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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十三又三分之一 阿罗悦-第5章

小说: 三十三又三分之一 阿罗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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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时惊呆了,但很快地也冲他笑了笑。她想自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没有必要再去和他发生冲突了,知道也罢,了解也罢,又能如何呢?就这样吧!
  她看着他,开始了有些荒唐的对话。
  她开出了她的条件:
  一。 整垮范刚,让他一无所有;
  二。 不能骚扰自己的亲人,必要时要能照顾他们的生活。另外,自己有离开他的权利;
  三。 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江海笑着看她,说:“你果然与众不同啊!第一个条件完全没有问题。第二个条件前部分也没有问题,后半条我也能答应你,但我也有个条件,你必须在我身边待满三年,我保证我会安排好你的一切生活。至于三年后,你的选择决定我对你的行为。第三件事情更容易,你可以自己选地段选住宅和户型。”
  沉默结束了这段对话,她还在经受着来自内心的折磨,而他却已站起来走向了她……
  “嘟”
  汽车的喇叭声打断了曾莞雨的思绪,她连忙付费给司机,没等他找零便匆匆下了车。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她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尚书诺,告诉她自己已安全到达。她知道她会担心的。
  站在门前,曾莞雨没有拿出他给她的钥匙,而是伸手按了门铃。门很快就打开了,江海站在了她的面前,这一次见面,好像隔了两个月。曾莞雨朝他牵强地笑了笑,从他身边擦了进去,落座在沙发上,又把包搁放在了大腿上。
  江海轻笑着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宝贝,去洗个澡!”曾莞雨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低着头站起来进了浴间。
  水珠开始在肌肤上游戏开来,它们肆意地碰撞,交融,滑落……
  洗完澡走进卧室的时候,江海已经躺在了床上,白色床单盖住了他大半个身体,他冲她笑着掀开一角,拍了拍床面。曾莞雨走到床前,端起了一旁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继而俯下身子,低着头贴着江海的唇,缓缓地让这些液体进入他的嘴里。她解开了围在身上的浴巾,主动开始吻他……这是他允许的前奏,他也喜欢接受这个女人的温情。
  三年来,这个男人几乎答应了她所有的请求,并没有为难她。他真的让范刚一无所有,让他妻离子散,更在最后导演了一场戏,让他在醉酒后撞了车,变成了一个植物人。这个昔日让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就这么因为丧失了记忆而忘记了她,忘记了所有的愧疚!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局,但是,她阻止不了江海。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是放声痛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为他?为自己?为命运?那时的她在江海怀里哭了很久,那时,她对范刚的恨还有着爱。而现在呢,对于范刚,她似乎真的没有了感觉。
  张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曾莞雨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她似乎从没有好好地和他说过话,她在他面前不想说话,说不出为什么!他说她太静,有时候,曾莞雨会觉得自己有愧于他,她总不断地给他制造麻烦,他却总是一笑了之。时间长了,她反而闹累了!
  曾莞雨的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床沿,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男人。江海对他的纵容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给了他性的满足,在他们的性爱中,她能让他感觉不到她心灵的空洞,只让他感觉到她身体的热情,对他的迎合。
  他们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江海是她的生活保障,而她只是江海的一个温暖的床上工具。曾莞雨只允许自己这么想!
  江海开始在她耳边不断唤着“宝贝“,她不知道他曾对多少女人这样叫过,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在意起他身边女人的,她讨厌自己这样。
  整个屋子里充满着暧昧的声音,男人女人有时真的很奇妙。他喜欢施虐,她喜欢受虐,也许就是这种荒唐的合作,注定了他们的关系,也划定了他们情感的界限。他们的结合是最原始的!
  江海抱起她的身体走向了浴间,他拧开冲淋器,水花溅向四周,肆意地坠落……
  “莞雨,最近好吗?”激情过后江海揽抱着她的腰问。这么多年了,他也说不清对这个女人的感觉,从来没有把一个女人留在身边这么长时间,就连多年前的那个合法妻子他也只留了一年。有时候,他倒希望身边这个女人能像其他的女人一样粘着他,对他撒娇,对他要点什么,但她似乎根本不在乎他们间的这种距离。以前就想要这样的情人,可最终得到了这样的,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曾莞雨如他所料没有回话,只是把头往他怀里钻了钻。江海摸着她的手,也没有再说话。
  他们就只能这样,谁也说不请,也不愿去搞清楚之间为什么会这样。
  曾莞雨或许想不到,在她和江海见面的第三天,尚书诺住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房子。



  

   《三十三又三分之一》5(1)

  几次真的想让自己醉,让自己远离那许多恩怨是非,让隐藏已久的渴望随风飞,忘了我是谁,女人若没有人爱多可悲,就算是有人听我的歌会流泪。不管春风怎样吹,就先让我好好爱一回!
  ——《何必在乎我是谁》
  尚书诺不知道自己为何总不愿把辰风说出来,是怕那个梦?怕曾莞雨说到洛森?怕她知道自己变心是如此的迅速?好像都有一点吧!自己真的是变心了吗?不!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辰风这个男人对她,对她的生活有着强大的冲击力。
  她一直在想着他,也会猛然警觉到自己竟会忘了去想洛森。她发现自己对辰风竟有着强烈的思念,在这一点上远远超过了她对洛森。她为自己的这种行为而羞愧,而恐慌!在曾莞雨走后,除了去上课,她就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她发现自己做不到像在Z市那样,不能静静的在房间里呆上几天。或许是心里有了某种希望,这份希望扰乱了安宁的心。尽管自己所认为的安宁只是一种受伤的习惯!
  在一个深夜,她按捺不住对他的想念。她打电话给他。他说:“我也想见你,你来我家吧!”。她允许了自己的这份莫明冲动,她想或许自己只是寂寞了。何必要想那么多,反正生活早已死了,乱一点又何妨?她对着镜子,朝自己笑了一下,一种带着藐视的笑。
  在辰风的家里,尚书诺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他的暧昧举止,心神不定地坐在大大的沙发中间,抬头看辰风的时候,他果然又以那种疑惑的表情盯着她。尚书诺对着屋子里的摆设有一句没一句的随意扯着。辰风一直站着看她,直到她望着他语无伦次的时候,他走近了她。
  在感触到辰风的呼吸时,尚书诺还是别过了头。然而,擦过他的脸,她的头还是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
  尚书诺贴着他的胸膛摇了摇头。辰风微微推开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头,还是吻了下去。
  那次树林里的一幕随着这个吻的开始在脑海里展开……
  慢慢的尚书诺沉醉在了他的吻中……直到辰风要解她胸前的纽扣时。尚书诺惊诧了。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她望着他,低声说:“你关灯好吗?”辰风笑着摇了摇头,说:“这次我想好好看看你。” 她张大了眼睛看着他,后又缓缓垂下了眼睛说:“不要好吗?”辰风说:“为什么?”,她声音低低的说:“不习惯!”
  片刻的寂静。尚书诺不敢看辰风的表情。
  “从今天开始你会习惯。和我在一起,你会习惯!”辰风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女人似乎害怕他,却又明显地渴望他。
  “可是……”
  “没关系的,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尚书诺轻柔地离开他的怀抱,往屋子一角走去,打开了一盏落地灯。
  “把顶灯关掉好吗?”
  辰风点了点头,立即关掉了。他欲上前再抱她,被她制止了。“你别动!”
  尚书诺坚定的,冷冰冰的声音传到辰风的耳里,他望着她,沉着一张茫然的脸。他还是站住了。
  灯光在屋子里朦胧地散漫,尚书诺看不清对面男人的脸,或许,这样更好!她垂下眼,用轻颤的手拧开了胸口的扣子。一粒,一粒的往下解着,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文胸。
  辰风禁不住往前移动了身子。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更强烈地吸引着他。
  “不要过来!”
  辰风看不透她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她镇定的眼神是一种明确的阻止,这足以让辰风停住脚步。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这个神态很像洛森。洛森!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辰风捕捉到了她眼神里瞬间的恍惚,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并不简单!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压抑了身体里的欲火。
  可尚书诺却解开了她身体的最后束缚,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辰风,缓缓地转过了身。
  一切出乎意料,当他看见她呈现在他眼前的这部分身体时,他惊愕了,继而他想立即上前将这个女人搂进他的怀里。
  尚书诺的左后背上,有两条足有手掌长的伤疤,在雪白光洁的肌肤上触目惊心!这两条伤疤交错着,疤痕从头至尾都很均匀,应该是刚愈合不久。难道?辰风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抱住了她。他为她心痛!久违的心痛亦让他觉得自己被震撼!
  尚书诺用脸颊轻轻蹭着埋在她颈窝里的辰风头发。突然,她想哭泣。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在别人面前落泪了,她的泪一直是留给自己,留给那个叫洛森的男人的!这份冲动吓坏了她,她竟被这个充满怜爱的温暖拥抱感动了!这个男人,能闯进自己的世界,难道真是天意?!
  辰风缓缓移过她的身体,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一下点吻。她的唇冰冰凉,一直寒到他的心里,让他情不自禁的把她往怀里更紧地抱着。
  他腾出一只手拣起地上的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坐在地板上,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前。
  “很难看是吗?”
  “不!”
  “你不要安慰我!”
  “你经常看它?”
  “不!”
  “为什么?”
  “害怕!”
  辰风更紧地搂她,为她这句话的真实而感伤!
  “疼吗?”
  “现在没有感觉了!”
  “什么时候伤下的?”
  “大半年前。”
  辰风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受伤的?”
  “一块蓝色的玻璃,很锋利。”
  尚书诺淡淡的口吻让他的心一点、一点地揪了起来。
  “一个女人拿它刺向了我。”
  辰风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敏锐感觉是对的。
  “她说我勾引了她的丈夫。”尚书诺继续以让他感伤的淡淡口吻说:“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我的坚强却似乎只是一夜之间的事。”
  “我只是为爱而爱。就是这样!”
  “呵。你这种想法不好。”
  “所以,那时我还想,如果是古代就好了,我们可以不分妻妾,过一种相安无事、相敬如宾的生活。我觉得那样也挺好。”
  “你爱过头了,知道吗?”辰风本想说真正爱一个人是宁愿放弃也不会和别人分享的,但是,眼前女人的特别让他改变了这个观点。
  “呵呵,我也不知道,现在想想,都没有太大的感觉!哈……”
  “笑什么呢?”
  “笑自己傻呗!”
  “觉得自己不幸?”
  “想过,但现在不这么想了。”
  “那怎么想?”
  “已成事实。无力改变的事情还是放手。像我这样的女子,在这个世界很多,爱得比我深比我痛的人也会很多很多!”
  “以前不会这么认为?”
  “当然,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最懂爱的,现在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什么年轻的时候,你现在才多大啊?!”
  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恨过她吗?”
  “她不也恨我嘛!”
  “你的确很特别!”
  辰风奇怪这个女人此时的轻松状态,但他不愿将她与假装或麻木联系在一起。
  “自欺欺人不行吗?”
  “你是吗?”
  辰风的这句问话又让屋子里沉寂了下来。
  “他老婆怎么发现的?”
  “那次我赶着送资料,等电梯的人又太多,所以我从楼梯上跑了下去,就在离地面还有七八层阶梯的时候,由于鞋一滑加上速度过快就摔了下去。当时的确疼得站不起来,哪知道洛森这笨蛋知道后根本不顾别人的眼光,狂奔下来,抱起我就大呼小叫的。”
  “这说明他真的在乎你!”辰风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有点涩涩的,酸酸的。这个女人在回忆痛苦经历的时候却总去寻找并回味那少得可怜的甜蜜,自己用泪水调兑成的伤心甜蜜。
  “他说他也不知道何时爱上我的。不知不觉吧!他看起来挺严肃,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像一个孩子……”
  辰风抿了抿嘴,他想说你确定他爱你吗?但他还是没有说出口。直觉又告诉他这个女人在刻意的回避着重点——她的痛,她的苦。他想,他还是好好地听她说,好好感受一下怀里的这个女人!
  尚书诺说着将手从他的掌心轻轻地抽了出来。她把弄着他的手指,弯曲,伸直,再弯曲。
  “他从不在我面前提她,有时我问急了,他也只会淡淡地说没什么。”
  “那是她忍不住找上你了?”
  “是的!”
  “很突然?”
  “算是吧。”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洛森并没有让我离开他的身边,让我继续留下来工作。她打过电话到公司,但是我还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快就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还没有将应对她的话想好。”
  “你认为她还能心平气和地听你说一段感性的话吗?”
  “我只是想赌一把,毕竟洛森没有嫌弃她。或许,洛森从她那里惟一抽离的是对她的爱!其实,我没有一点把握。”
  “呵,那你想对她说什么,又说了点什么呢?”
  辰风说完不禁笑了,尚书诺也跟着笑了。
  “我想对她说要相信我和洛森的感情!”
  “那只会刺激她,有些女人宁愿她们花了心的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也不愿他们动真情去爱另一个女人。男人不会因为有了另外的女人就想拆掉自己家庭,动了情,就不同了。结了婚的女人通常会不遗余力地捍卫家庭完整,她们认为这是第一重要的。”
  “我说我从不奢望,也不曾要求洛森离婚,我一直没有想要去破坏一个家庭。”
  “你怎么老刺激她?你什么要求都没有,她老公都已倾向你了,她会觉得你在可怜她。”
  “我说洛森工作压力很大,我们不要在这个时候再给他施加额外的压力。”
  “你的善解人意会让她更加憎恶你。你的确是真心真意,但她绝对不会在意你这种付出!”
  “我说请你相信,如果我真的想伤害你,破坏你的家庭,我就不可能在洛森背后生活这么多年,也不至于到今天我们才见面,就因为我爱他,所以我不勉强他……”
  “你说的每一句话只会让她更加恼怒!她会觉得她洛太太的身份是你施舍的,她最珍惜的东西你却不屑,她不会为你的爱情而感动,只会为你的执着而愤恨!”
  尚书诺看了一眼辰风,他的细腻和洞察力让她有些意外。
  “呵呵,是吧?!因此她发了疯地在我房间里摔东西,砸碎了墙上的镜子和衣柜上的玻璃。”
  “她用玻璃刺伤了你?!”
  尚书诺闭起了眼睛,脸上有惊骇的神情。辰风想找出些话来安慰她。
  “如果她是一个感性,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或许结局就不会这样。所以说情爱的事要看双方的命数、机缘,一些能够离婚重新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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