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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给爱一个机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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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骗我?”    
      “我找你找得好苦,即使到了台湾,还是一直打听你的下落!”    
      “我也在南京等你,等待奇迹出现,我还叫嬷嬷一有你的消息,一定要通知我……嬷嬷骗我?怎么会这样呢?”    
      “不了情”持续幽幽吹奏,当年二郎和小音于俱乐部一见钟情,才三次,二郎就带着全部家当来替海音买身,嬷嬷从中作梗,一场千里良缘就这么一断千里。    
      “你果然到了台湾,我们竟然还是在舞厅重逢……”    
      二郎油亮的里色发束挂于额前,雄纠纠气昂昂的热血青年,凝视小音看穿了心底,两眼全是爱意。    
      “只可惜,我们都老了……”    
      “是呀,但能在进棺材前见你一面,值得。”    
      “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好看?你的皮肤、你的头发,还像当年一模一样?”    
      “你也如此呀,人比红花娇,叫你一声小姑娘,没人不相信。”    
      “唉,今天是我生日,大女儿硬要在我头上插花,给人看笑话了……”    
      “你生日?那……我有荣幸再请你跳支舞吗?”    
      “以前你来找我,都指名这首曲子,好呀,也许此生就这么最后一支舞……”    
      这对金童玉女踏着醉人的舞步,四周全静止,只有一盏光束照着他们。    
      他们翩翩绕过两旁不动的人影,一圈,再一圈,爱情遗憾也许不那么重要,重享青春才是主题。    
      小音偎着二郎,八十岁的人,却恢复成十八岁的形貌,即使只有短短五分钟,也够几世回忆。    
      歌声渐止,音乐收得那么不舍,老先生望着海音,大女儿急忙挤身来问:    
      “老先生老先生,您走错桌了吧!”    
      家属闻声前来,彼此都客气地道了谢。    
      海音依旧痴迷地向前看,眼神没什么重点,或许有些陶醉吧。    
      老先生则怅然地点点头,被众人搀扶回到对面的座椅。    
      大家又开始吃吃喝喝淡忘刚才的闹剧,大女儿看着游魂般的海音,握了一下她皱纹长斑的老手:    
    “妈,该回去了。”    
      “你有所不知,我刚回去过了。”    
    


第三部分未了(1)

    我依恋着众人对我的思慕,因为惦记,所以我存在,我享受那股悲动的喜悦。    
      离开的时候,带着睡意,如今再回来,什么都不一样了。    
      首先是颜色,从来不知墙壁漆的是灰色,还一直以为整栋屋子都是米白。    
         
      只有卧房没变,一如我走之前的模样,尚添一份亮洁。    
      我想,那是妈妈特地整理的,她一定希望保有往日情怀。    
      只可惜,窗台上的万年青荒废已久,枯了。    
      妈妈也枯老了,枕边还留着昨夜的泪痕。    
      我偷偷亲吻了她,尽可能轻柔地握她一握,妈妈动了一下,仍是熟睡。    
      至于爸爸,眉间的皱纹更深刻了,我多希望他能大哭一场,因为爸爸连躺在床上的双肩都箍着,他太紧绷了,而我只能任他继续为我忧心。    
      向两位老人家深深一鞠躬,跪在跟前念它一百遍祈福文,希望他们全在好梦里收成。    
      也许我太大声了吧?Gina拼命扒着纱门想进客厅,“汪汪”地叫着。    
      我对它“嘘”了一声,Gina依然很兴奋,一直想跳到我身上。    
      “是呀,我也同样想你,但对不起,现在抱不到了,你要乖乖待在阳台保护这个家;不要舔屁屁,不要咬鞋子,还有呀,当琴琴带你出去蹓达时,不要一股脑往前冲,万一狗链又断了,这回可没人像我一样有力气把你追回来喔,知不知道!”    
      Gina一定懂,它的脑袋歪向一边认真听我说,口水流得一地都是。    
      我亲了它一嘴,它抓不到我。    
      不费吹灰之力赶到琴琴家,吓了一大跳,琴琴瘦了一大圈,加上她把头发剪了,眼窝全凹进去,惹得我好心疼。    
      她还穿着我送的卡通睡衣,房间摆的是我俩的合照。    
      唉,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好多人……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并不奢望改变结果,但在过程中,我绝对会好好对待琴琴。    
      书桌上摆了一本行事历,应该是日记本吧,好想偷看一眼,我想我一定会激动地哭泣。    
      我依恋着众人对我的思慕,因为惦记,所以我存在,我享受那股悲动的喜悦。    
      我启动了电扇,微风替我翻阅日记封页,琴琴的字字血泪,想我、爱我、念我、盼我归来。    
      琴琴~我真的回来了~~    
      吻了她(哈哈,这个晚上亲了不少人),印在她的额角,希望她找个好男人嫁了吧,我会帮她过滤、出主意。    
      最后我飞往雅茹家,也是此行的最终目的。    
      


第三部分未了(2)

    我不否认,给雅茹的爱最多,虽然我还是选择了琴琴,才导致今日琴琴的委屈,与雅茹的恨。    
      我也明白,雅茹恨我愈深,也爱我愈重,可是她的心结未解,让我无法安然离去。    
      透过百叶窗,雅茹醒着,漫无目的按着电视摇控器,形象仍是不驯。    
      整顿一下仪容,敲了她的房门,她连应门都是火气:    
      “大姊,我都已经三十岁了,你不会来管我上床时间吧!”    
      叩叩。    
      “你很烦耶:……啊!你……”    
      “是我。”    
      “你怎么来了?你……”    
      “我来看你。”    
      “来看我?……”    
      “雅茹,”    
      “你从台湾,飞来东京看我?你……你怎么进来的!”    
      “雅茹你听我说……”    
      “等一下!你……你……谁说过要听你解释的?三年前没听,我现在也不要听!你……你给我走开!”    
      “雅茹你听我说……我没时间了,你看不出来,我没时间了吗?”    
      “走开走开!为了你,我都躲到日本了,你还要怎么样!我恨你!你走!再不走我要叫啰!啊~~~~~~”    
      我扑上前抱了雅茹,雅茹像被我拔了音响电源似地,当下闭了嘴……    
      她的身子,好暖好暖,让我获得不少能量,但雅茹在发抖,我晓得自己吓着她了。    
      “对不起。”    
      “你……你好冷……”    
      “雅茹,我们彼此间扯不清的恩恩怨怨,总归一句话,我对不起你。”    
      雅茹一动也不动,泪如泉涌,几近痴呆地望着我,一种难解的惊惶与哀伤。    
      “不要恨我,好吗?我们曾经这样相爱,你不该恨我的。”    
      时钟显示,此刻三点五十五分,如果有所谓的误会冰释,我明白就是现在。    
      “再见了,要好好活下去,不必再逃避我了,回台湾吧。”    
      雅茹:喂?不好意思,我知道现在很晚了,这是越洋电话,请问张琴小姐在吗?……你就是,你好,很冒昧这样打给你,我是……我是赵雅茹,你应该记得我吧……对,就是我……很抱歉,我……我想冒昧请教你一件事,如果说错话,你就当我是神经病好了——我刚作了一个梦……宏恩出事了吗?    
    


第三部分高曝光(1)

    舞台大萤幕左下角些微带到进入后台的震越,欢欢喜喜和他助理亲密拥吻,透过转播,没人在意,除了三个女人!    
      在广播圈浮沉多年,震越终于接到天王级的演唱会场子,他既兴奋且紧张。    
      他决定不告诉任何亲朋好友,假如表现良好,媒体自会报导,万一主持差了,也就没人      
    知道。    
      演唱会晚了十五分钟才开始,震越花了好长的时间鼓动气氛,希望一会儿天王出场得风风光光。    
      他带领大家玩游戏、呼口号,并高唱生日快乐歌,提前为天王暖寿……    
      但台下等待的SNG、照相机皆未启动,天王登台前,谁都不想浪费胶卷。    
      嘉姿悄悄地坐在体育馆看台的右后方,是个视野欠佳的烂位子。    
      她一直是默默守候震越的“台面下”女友,即使人声鼎沸的夜晚,嘉姿还是戴着墨镜,阻断所有被人指认的可能,一心系着震越美好的演艺远景。    
      震越的成功就是嘉姿的成功,她不要名份,她要她的震越迈向主持界新偶像的地位。    
      嘉姿身旁坐了一位女歌迷,不耐久候,拨起大哥大和人抬杠起来:    
      “蜿玉呀,身体好点没?”    
      “唉呦,住在医院快闷死了,为什么发个烧要隔离那么久呀?喂,你在哪呀,好吵喔?”话筒那头传来。    
      “我在‘黎富友’演唱会上呀,等好久喔,现在崔震越在开场……”    
      “你说谁开场?”    
      “崔震越呀,那个DJ嘛。”    
      


第三部分高曝光(2)

    “崔——震——越!好呀,居然不告诉我……”    
      “蜿玉,我不晓得你也喜欢黎富友啊!”    
      “别吵!让我听一下……”    
      此时崔震越介绍天王出场,全场一片尖叫。    
      透过手机,蜿玉听到现场疯狂的情绪……    
      她知道震越办到了,但她还是有点生气,这么盛大的活动,震越居然不先通知她,这种男人怎能嫁呢?    
      说不定他还有更多秘密没告诉她呢!……    
      “你认识崔震越呀?”护士小姐进门替蜿玉量体温。    
      “喔……还好,不太熟。”    
      “我是他的忠实听众呢,他的节目作得很用心。”    
      “嗯,对,我也这么觉得。”    
      “ㄟ?你该不会是他的女朋友吧?!”    
      蜿玉假装睡着不答话,心中可乐的。    
      护士小姐自知多嘴,熄灯就要离开,看来还是无法得知震越为何上月执意分手,她甚至愿意辞去工作配合他不固定的生活作息,但震越还是不要她!    
      护士猜想震越一定有了新欢,莫非真有可能是眼前躺着这位?    
      多疑的护士小姐关电视前转到了娱乐新闻,镜头拍到功成身退的震越匆忙下台,让天王独秀。    
      舞台大萤幕左下角些微带到进入后台的震越,欢欢喜喜和他助理亲密拥吻,透过转播,没人在意。    
      除了三个女人!    
      皆是和崔震越“关系匪浅”的女人……    
      第二天,报纸大量曝光演唱会消息,对主持人支字未提。    
      崔震越的知名度,仍像之前一样低。    
      但他还是有贡献的。    
      至少让嘉姿、蜿玉、和护士小姐清醒了。    
    


第三部分哭墙二十

    我跟A说,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是对方一厢情愿。    
      A哭得更厉害,因为透过窗帘,A看见我一边解释,一边和那个“对方”法式接吻。    
      我们僵持了一小时,A在房里哭,我在门外等,隔着一道墙……    
         
      我跟A说,那只是一场误会,那个女人只是朋友。A不信。我把拳头敲烂了,A的心也在淌血。    
      我跟A说,它不会失宠的,虽然我买了一只比它可爱、比它还要聪明的马尔济斯。A仍不悦,关在笼中唉唉叫。    
      我跟A说,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是对方一厢情愿。A哭得更厉害,因为透过窗帘,A看见我一边解释,一边和那个“对方”法式接吻。    
      我跟A说,不要怕,一下子就过去了。A还是不肯出来,躲在角落的凉亭。我决定放条大鱼进去速战速决,毕竟染病的小虾米会危害一整池的好鱼。    
      我跟A说,不要怕,一下子就过去了。A死不开门。拿着针筒的护士逐渐失去耐性。    
      我跟A说,那只是一场误会,那个女人只是朋友。A相信,但她介意的是,我居然和男人上床。    
      我跟A说,如果我再骗A,我就不是人。A吓得不敢开门,A说,去年十一月一场大病过后,我早就不是“人”了!    
      我跟A说,已经上……A不待我说完,用三字经大骂我祖宗十八代。其实我要讲的下一个字是“线”,因为我刚拨通了“美的世界”的call in专线。    
      我跟A说,只剩最后十秒!A依然不愿缴械投降。一阵枪林弹雨后,“伊拉克”当下变成杀戮战场。    
      我跟A说,再不出来,外面就有十个人要爆炸了!A说再等一会儿,这是一星期以来,他第一次如厕。    
      我跟A说,天天哭,不烦吗?A正在收看“霹雳有情”第一千六百八十八集。    
      我跟A说,那只是一场误会,那个女人只是朋友。A半信半疑,很想开“门”听我辩驳,但,冰箱门被反锁了。    
      我跟A说,再给我一次机会……A原谅我了,因为天下的父母都盼浪子回头,只要我保证绝不再偷邻居的内衣裤。    
      我跟A说,下次我一定买!A流泪大叫:“上次你也说要买我‘哈啦玛莉’六十八本,还不是食言而肥!”    
      我跟A说,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不久,传出另一哭声,我的小baby终于诞生了。    
      我跟A说,“我只爱你一人,晓娟。”A哭得更凶了?啊,该糟,A是“小云”……    
      我跟A说“倒一杯水进门来。”次日,我竟上了新闻头版头,也就是历史著名的“‘水’‘门’事件。”    
      我跟A说,若A再不理我,我就在门口撞墙!……三十分钟后我进了医院,才知道我搞错地址了……    
      我跟A说,再不开门我就硬闯了。A更难过了,A怪自己交了个低能男友,因为后门与侧门皆没锁。    
      我跟A说,那只是一场误会,那个女人只是朋友。A根本不在乎,反正她的屋里也藏着两个野男人!    
      我们僵持了一小时,A在房里哭,我在门外等,隔着一道墙。    
    


第四部分最恨(1)

    十二个月前,小禄和玲玲在还算理性下Say good…bye,但分手一年内,他们依然藕断丝连。    
      “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我就是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很死你了!”    
         
      “好!我死了你会不会好过一点?”    
      “关我什么事呀!”    
      玲玲不知道,刚才她把电话挂了,而小禄也要挂了。    
      十二个月前,小禄和玲玲在还算理性下say good…bye,但分手一年内,他们依然藕断丝连。    
      直到小禄和阿娟在一起,玲玲崩溃了,她认为小禄为了报复而来,一点也不相信小禄和阿娟真从朋友交往开始。    
      其实,小禄疼玲玲都来不及,哪来的冤冤相报?    
      玲玲一疯就大吼乱叫,反而逼得小禄更往阿娟里逃,这回便断得干脆,一“断”不可收拾。    
      “打个电话给她吧,毕竟你们曾是最好的朋友。”小禄说。    
      阿娟回答:“她曾经那样诅咒我们,我不会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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