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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谎言里的天堂-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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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朝我走近,直直勾勾的跟我对视,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到半分情绪,“愚蠢是吗,那我是不是要恭喜你解脱了?”
  我对他充满了怨恨,内心压着一团火,想要哭想怒骂想要打他发泄我的怨恨,可是这样只会让他更看不起,我悲哀的意识到,除了语言,我没有半分可以还击他的能力。
  我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同样轻飘飘的回击他,“也恭喜你,你该得到的都得到了,完全把我利用了个彻底,又轻松的甩掉了我这个负担,最幸福的人是你才对。”
  他脸一下变得有些扭曲,似乎想要伸手抓住我。
  我很快退了几步,一边转身朝门口快步走去,“如果可以,但愿永生不见。”
  可是不能够,他会继续出现在我和我家人的生活里。
  身后安静了几秒,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没回头,他脸色跌青的站在我跟前,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永生不见!就那么不愿意相信我吗?那么恨我吗?”
  “恨,我怎么会恨你呢,有恨才有爱,你不是一直问我,我做了八年的那个噩梦梦到的到底是什么吗,现在我告诉你,在山上的一个阴暗的小木屋里,晚上下着雨,梦里的女人被满身油腻刀疤脸的男人猥亵,虽然只是梦,可是仍是让我惊恐的无以复加,甚至有一阵,晚上我不敢睡去,白天我怕醒来,而你,却生生让我这个噩梦变成了现实,那天晚上,在那个空荡荡的厂房里,同样一根昏黄的蜡烛,猥琐贪婪的面孔,你知道我有害怕,我求你救我的时候,你说你不愿意,你的回答让我有多绝望,你告诉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他怔怔的看着我,脸上浮现很痛苦纠结的神色,一言不发。”
  他的沉默让我积攒已久的怨恨在那一瞬爆发了,“你告诉我,让我要怎么还能相信你,怎么去相信你!”



  ☆、138 魔怔了

  “一开始就利用我,从楚江开始,你就已经在布局了吧,我那时候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幸福,你说你放过爸,我信了,你说你要跟我结婚,我居然也信了;秋静找人开车撞我,你明明知情,却视而不见我还怕你为难,傻傻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笑,“那我为什么要把你藏掖着,为什么知道你见过徐敬业之后要告诉他你是楚国平的女儿。以前我是怎么你的,只差没把心掏出给你看了,你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你不是感觉不到,你只是变心了,因为你不爱了,所有的掏心掏肺都变成了别有用心。”
  我心里蓦的一惊,所以昨天徐敬业发现楚意就是楚国平女儿的时候那么镇定,我看向远远站着的秋静,那就是秋静早就想到利用这一步,而南措也早就知道,所以早早告诉徐敬业我是楚国平的女儿。
  “如果不是爱你,我为什么要放弃打拼这么多年才有的势力,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工作努力的做企业,因为我想让你踏实,我知道自己注定成为不了你所谓的高贵人士,但至少能给你不输给那些跟你同样出身女人的社会地位。”
  可是就算这样又有什么区别,最终他还是走了这一遭棋,利用了徐媛利用我扳倒徐楚两家,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我冷笑的看向他,“那有什么区别呢,秋静想利用徐敬业,你则是利用了徐媛,你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说实话,我倒情愿是秋静早点下手,至少这样徐媛不用成为牺牲品,至少我不用撕开你面具,看到你丑恶的嘴脸。”
  他的脸色越发阴沉,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握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我看着他的表情从狰狞到慌乱最后归于冷漠。
  他松开我的手,“你说我丑恶?你说的没错,我是恨你,我恨你是楚国平的女儿,我恨你为了一个顾培中对我以死相逼,你不要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如果换作是今天你处在我的位置,你也转眼之间就家破人亡,你爸也莫名的被人害死,我也是你仇人的儿子,你自问,你还能爱我吗?能不能?”
  我也扪心问我自己的,能吗?我想我会退避三舍,我会恨他。
  南措的视线还紧锁着我,眼里挑出一丝冷讽的意味,“不能吧!”
  “我没法回答你,但至少有一点,我不会以爱的名义欺骗你,不会为了自己的目的把别人推进地狱里,你若真的爱我,就不会不顾我的生死设计我,你若真的心里有我,不会在绝望求助的时候连假装的安慰都不愿,孙家的事是我亏欠你的,现在你算计了我一次,我们就算扯平了,南楚两家的恩怨我无法左右,你要报仇是你的事,但至少我们两个之间已经两清了,从此以后,你对我来说只是南家的儿子,我是楚国平的女儿,就只是这样而已。”
  他目光有些悲凉的看了我一会,忽的低低笑,“你在天台以死想逼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指望我们还能回到过去,你说我不择手段也好,说我心毒也罢,我也不后悔我所做的,有一句话想告诉你,我不是演员,不会演戏,我对你爱是真的,对你的恨也是真的,你要恨就恨,随你的便。”
  他转过身去,大步流星的往回走,低哑的声音刺进了我的心尖,针扎似的疼,他说“不管你信不信,就算我恨你,就算我利用过你,我从来都没有真正把你置于危险的境地于不顾。”
  我不需要他多此一举的安慰性解释,我只知道一直害怕听到的答案,他竟然承认的这么痛快。
  其实他早就已经决定要放弃我了,只是我傻傻的还以为自己有多重要。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曾经那么留恋,曾经恨不能把自己也溶化在他身心里,现在,终于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一个让我半夜想起来都会心寒的陌生人。
  我转身走出院子,走向茫茫的长街,除了心割裂似的疼痛,不再有犹豫不再会有半分挣扎,当然也不能再有留恋,我想时间会帮我的。
  因为这个案子,我去美国的事就这样被搁浅了,我成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心里空洞洞的,不愿见人不愿意说话,心情越来越抑郁,不知道未来在那里,甚至觉得今天死或都明天死都无所谓了。
  在我妈面前尽量装着若无其事,可是脸上的越发萎靡的神色骗不了人。、我妈起先以为我是身体不好,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但是气色仍是不好,她说我整个人看过去也恹恹的。
  以为我病了,非拉着我去医院检查一会,见没什么问题她才放心了,到后来她大概也想明白了,我这是心病。
  她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不允许你颓废。”
  可人的心那能由自己控制那么简单。
  一个月以后,事情跟我一直担心的那样,徐敬业很快就被检察院带增了,他是本地很有名望的企业家和慈善家,每次出现在新闻里都是高调风光,而现在,所有涉及到他的报道都是一些曾经非法谋利的负面消息,调查结果尚未认定,舆论就已经开始倒戈,那肯定上面授意。
  没过多久,我爸那边打电话来,要我妈过去一趟,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让我跟着一起去,就让我留在晋宁,我隐隐约约有了不好感觉。
  走之前,她把顾培中请到家里吃饭,她自己亲手做的,精致且丰盛,对于顾培中,我们一家人想要表达的感激太多,可是以他的背景家世也从不需要楚家的扶持,更何况是现在风雨飘摇的时候。
  我妈并没有恕叨很多感谢的话,只是象聊天一样聊家常,她说起了很多我小时候的事,顾培中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的看着我笑,“原来你小时候是这样的,现在变了好多。”
  我妈很郑重的跟顾培中敬了一杯酒,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硬咽,“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们家小意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用我妈的话说,任这院里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顾培中喜欢我,郑阿姨也跟着长嘘短叹,说我们家培中为你们楚意都魔怔了。
  我想起了顾家轩,那人为了断了顾培中对我的念想,特意带我去见他,以他跟那人的关系,倘若真有一天,我和顾培中在一起了,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一定是顾家轩。
  我看着他们没心没肺的笑,心里却无比恶心自己,活到这把年纪,没有担起该担的责任,反而成了巨大的包袱。
  以前我是父母的负担,而现在也成了顾培中的负担,我也想让自己振作起来,可是想想未来,人生好象已经没有了期待和欢愉的事,反倒恨不得让自己能消失个干净。
  吃过饭,我妈让我送顾培中,说你们散了步再回来,别成天闷在家里不出门。
  顾培中笑笑的说好,我们绕着大院里走了几圈,虽然是夏日,到了夜里就开始变得凉爽,大院的基础建设的很好,有水有树还有小花园,道路两边尽是高大的乔木,一抬头可见两测的树枝交缠形成穹顶,走在夏日的晚风里给人宁静和安逸的满足感。
  顾培中问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无声的摇了摇头,因为真不知道。
  年轻人不外乎在追求两件事,事业或是爱情,两样我都没有,我也不想奢求。
  院子里嬉戏的孩子童,年轻的夫妻,还有手挽着手的老两口,一对中年的夫妻在为孩子的成绩绊嘴,结伴的人群在聊家常里短。
  顾培中指着他们跟我说,“看看这些,听听这些,这才是生活,象他们一样踏实平淡的活着,不要去想那么多为什么,轰轰烈烈固然是活的痛快,可是漫长人生中,细水长流相濡以沫的生活这才能长久。”
  他知道我的痛苦,在用最浅显的道理开解我,我笑着问他,“我是不是真该嫁个人生个孩子安安静静的生活,爱不爱的都是扯淡。”
  走着,他突然握着我的手站定,很认真的问我,“你要是想嫁人,先考虑我吧,反正你谁都不爱,还不嫁一个你放心的人,我也想过这样淡淡的。”
  “我那怕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嫁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他很疑惑的问我为什么,我抽出手,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很安定的感觉。
  “因为我爱你,不想让你一丁点的难过和失望。”
  他怔了一会,瞬的明白,有欣慰又有失落。
  如果我要嫁他,除非我能用真正的爱情回报他,可是有那么一天吗?我不确定。
  我早早跟顾培中告辞,想多留点时间陪我妈说说话,回了家,阿姨来开门,刚一到院子,就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阿姨的脸色有点怪异,吱吱唔唔的看着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妈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好象跟我有关系,另一个声音很低,我妈说十句,他也就说了一句,寥寥几字,漠然而冷淡。
  可却象一个惊雷在脑海里炸开,我到死都不会忘。这个声音的主人始终在心底最黑暗隐蔽的地方不肯消失,我用残存的理智将它封存,可是深沉的黑夜里,一不心它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滋长,不是爱而是恨。



  ☆、139 作秀

  我拨腿就冲进去,看到画面搅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翻江倒海,我妈泪流满面的跪在南措面前,“求你放过楚意!”
  南措脸色只是微微动了下,“我们早就结束了,您真是想多了。”
  我一把拉起我妈,怒道:“你这是干什么!疯了吗!”
  我妈脸色面如死灰,直咬着牙固执的盯着南措。
  他冷淡的别开脸,“我对你女儿没兴趣,您保重吧!”
  与我擦身而过的瞬间,他蓦的拽紧了我的手臂,细长的眉眼里挑出一抹怪异的笑,“看到此情此景是不是更恨我了!”
  我的心脏跟着一阵痉挛,面上还是淡淡的朝门的方向看去,“好走,不送了。”
  他蓦的一把我扯到他眼跟前,力道大的我几乎栽在他身上。
  不想在他面前有半分狼狈,我挺直了背跟他对视,“难道还得亲自把你请出去?”
  阴冷的眸子对上我的,满是讥讽,“转眼就挽上顾培中,你很幸福吧。”
  “对,我很幸福!”
  他面色不变,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出了大门。
  赵副院长目光同样看向那个消失的背影,又有些戚然的转向我,“他的绝情狠心你看见了吗?为这样的人消沉值得吗?”
  我没有象她期待的那样痛彻心扉,大彻大悟,心里苦涩的象是吞了黄莲,我了解南措,以他孤傲的性格绝对不会跑来我家跟我妈逞口舌之争,更何况他是个行动派,他曾说过,除对付我之外,任何事做比说会有效果。
  我妈不过想用这一跪来刺激我,她怕我从此为了这个男人就此消沉下去,生生把自己毁了,尤其是现在她要离开在即,竟然不惜用这种方法。
  只是我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说服南措能亲自到楚家来。
  我看我妈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下有些不忍,为了我,她居然也可以舍弃尊严。
  内心百感交集,终归是没忍心揭穿她,“我挺好的。”
  我妈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怔了怔,又很茫然的看向我,“象你现在这样吗?”
  我很可怜很心疼我妈,年轻时风光,临老了却因为丈夫和女儿操碎了心。
  “不会,我知道你期待什么,我会努力朝你希望的那样去做。”
  我妈第二天返回了A市,走之前又请回了原先的阿姨,让她照顾我,我妈走后,我让她回自己家,我想压抑的时候可以放肆的发泄,因为我妈不知道,她在家,我晚上从来没睡着过。
  一到夜深人静脑海里就开始闹腾,死去的孙益还有监狱里的徐媛,昏暗烛光下身体里游走的手,还有南措阴冷不屑的面孔。
  喝的醉死我才能睡去,心病来源于内心无法安宁。
  肖安说,你离开吧,离开这个地方一阵或许你会好受点,反正你的案子暂时也结不了,如果有有事你随时回来就是了。
  我跟顾培中说了要出去旅行的打算,并且保证,如果他们这边有事传唤我也随时会飞回来。
  他问我,“那我陪你去吧?”
  “你要上班,不比我这个无业游民,再说不知道会去多久,可能很快,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两个月,等我走累了我就回来。”
  “去哪里?”
  “西藏云南那里都行,祖国的大好河山都想走一遍,难得这么闲,正好有机会出去玩玩。”
  我想单纯的做一个行者,而不是观光客,我想用身体的磨砺来找回内心的平静。
  顾培中知道我的心思,没再劝我,“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乱跑,外面又人生地不熟的,你应付的过来吗?”
  我有的时候会有一种他是我家长的错觉,我安慰他,“没事,我在国外也旅行露营。”
  见我执意如此,他也没办法。
  最后给我找了一个进藏的车队,领队是他的一个熟人,我可以跟着他们一起,还有一个必须随时着开着手机,如果有什么事,他能第一时间找到我。
  我笑他是事妈,这么叨叨。
  他倒是一本正经,“那是我倒霉,遇见你了。”
  他遇上我,的确是挺倒霉的,操碎了心还不落好,最后还是不得已要管我这个拖油瓶。
  进藏的车队就在普宁会合,一共十几个人,七个女的十个男的,什么职业都有。
  领队的年纪看过跟顾培中相仿,黑黑壮壮的光头男人,一看就是常年被风霜浸染的,言行举止都透着几分豪迈,大家都他喊他七哥。
  我跟他坐在首车,开车的是个年近四十的服装厂老板,说话都带着炫富的口气,跟我同在后座的还有一个叫赵曼的女人,职业是大学讲师。
  七哥是领队,一路上握着对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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