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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国医贵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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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女人,你还真敢~”沈瀚风咬牙切齿。
    沈冰奕唬她一眼,他早知道,这个女人胆子不小,还有一些恶趣味。没想到,在风儿怒火中烧时,她还敢去挠他,呵呵!还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说是这样说,沈冰奕的话,沈瀚风还真的不敢不听。即便对这个女人再不满,沈瀚风还得耐住性子,安静地躺到床上,等着温书为他施针。
    针灸,是针法和灸法的合称。针法是把毫针按一定穴位刺入患者体内,运用捻转与提插等针刺手法来治疗疾病。灸法是把燃烧着的艾绒按一定穴位熏灼皮肤,利用热的刺激来治疗疾病。
    与平常意义上所说的针灸,还是有些区别的。现在的大夫,说是针灸,指的通常都是针法。
    毫针刺法,是利用毫针刺耳穴,治疗疾病的一种常用方法。定穴和消毒以选定耳穴作为针刺点,针刺前耳穴必须严格消毒,先用2。5%碘酒消毒,再用75%的酒精脱碘,待酒精干后施术。
    在古代,这些消毒的器具尚不完备,经常选用火煅烧。温书空间里,这些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在消毒方面可以说比当下任何一位大夫做得都要好。
    她所用的针。是不锈钢针。金针、银针、不锈钢针,各有利弊,谈不上谁最好,关键在于更适合哪一种。
    温书三种针具都有。依据不同的病情、施针部位还有病人的身体状况等等各种情况而异。
    针灸对针具,本来没这么多讲究。只是有些大夫医术自成一家,对各种病症把握很精确,也有自己固有的一套方式与习惯。金针、银针和不锈钢针,利用这三种针具的差别和利弊,选择最为合适的针具针灸,也是重要一环。
    施针时,一般采用坐位。对于年老体弱、病重或精神紧张者宜采用卧位,针具选用26…30号粗细的0。3…0。5寸长的不锈钢针。
    看她一排摆出那密密麻麻的钢针,沈瀚风吓得缩了一下。温书看到他的样子。毫不留情地“嘲笑”:“堂堂太子爷,原来怕扎针啊~很正常啊,小孩子都怕这个~”
    “敢说小王是小孩子,你活腻了?”沈瀚风怒目而向,却也因此赌着一口气。不肯被她小瞧了。
    一切准备完毕,温书让他坐好,自己要施针了。
    “闭眼。”别瞪了,再瞪这些针也不会突然消失不见。
    “……”
    “太子殿下,早点扎针早点完事,你再怎么逃避也是免不了的。”温书很面目可憎地又对他再次用起了激将法。
    “谁谁逃避了?不就是扎个针麽,小王会怕?”沈瀚风直嚷嚷。只是嚷得越大声,就代表他越心虚。
    沈冰奕眼看着沈瀚风被温书吃得死死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不过!沈冰奕眼睛一冷,她若是真的以为可以将风儿玩在鼓掌,以为他真的就这么受了她的激将,那她可就太小瞧咱们这位太子殿下了。有一天。她会因此死得很难看。
    身为大杨朝的储君,未来的皇帝,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给人利用,叫人看清弱点。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他这个侄孙是个真正的小魔星。连他父皇那根老油条都时时犯在他手上,又怎么会随便给人算计了去?
    温书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事实上,她还在奇怪,一国储君怎么这么单纯。完全没半点心机,被她两句话一激,就乖乖地跟着她的意思走。要么不是真的脑子缺根弦,就是扮猪吃老虎、大智若愚。
    大杨朝的庆康皇帝陛下,可不是一个会让脑子缺根弦的家伙当储君的人,如此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她才不管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呢,他是硬茬也好,善茬也罢。她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彼此再无瓜葛,又何必为这些事烦恼。说到装糊涂,温书也是个中好手,不输给别人。
    沈冰奕看着她动作,目光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动。不时看两眼床上坐着的沈瀚风,是否有什么不适的症状。
    进针时,温书左手拇食二指固定耳穴,中指托着针刺部的耳背。这样既可以掌握针刺的深度,又可以减轻针刺的疼痛。然后用右手拇食二指持针,用快速插入的刺法或慢慢捻入的慢刺法进针。
    对于较短的银针,多是选择单手进针法。单手进针法,用右手拇指、食指持针,中指端紧靠穴位,指腹抵住针体中部,当拇、食指向下用力时,中指也随之屈曲,将针刺入,直至所需的深度。
    与单手进针法相对应的是双手进针法,在给沈瀚风针灸后期用的多是双手进针法。用左手拇指或食指端切按在俞穴位置上,右手持针,紧靠左手指甲面将针刺入俞穴。
    将所有的针都刺入它们本应在的位置,温书直起了身,转过身,捶捶酸痛的腰,径自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
    温书显然太专注,忘记自己身在何方了。这里可是永亲王府,可不是郡公府,也不是百草药铺。
    “你也放松一下,别太紧张了。来,坐下喝杯水~”温书说着,又翻出一个茶杯,给沈冰奕满上了一杯。
    沈冰奕微微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也到桌边坐了下来。
    “出针还要等上一会儿,不急。”
    “温大夫给人治病的法子,还真是希奇。”包括她捣鼓出来的那些东西,以及她治病的方式与习惯等,与其他的大夫皆有所不同。沈冰奕也说不上来,只是许多东西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温书已经见怪不怪了,上次在明月堡给文叔看病时,她用的就是不锈钢针,消毒的方法也与别的大夫不同。这个时代还没有不锈钢针的说法,温书也就入乡随俗,用这里的名了。金钟楼也曾奇怪过,只是每个大夫都有自己的一套医术与方法,有些事情也不必过问。
    事实上,温书已经很低调了,她到这里来后,用的多半都是中医。她也学习过西医,只是西医那一套,对这里的人大多无法接受。在没有必要时,温书用的多半都是温家的医术。
    温家医术精深,百年精华和磨砺,让温家的医术有了极大的生命力。在许多医术失传和淡出人们的眼球时,温家的医术却如锐利的宝剑,横空出世,夺鞘而出,爆发出了旺盛的生命与活力——
    温书并不执着中医和西医,也并不介意用哪一派的医术救人,只是用自己家族所学治病救人,看他们一个个恢复健康,也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
    中医便是这样,哪怕过去上千年,许多东西都没有过多的变化,这大概就是讲求传承吧。所以温书的这一套用在这里,虽然有些差入,却并没有过多的格格不入。
    温书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腔。
    留针时间一般约15…30分钟,慢性病、疼痛性疾病留针时间适当延长。留针期间,每隔10分钟运针1次。
    正好时间差不多了,温书过去为沈瀚风运了一次针,又依次调好针的位置和深浅,让针灸效果更为显著。如此来回数次,总算结束了这次的施针。
    出针是一次治疗的结束动作,左手托住耳廓,右手迅速将毫针垂直拔出,再用消毒干棉球压迫针眼,以免出血。
    温书一边为沈瀚风出针,替他压迫针眼的流血,一面对站在身后的沈冰奕嘱咐一些注意事项。
    “我用金针渡穴,将太子殿下眼睛处的毒素逼到一处,防止毒性扩散。稍后待太子殿下醒来,让他服下清心明目丸,能保护他的瞳孔。目虽无光,看起来却与正常人无异。”
    沈冰奕心中一喜,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了不得了。
    “但七天之内,若是再找不到五毒瘴的解决之法,太子殿下就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清心明目丸和针灸的药效,只能坚持七天。这七天,已经是她最后能为他们争取的时间了。
    沈冰奕的心沉了沉,却也知道这七天的时间,对他们而言已经很宝贵了。只是五毒瘴的毒如此霸道,伤的地方又是眼睛,别说七天,就算给他们七十天,无解之毒仍是无解之毒,除了温书所说的那个疏导之法,又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温大夫所说的疏导之法,有多大把握?”
    温书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这个疏导之法,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说到把握,最多只有六成。”
    六成把握,只有六成?那到底是谁给她这么大的自信,敢说得这么信心满满,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

  ☆、102 动凡心

102 动凡心
    六成把握,只有六成?那到底是谁给她这么大的自信,敢说得这么信心满满,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但对王爷和太子殿下来说,最担心的并非是温书到底有几成把握吧?”
    温书定了定,望一眼正自失神的沈冰奕,轻轻拱手道:“这边没事了,温书先告辞了——”
    再不多言,温书背着药箱离开了永亲王府。
    “温大夫,太子受伤一事,莫要告诉任何人——”沈冰奕在身后喊道。
    “王爷在说什么,温书今日不曾见到什么太子殿下。”话落,温书已经步出了院子,转瞬间便消失在沈冰奕的视线之内。
    温书走后不久,沈瀚风便醒了。
    沈瀚风坐在床沿,一句话都不说,只看着沈冰奕。若是任何人被他这么盯着,一定都受不了。然而沈冰奕却颇为自在,品着茶,思考着。
    “永亲王,为什么就这么放她走了?”声音如冷风入骨,冻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不放她走,还能怎么样?”室内飘荡着袅袅茶香,凑到鼻前轻轻一嗅,沈冰奕反问道。
    “她要是出去乱说怎么办?”
    “她不会乱说的。”
    “皇爷这么相信她?”
    “我不是相信她,我是相信我自己,你皇爷看人是不会错的。”
    “呜~皇爷又拿身份压我~”沈瀚风全身冷意不见,又变成了脑子缺根弦的样子。
    “有吗?”
    “嗯嗯嗯。”沈瀚风点头如捣蒜,从床沿挪到了这边,一看就是单纯大男孩,哪有半点阴沉的样子。
    “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别忘了只剩下七天时间。”沈冰奕冷冷提醒他,都到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在他这儿耗费时间。
    “你也说还剩七天了,就算真的要挖出一只眼。我至少还有七天日子好过。”沈瀚风吊儿郎当地翘起脚,好似全没将那件事情放在心上。不过沈冰奕知道,沈瀚风这么说,一定是他想到了后招。
    “你有什么主意?”
    “皇爷忘了。宋九霖要回来了。”有些时候,还真是一急就方寸大乱,他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宋九霖乃大杨朝第一神医,传闻这世上还没有他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三日后,宋九霖便会前往明月堡,为金老爷子祝寿。宋九霖与金谦金老爷子是多年的至交好友,皇家与金家同气连枝,这些年多有往来。到时只要金老爷子开口,宋九霖一定会帮小王医治。”
    “你事先就知道,宋九霖要回来?”沈冰奕的脸色变得有点奇怪。
    “嗯。也不是太久,今天早上才从父皇嘴里听到他要回来的事。原本也没在意,你也知道,父皇很推崇他的医术,一直想请他入宫。只是这宋九霖为人十分清高。脾气又古怪,父皇诚心邀请,他却不予理会。”
    “那你方才……嗯,都是在演戏?”沈冰奕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位侄孙手段高明,性格也很恶劣,他竟不知道,他演起戏来真叫一绝。这次连他都瞒过了。
    原以为风儿这次遭了重挫,受到打击也实属正常,谁知这小子竟如此轻松。赶不成他方才那般状态,倒是给这小子看了一场猴戏。
    沈冰奕难得流露一回真情,竟被那小子耍了,真是怎么想怎么不解气。
    “嘿嘿!皇爷爷。你别生气嘛,风儿不知皇爷这么关心风儿,风儿心里好高兴。”“多大了,还装乖!”沈冰奕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毫不留情地撕了一下沈瀚风送上来的嘴。狠狠地,算是解气了。
    说是这样说,沈冰奕还是有些不放心。“风儿,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宋九霖也治不好你的伤……”
    “那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还不知道结果,又何必要杞人忧天。”沈瀚风挥挥手,挨着他皇爷坐着,挨得很近。
    沈冰奕注意到了他这个小动作,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风儿心里,一定不如他表面那般轻松。风儿从小就是这样,每当他心中不安,或是遇到了什么事让他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就喜欢这样挨近他坐着。有的时候一坐便是许久,直到他重新找回力量,敢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因为风儿时刻谨记着,身为大杨的储君,首先要具备的不是经世治国之才,也不是雄才伟略,指点江山的魄力。而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够动摇,不能被恐惧所击倒。
    大杨朝的储君,将来要继承大统,要成为天下万民的主宰,他必须时时保持冷静的头脑、坚不可摧的心性,不让任何人有机可趁,更不为任何人所控!
    但过于冷硬,外表看起来心如铁石却并非唯一的为君之道。这是父皇的为君之道,他不会走父皇一样的道路。他要用另外一套来治理天下,开创属于他的盛世帝国。
    别看现在太平盛世,眼红他储君之位的也不知有多少。为了扫清他继承大统路上的障碍,他不介意掩盖本性,与其等待将来束手束脚,不如在现在一并解决个干净。
    只有他足够平庸,那些跳梁小丑才会一个个冒出来,不自量力地向他挑衅。他不希望以后他全心治理江山的时候,还要提防那些蠢货时不时地冷箭。况且,父皇治理天下像火,雷厉风行,刚猛果断。每个人都畏惧皇帝的威严,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然而虽是如此,大杨朝也未必如表面的平静。暗地里的黑暗勾当不断,父皇已经察觉,却无心处理。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父皇殚精竭虑,维护的也是表面的祥和。
    他将来的统治会像水,水包容万物,于不动声色中席卷万物。现实中的人,多半怕火,却很少听到有人怕水。这就是为什么现实中有这么多人被水淹死,却很少真的有什么人被火烧死。
    水至柔,以至柔却可以克至刚。水外表虽柔,却无人能否认,水的无情和吞噬之力。
    再者,为君者,本就不该让人随便摸清你的脾气与喜怒。有的时候,故意露出一两分,让别人知道他足够了解你了却了解不透。有的时候,又要适时露出七八分,拉拢人心、展露宽厚。展现七八分,却保留一两分,不至让别人全部看穿你,在他面前仍保留着不可窥探的威严。
    天下万物,为我所用。对不同的臣子和属下,要因人而异,怎么能用一种办法相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在棋局中各自占有不同的分量,治理天下就如下好一盘棋,每一个棋子不仅要活用,更要善用。
    这一次遇袭的事,还真是始料未及。那些该死的天狗教余孽,敢对小王下手,别以为小王不知道你们背后是什么人,这次敢招惹小王,就做好被挫骨扬灰的准备。
    “不过,皇爷爷,你真的打算纳那个女人为妾?她看起来可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甘愿做宅子里女人的人?你小心哪一天真的栽在她手上,又是毒又是蛊的,这种女人要是把她得罪了,睡觉都不得安稳哪~”沈瀚风笑嘻嘻地提醒他,他看得出来自己这位精明强干、聪明绝世的皇十八爷爷,对那位郡公府的温三小姐是真的动了点凡心。只是,那位三小姐,对他们的永亲王似乎没什么好感,这算不算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沈冰奕笑了,“就是这样的女人,才有趣不是吗?”娶那些乖乖听话,对他惟命是从的女人,还不如娶一个泥人,一样的无趣。
    男人便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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