市传说,两人都尽力放轻动作的翻了一个身,从面对面变作了背对背。这样一来就能够相互解开被反绑的双手,而麻绳的结拉得有些紧,让两人费了不少时间才将它们解开了。
  这一过程真的是度秒如年,两人在手上的绳子松开后又不敢乱动,他们也想去解开脚腕上的绳结,只是这个动作的动静太大了,就怕会引起前面三个人的注意。只能试探着慢慢抬起身体,弓着背去躲在车座后小幅度行事。
  如果全都解开了,他们能顺利逃走吗?
  保泽钦与谢祺都没有把握,因为他们一点都吃不准前面的三人身上会不会有枪。这是允许私人配枪的美国,三个绑架者有枪一点都不奇怪。
  **
  易咸将车挺莫迪亚家门口,可以看到深夜里此地却灯火通明,而他门前的路上已经停了一辆车。“老莫迪亚没有家人,他今年六十四岁,与过去的几十年一样,从来都是在太阳落山后才收货。看来凯文比我们来得要早。”
  两人走到了大门前就隐约能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小凯文,十年前你拿着一把枪也没让我说出秘密,现在你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无名小卒了,做事也不能那么不讲规矩了。没错,是我收下了那块PP牌的手表,但是我不能说是谁将它送来的。”
  老莫迪亚的声音有些慢条斯理,“呵呵,你听到熄火声了吗?我想是甜甜来了。与以前不同的是,现在我欢迎你们来,因为你们现在有钱可以买走我的货,也有可能给我送来货源。不是当年那两个穷小子了。对,我是打不过你们,所以我从不在家里装监视器,就怕被你们这些人乘乱顺走了。”
  “你就是甜甜?”行壹轻声念着看到了易咸有些发窘的脸色,这个绰号还真是非常符合易咸的名字。因为容易咸,所以少加盐,可能一不小心就放糖了。
  易咸微微低头凑近行壹耳边说到,“如果你认了我叫你壹壹,我愿意被你称呼甜甜。”
  “我没有这种嗜好。”行壹不接受这种等价交换的称呼。不待两人在说什么,大门就被莫迪亚打开了。
  莫迪亚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到,“哦,你们应该都听到了我的话,我绝不会出卖我的客户。现在我什么都不缺了,半只脚已经伸向棺材了,没有什么再能打动我了。”
  行壹看着莫迪亚的面相,正如他所言无儿无女无牵无挂,此人就是属于打死不开口的类型。然而,她必须尽快获得有关保泽钦三人的线索,多耽误一分钟,那三个人就有死亡的危险。
  “师父说过修行修心,修者应该尽力不对普通人出手。因为克制比放任困难,而每一次出手都可能成为放任的源头。”
  行壹说的是中文,莫迪亚并听不懂,易咸却知道应该还有后半句。
  行壹没有再说下去,只见她下一刻伸出了双手,在莫迪亚面前急速地变化了手印。前后不出三秒的时间,随着行壹的说出一声‘定’,莫迪亚就傻愣在了当场。
  “现在告诉我,谁送来的手表?谁做的介绍人?”


第47章 
  “卖家是生面孔,俄国佬伊凡诺夫。莉莉安做了中间人。他们两个人有一腿。”莫迪亚忽然呆呆地两眼放空,一板一眼地描述起了伊凡诺夫的相貌特征。
  凯文有些瞠目结舌地目睹了这一幕,他忍住了好奇与惊异朝着门口的易咸比划了一个手势——他认识那个莉莉安也知道她在哪里出没。
  行壹紧接着对莫迪亚命令到,“忘了这三分钟内发生的一切,从你的灵魂里将它们彻底删去。现在退后两步关上门站在原地,半分钟后立即执行忘记的指令。”
  莫迪亚犹如扯线木偶一般朝后退了两步,就见大门被他砰的一下关上了。
  大门外,行壹猛地朝后退了一步,被易咸一把扶住了后背。
  “你没事吧?”易咸微微蹙眉,“现在我真想自私地劝你别再查下去了。”
  行壹对易咸笑着摇摇头,这种程度的摄魂禁术还算不了什么,真正的摄魂之术甚至可以完全压制一个人的魂魄。“我没事,只是有些生疏了,何况这老头的意志颇为坚定。”
  这一幕不超过一分钟。
  门后的莫迪亚有些恍神地晃了晃脑袋,一边去转动了门把手一边背对凯文说到,“听到门外的刹车声了吗?我知道一定是甜甜来了。”
  ‘见鬼了,老莫迪亚是真的都忘了。’
  凯文仿佛观看了一幕冷幽默的讽刺剧,他无法将这句话说出来,而眼睁睁看着莫迪亚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
  莫迪亚看门后对着易咸皮笑肉不笑地说到,“我知道你想要来问什么,但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很遗憾你猜错了,我不是来找你的。”易咸对莫迪亚回以一个相同的笑容,他对着还有些发愣的凯文挥挥手,“凯文,你还想呆多久,是打算让暴雨淹了纽约再离开吗!”
  凯文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门口拿起伞就对莫迪亚点点头,“我改天有空再来做客。顺便提一句,那块表你最好先留着别出货,能定制这玩意的人指不定有什么本事。你不愿意说出卖家是谁,但总不能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出是你收的货吧?假设是甘比诺家的人找你来要货,你敢不给吗?”
  老莫迪亚心怀疑惑看着三人的来去匆匆,难道易咸已经从别的地方得到了卖家的消息?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能做到的只是不让风从他这里透出去。
  至于凯文最后的那个假设,老莫迪亚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可能。莉莉安保证这块手表是从华国人手上收来的,怎么可能扯上皇后区的甘比诺家族?如果真的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那么这笔损失就要算在中间担保人的头上。
  回到车上的三人没闲情去管莫迪亚的损失。
  毕竟,如果保密是销赃的信誉保障,那么撞到硬点子也是销赃该做好的准备。
  凯文开车行驶了前面,他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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