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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界事务所 作者:慕时因(晋江vip2014.1.22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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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看,谁知道……”

    我没出声,只是听他继续,“死了两个学生,现在警署已经派人来封锁了现场……”

    “小叶,你干什么去!喂!”身后传来的是沈一菲的声音,但我却像是什么都听不到,我想起夜幕下宋娅楠穿着纯白的礼服裙倒在血泊里,树丛一阵的窸窣后,一头黑色的麒麟精从阴影里向我虎视眈眈的走了出来。

    回忆如同被人故意剪切下的慢镜头,即使本已说好了不去想,但当时间地点再次遇上,还是难免会教人心潮激荡。当年宋娅楠的事一度被警方和校方同时封锁,可就算如此,整个附中还是传的沸沸扬扬。而王萌,当时也正就读于G大附中。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我只记得这时的天已缓缓暗了下来,天边最后的一丝霞光融进浓厚的云层里,像血融开了的颜色。沈一菲一直跟在我后面,她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她说,小叶,你停下,算我求你,你停下来。

    恍惚间,我想起宋娅楠那个时候是不是也曾这样叫过我,她说,小叶,没有用的,你停下来,算我求你,你停下来。

    两站地,两千米。步行半小时,公交10分钟。

    明明已是这样近的距离,但好像任你再如何走,你都依旧回不去曾经的路头。

    也许是跑的太急,我终于在附中的校门口狼狈摔了一跤。

    沈一菲拎着我的包,低着头对我伸出手:“那件事我听陆温茗提过,真的不怪你的。”

    是啊,本也不该是怪我的。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冲她笑笑:“你看,现在热闹没看成,反惹得一身骚。要说还真是……”

    “你是想说看客的心,弄臣的命么。”沈一菲丹凤眼睨过来,望的人顿时有点吃不消了,我朝她怒了个笑,但很快被她挽起胳膊,一同上了停在附中门口的校内公交。

    校内公交开了差不多一刻钟,终于在附中的充电房前停下。绕过一片绿化带,我们便来到了位置较偏的第7教学楼。

    这次案件发生的地点是在7教后的小树林。从方位来看,小树林紧挨着校内的人工湖星柘湖,而茂密的小树林则将这片湖泊圈成一弯月牙的形状。因为环境清幽,所以不少的学生情侣都常会选这里作为他们约会的地点。

    我们来到现场时已经散了不少人,但因为地点仍被封锁,我和沈一菲都只能站在一边远远看着。小树林这带一直都没有路灯,虽然这时的天色并不算晚,但葳蕤的树木还是挡住了不少的光线。

    炎热的天气让地表的血迹很快干涸,我看着石凳前的那摊暗红,身为阴阳师的敏感,让我很快觉出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来,但又有些似曾相识的,就仿佛是……想道这,我心猛地一紧:通常情况下,山精魈怪们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就算是当年的麒麟精,事后陆温茗也跟我说过,它是误吞了日月精华的乾坤珠才会发狂,既然如此,那么现在的情况是?

    除此之外,我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能感受到一股隐隐的……怨气。

    “小叶!小叶……”肩膀被人用力拍了拍,我这才回过神,见沈一菲拿着我正响着的手机,犹豫着不知该接还是不接。

    我皱了皱眉,说:“你替我接了就是呗。”

    她却执意把手机给我,我低头一看,原来来电显示的是师兄。我心笑笑,一边按下了接听键:

    “阿叶,现在方便说话吗?”陆温茗难得正经的问。

    我扫了眼周围,嗯了声。接着便听他清了清嗓子,说:“老萧昨天回去琢磨一天,说任阗恺在南哇岛的房子八成是有问题,还有那个阿彩,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不过老萧也说,现在他手里没有确实的证据,估计等过阵子,咱们还得再去一趟。”

    我听后皱了皱眉,想想还是说:“反正这事儿不弄清楚我心里也不踏实……”故意停了下,我瞄了眼身侧将头发丝打着转儿的沈一菲,将手机移到了另只耳朵,“师兄,我在G大附中这……”

    “你没事怎么跑那去了!”他几乎是用吼的跟我说,话音顿了下,他问:“你一个人?”

    我说:“一菲陪着呢。”

    他听后咬了把牙,说:“你等着!”

 第11章 轩辕夏禹剑的传说(2)



    我的师兄陆温茗曾对我说过,他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泡遍全世界的美女。长久以来,我苦苦碍于和他是师兄妹的关系,一直都没有告诉他我觉得他的愿望有多么的不靠谱。这事就如同在蓬莱鬼话发帖的写手习惯在帖头列出这样一行字:请务必相信,这是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

    然而,在陆温茗还没有泡遍全世界的美女之前,沈一菲同学的出现就已经尽职尽责的糟蹋了他的这个所谓愿望。可见,日漫表达的那个万年不变的中心思想:这是一个需要靠少女拯救的时代,真是放之陆温茗而皆准啊皆准。

    心里一边感慨着,我们一边在校门口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陆温茗终于开着他的车姗姗来迟。

    今天周末,陆温茗一身天蓝色的运动套装配一个白色棒球帽,一副清爽扮相的出现在了我们眼前。下了车,陆温茗说,师妹,我听林弯弯说大角咀那边最近新开了家苏菜馆味道相当正,师兄我请你吃饭吧?他一边对着我说,一边却看着沈一菲。

    我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安慰着自己说,趁你还没有真正变成一个高瓦数的电灯泡之前,作为一个低瓦数的红娘,我还是可以先发些光发些热的。

    说来沈一菲是江苏南京人,不过因为初中那年她父亲工作变动,所以才举家迁来了港岛。至于我就更不用提了,九岁以前一直跟随师父生活在苏州,所以对苏菜,我俩都很有些情结。

    不过,话又说回来,陆温茗啊陆温茗,现在车上还有我一个大活人呢,你那点司马昭之心用不用表现的这样明显啊。

    “啊嘁!有人在骂我。”后视镜里,陆温茗突然瞪了我一眼,我故意不看他,且摸了把沈一菲细长的手,诚恳的问:“你小时候天天吃鸡蛋吧?”

    此时正在前座上偷听的陆温茗立刻抖了两抖,说:“阿叶,你这次的不是冷笑话吧?”

    沈一菲莫名看了我俩一眼,说没有啊。

    我继续摸了摸,说:“不吃鸡蛋,也这么光滑啊。”

    陆温茗、沈一菲:“……”

    一路挤兑着陆温茗,在将近50分钟以后,我们才来到大角咀。在港岛市,大角咀素来有美食一条街的赞誉,但也因为这一带的餐馆酒楼众多,所以竞争一直都相当激烈。不过,等我们来到这家苏菜馆时,还是发现已经来了不少人。

    馆里的装修设计是仿明代的风格,一色仿红木的桌椅,配着吊顶绢纱的六角宫灯,一派的古色古香。服务台前,一名身穿正红色旗袍的女生冲陆温茗露了个甜美的笑: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陆温茗看了眼她,很快道:“367号,姓陆。”

    “好的,您这边请。”另一名女生很快冲我们比了个手势。

    我们的包厢是在三楼的听风苑,名字听着文雅,包厢内的布置也是风雅。

    一旁站在的服务小姐将菜单递过来,陆温茗扫了眼我,我立刻识趣的将单子又传给了沈一菲,且主动热情的将手搭上她的肩,说:“一菲啊,难得师兄今天请客,你想吃什么,放心大胆的点,千万别跟他客气,你跟他客气就是跟我客气,来来,你说咱们先点一个霸王别姬怎么样?”

    陆温茗:“……”

    倒是沈一菲面色一赧,指了指其中一个,我看了眼,说:“松鼠鳜鱼?”

    陆温茗咦了声,立刻抱怨说:“松鼠鳜鱼不是苏州菜么,一菲啊,你也别太为她想了……”

    这家苏菜馆上菜的效率倒是不慢,点菜之后时间并没过去多久,我点的蜜三刀、梁溪脆鳝;沈一菲点的太虚丸子、松鼠鳜鱼;陆温茗点的捆香蹄和纪妃伴龙颜就相继端了上来。

    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不免让人胃口大开,在服务员离开后,陆温茗下刻就起身夹了个太虚丸子放进沈一菲的瓷碗里,并说:“前几天林弯弯和他男朋友来这里吃过,当时也是点的这道,你猜他回去后对我说了什么?”

    沈一菲被他的话绕了一绕,丹凤眼眯起来,问:“你说的他?他俩都是……男的?”

    我立刻点头,说:“是啊是啊,是不是很有爱。”

    沈一菲、陆温茗:“……”

    陆温茗自觉没趣,只好给他自己也夹了个丸子,我看着他吃的那样津津有味,不禁也夹起了一个默默吃起来。谁知才咬下一口,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好似从丸子里飘了出来,只是那口感既不像馊了,更不似口味不对。我皱起眉,再看看身边吃的眉开眼笑的两人,只好先将东西咽了下去,我说: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味道有点,嗯,有点奇怪么?”

    沈一菲疑惑的看看我,又咬了一口,说:“没有呀,我觉得这个味道很鲜美,也很好吃呀。”

    “噗。”一股恶心的感觉顿时从胃里涌来,我捂着嘴,慌忙中打翻了一只水杯。

    “阿叶!”陆温茗起身,赶紧扶过我,“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好恶心,真的好恶心,难道他们都吃不出来吗?还是说只有我……

    “一菲,快给她拿张纸!”陆温茗大声道。

    “温茗,小叶颈上的坠子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沈一菲一脸惶恐的看着我,战战兢兢的拉开我的包,实在因为今天出门得太急,她情急下竟错将她的包拿成我的,下秒,只听她一声尖叫:

    “这里面有东西在燃烧!”像是不可置信的,她几乎是立刻向后退了一大步。

    “在燃烧?”陆温茗拉开我的包,眉头同时锁了起来,“你能看见?”

    “什么?”沈一菲听的不明所以,倒是陆温茗已然把我包中的明信片抽出来,并准备默念起了口诀——

    “师兄,”我拉住他的手,努力将思路捋清,“你说你四年前去过南哇岛,那时你是和老萧一起的对吧?我师父也是在那不久后失踪的……”

    “8月15日,我跟你在中环吃完锅贴都已经将近24点了,但为何老任七天后的回煞,他的表会指向我?……还有我用搜灵术中看见的那个穿秦装的女孩儿,平白无故的,谁会将另一个人认作自己?”

    逻辑有些乱了,但话到这,我还是将那歪了一截的项链一把扯了出,此时此刻,我只觉胸口就快要被那闪着红光的吊坠灼出一道疤来:

    “老萧说过,笺灵纸配金光朱砂会引四方邪物。那晚我们从南哇岛回宿舍,我就被我的猫给抓了,好巧不巧的,是被它抓伤的颈脖,当时我也以为它只是随便一抓……现在想想,它其实是想要这块石头的是不是?”

    我停了停,深吸了口气继续:“九岁那年,我曾向苏州当地的一个珠宝商询问过,他说我这石头的成分很复杂,但他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他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别告诉我这都是巧合……”我盯紧他的眼睛,终于下定了决心,问:“告诉我实话,这一切是不是跟我有关系,还有……”

    “我身上的这块,究竟是不是女娲石?”

    是不是女娲石?话与心中的答案一起落下的瞬间,空气也像是凝固了。

    陆温茗看着我,皱紧的眉头却一分分舒展了开,他说:“你问题这么多,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与此同时,他口中咒术再起,但见明信片的空白位置,一行正书小楷赫然显现:

    封印即将开启。

 第12章 又一起案件(1)



    封印即将开启。

    明信片上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包厢里,我盯着陆温茗的眼睛,但他却将目光很快移开了,他说:“我只知道你美人师父的失踪,是跟一样东西有关。”

    跟一样东西有关?我皱紧眉,不由想起搜灵术中老任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你永远也得不到那个东西。

    “不会是它吧?”我晃了晃链子上红光正逐渐褪去的石头,“这个真的是女娲石么?老任最后的那句话难道也是指它?”

    “你脑子进水了啊?”陆温茗嘁了声,并不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用手轻敲了敲我的坠子,说:“如果你美人师父真的是要找它,那还玩失踪干什么,直接让你把坠子给他不就完了?”

    我想不出辩驳的理由,只好点点头,听他继续:“四年前的事我其实并不清楚,那天老萧和师叔,也就是你美人师父去南哇岛找任阗恺,仿佛是为了商量一件什么事。但到了任阗恺家里以后,师叔突然临时说要买一扎啤酒,你知道任阗恺的房子位置靠海,又离周围的便利店都有些距离。之后等我买完啤酒回来,他们都已经谈完事了。”

    “至于说这个……”他将我的吊坠小心握住,慢慢闭上了眼,道:“那晚我们坐渡轮回来,师叔突然很轻的对我说,温茗,保护好阿叶。当时我也奇怪他怎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个,但不久后,他就失踪了。”

    “这么看来,老萧应该也算是这件事的知情人?”我皱了皱眉,问道。

    “我问过老萧,他只说是为了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他走近了拍上我的肩,“阿叶,假定你身上这块就是女娲石,那么按照传说,女娲石的现世,也必定意味着……”

    “但那都是传说!”身旁的沈一菲突然尖声道,“我知道你们是阴阳师,可是……”她用力摇了摇头,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科学世界观。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其实不要说她,就是如我这样的阴阳师,一时都觉得难以接受,毕竟这些本该是典籍上才有的,古老的、遥远的……传说。

    “知道吗,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阴阳师的。血统、天分、命格这些都直接影响着阴阳师能力的高低,甚至我们每个阴阳师的个人资料都会在管理协会登记在案。”他顿了顿,跟着眼睛也亮了起来,“但尽管如此,每个最终成为阴阳师的灵魂里,一定都烙印了两个相同的字眼——天命。”

    “每个人活着,都有其自身的天命,而阴阳师的天命,就是平衡天地间的异力量。”

    我愣了愣,说:“这话我听着有些耳熟。”

    陆温茗则冲我一露酒窝,说:“全国二级堪舆科目的必考内容。”

    沈一菲:“……你们好像偏题了。”

    我想了想,握紧了胸口的吊坠,说:“如果这石头真的不是水货,那难道是想让我戴着它拯救万民于水火?”

    陆温茗:“你想多了……”

    “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烈焱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鸟攫老弱。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并无心理会我和陆温茗不靠谱的猜测,沈一菲皱起眉,突然背了一段,停了停,之后总结道:“在故事里,女娲炼神石补天,是因为末世即将到来,如果这样对应的话……”她的话并没说下去,而是将目光望向陆温茗。

    大抵陆温茗被这含情脉脉的目光望的终于有点吃不消了,只好又清了清嗓子,说:“其实不管这石头来历为何,目的又为何,我觉得现在最要紧的……话说阿叶你刚刚怎么就吐了呢?按说你昨晚才跟老大出去,老大再生猛,按这速度也不至于啊……”

    沈一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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