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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烈火修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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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一瞬,千钧一发,就在此时,江面上突然传来一声惊心动魄的长笑,声音并不太高,但却慑人心弦,令人恐怖。

  古佛与三个红衣人,同时面色一变,那高举欲出的右掌,竟不自主的放了下来,霍然转身,向江面望了过去。

  目光到处,四人登时骇退了数步。

  只见月色朦胧之中,江面碧波上,正并肩站着两个白发如雪,银髯过胸的老人,左边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面如满月,白眉盈寸,状态慈祥。

  右边那人,则装束怪异无常,一身血红色长袍上面,不知用何物缀成两条闪闪发光的巨大青龙,龙头会于胸前,在银髯覆盖之下,时隐时现,显得分外生动。

  此人长相与其衣着一样的奇特,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两道赤眉高扬,再配上一双如火炬的双眼,与他那张死沉的脸色,显得极不相衬。

  古佛一见两人竟能立身于碧波之上,心知非自己所能制敌,当下向三个红巾蒙面人,一使眼色,朗声道:“江面上是哪两位前辈高人,不知现身有何指教?”

  三个红衣人却趁古佛问话之际,缓缓向丁雁翎逼了过去。

  右面穿红袍的老人,突然冷笑一声,道:“你们给我站在那里,如敢再动半步,叫你们血溅当场。”语气寒森得怕人。

  此处与两人相距,少说也有四十丈,如果说红衣老人能阻得住三人向丁雁翎的攻击,这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然而,却不知是什么力量,竟使三个蒙面人,真的不敢前进了。

  古佛眼珠一转,高声道:“两位前辈虽是世外高人,不受尘俗约束,但晚辈等,身在江湖,却不能不遵守成规,万望前辈体谅一一。

  红衣人冷笑一声道:“假和尚,你以为有理你就说吧,如有半句虚假,老夫活劈了你。”

  声音阴森冷酷之极。

  古佛心头——寒,眼角瞥了丁雁翎一眼,硬着头皮,道:“敝派是江湖上的帮会之一,此人无辜杀害了本派的四个弟子,手段之残酷,令人发指,因此,老衲才来找他算帐。”

  白衣人问道:“那四具尸体的心就是他挖的吗?”语气似乎也有些不满之意。

  古佛阴险狡猾,闻言心中暗喜,高声道:“正是他干的,不信前辈可以问他,相信他在两位老人之前,决不敢有半句谎言的。”

  一语道出谎言讲理句,先行杜绝丁雁翎的辩驳,此人居心之毒,端地令人心寒。

  红衣老人心中暗哼,问道:“那娃儿,你还有什么话说没有?”

  丁雁翎眨动一下困倦的眸子,冷冷地道:“那些人确是在下杀的。”

  白衣人道:“我问你杀人的理由,你听到了没有?”声音已有些怒意。

  丁雁翎缓缓闭上了眼睛,冷冷地道:“世间多是攀龙附凤之人,在下势单力薄,多说无益,两位既以世外高人自居,不问此事也罢。”

  红衣老人闻言大怒,喝道:“好小子,你居然敢教训老夫,真的,你想死了不成。”

  话落身子一动,却被身侧的白衣老人拉住了,只听他道:“世间虽多是攀龙附凤之人,老家伙自无偏向之心,你尽管说吧!”

  古佛闻言心中大急,以他的经验,他已觉察出,那另一个老者,似乎是偏向于丁雁翎。

  古佛低头整衣之际,对三人传音道:“快趁机下手,别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否则,你我性命难保了。”

  三个蒙面人也都有同样的想法,就在古佛一抬头之际,突听三声暴喝,三道红影,已分三个方向向丁雁翎扑了过去。

  红衣人个个都是江湖上一流以上的高手,如今突然同时出手,其快速迅捷,不下于惊雷迅电。

  丁雁翎与他们近在咫尺,按说决无逃脱之理,哪知,事情出乎意料。

  就在三人扬掌待发的一刹那,蓦听一个冷森的声音道:“躺下!”

  红衣老人声起手扬,只见,五点红光一闪,三个红巾蒙面人突然同时闷哼了一声,躺了下去。

  挥手之间,取人命于四十丈外,莫说被杀之人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就算是对一般不谙武功的常人,又有几人有此功力取人性命于这么远呢?

  此人奇异的功力,端地令人难以想象。

  丁雁翎见状喃喃自语道:“他的指尖是红的,但血掌之中,并无指招啊!”

  红衣老人一招连杀三人,登时乐得哈哈大笑道:“嘻嘻,哈哈……过瘾,过瘾。”

  左面老人淡然道:“你杀人的机会已过去了。”

  红衣老人闻言一怔,道:“这怎么能算,我们讲的是江湖上啊!”

  白衣老人道:“我们约好,你开杀戒不能间断,必须在一口气下,连续完成,这里只有几个人,你杀戒一开,岂不立刻就要间断了。”

  红衣老人一想,登时后悔道:“可惜,早知道我也就不杀了。”

  话落一顿,突然道:“还好,还有两个,我现在动手,该不算间断吧?”

  古佛先见自己人不明不白地横尸就地,早已惊得呆了,此时神智稍一清醒,哪敢再留,双足猛一用劲,飞身向谷外奔去。

  哪知,他身形才动,突听红衣人冷笑一声,道:“哪里走!”

  古佛只觉右手脉门一紧,全身功力登时全失,敢情,他已落入红袍老人手中了。

  丁雁翎抬眼扫了古佛一眼,冷笑道:“古佛,可惜丁某不能亲手杀你,但能见你早死一步,也是此生一大快事。”

  古佛此刻已自知必死,闻言冷冷地道:“五十步笑百步,你的伤已无人能医,老衲死后,有个陪葬之人,死亦无憾。”

  红袍老人冷酷地一笑道:“假和尚,你的话说完了没有?”

  面色狰狞,状似就要动手。

  突然,白袍老人开口道:“且慢,假和尚,假使老夫能治好此人之伤,你赌什么?”说话之际,眼角偷偷瞄了红袍老人一眼。

  红袍老人敢情是个最爱与人赌东西之人,一闻打赌,脸上登时浮现喜色。

  古佛心中一想,开口道:“如果前辈真能把他伤势医好,老衲死于此人手中。”此人果真狡猾,竟想拖延时间。

  白袍老人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话落蹲下身子,替丁雁翎把起脉来。

  时间在沉默中过去,良久,良久,白袍老人起身摇头道:“完了,老夫输了,此人之病,实在天下已无人无药能医。”

  古佛闻言心头登时一沉,忖道:“完了,医不好他,我连唯一的逃命机会也没有了。”

  突然,红袍老人闻声道:“天下哪有不能治的病,老家伙,你别危言耸听了。”

  白袍老人心中暗笑一声,道:“我就只怕你不上当。”当下道:“你可要打赌。”

  红袍老人想也不想地脱口道:“赌就赌,咱们还是老办法,我赌赢了,你准许我再开一次杀戒,如何?”

  白袍老人点头道:“好吧!”

  红袍老人松开古佛的手,道:“你可别打歪主意,不然,老夫活活劈了你。”话落,走到丁雁翎身前,蹲下身去,替他按起脉来。

  只见他赤眉连锁,状至凝重,良久,良久,始才站起身来,低头沉思。

  白袍老人大笑道:“你输了。”

  红袍老人赤眉一堆,笑道:“哈哈……老家伙,你好阴……”

  突然,若有所悟地哈哈大笑道:“老家伙,你输了。”

  白袍老人一怔,道:“谁说的?”

  红袍老人挥手对古佛道:“假和尚,你滚吧!咱们遵照赌约,等这娃娃好了他自然会去找你算帐的。”

  古佛心头大松,突然壮起胆子开口问道:“敢问两位前辈大名?”

  红袍老人正在高兴,闻言道:“一个极善,一个极恶。”

  古佛一听,面色大变,连退四五步,道:“原来是兰茵老人与降龙仙两位前辈,晚……

  晚辈告辞了。”话落转头全力急奔而去,状如丧家之犬。

  白袍老人望了丁雁翎一眼,转对红袍老人道:“你说怎么治他?”

  红袍老人向江中一指,笑道:“良药就在江中。”

  白袍老人心中一动,心说:“你这魔鬼可真是赌迷,为了赌,你竟连你计划了十几年的水龙果也要捐献出来了,要不然,这娃儿可真的没救了。”心念转动间,笑道:“你连水龙果也要捐出来了?”

  红袍老人笑道:“哈哈!其实老夫来此的目的,虽然明说是为了水龙果,真实目的,乃是为了多杀几个人过过瘾而已。”

  丁雁翎心头一震,忖道:“此人生性如此残酷得惊人,世间竟会有这种以杀人为乐的魔鬼?”

  白袍老人笑道:“你就准知道会有人来抢?”

  红袍老人笑道:“起码,那假和尚已打了头阵,他后面自然还有许多人要来:我当然能达目的……’;突然住口,问道:“老家伙,你拉我站在水面上是何居心?”

  白袍老人笑道:“现在才想到,只怕太晚了吧?”

  红袍老人闻言大怒,吼道:“你这样太不够君子风度了!”

  白袍老人道:“你不来老夫也没办法,你既然自己来了,又非老夫强迫于你,怎能怪得我呢?”

  红袍老人想了想,叹道:“好了,好了,就算老夫倒霉,又着了你的诡计了。”:—顿道:“你回到岸上守着这娃儿,我去拿来。”

  白袍老人笑道:“小心那条恶物。”

  红袍老人道:“你是说老夫治不了它?”

  白袍老人深知此人个性,当即摇头道:“水龙果离株不能太久,你如存心追杀那恶物,万一药力失效,你这东道可就输定了。”

  红袍老人低头一想,自己东道要是一输,准要被困兰茵谷五年,那时除了伴着白袍老人之外,什么也不能做,那滋味可不好受,当下笑道:“那你就助老夫一臂之力吧!”话落未等白袍老人回答,纵身一跃,落入水中,只见碧波微微一闪,立刻又恢复了平静。

  白袍老人回目注定丁雁翎道:“娃儿,你叫丁雁翎是吗?”

  丁雁翎点点头,淡然问道:“是的,前辈如何知道?”

  白袍老人道:“你的来历我全知道,因为,当年你父亲曾来过兰茵谷。”

  丁雁翎心头一动,惊声问道:“前辈真的是兰茵老人?”

  白袍老人点头道:“是的。”

  丁雁翎疑惑地道:“但,那人……”

  兰茵老人道:“你是说那红袍老人怎会与我在一起吗?”

  丁雁翎点点头道:“是的!”

  兰茵老人叹道:“人性本善,此人行事虽然残酷,但却完全是环境造成的,说到他的身世,却也令人同情。”

  丁雁翎惊道:“你是说他杀人是应该的?”

  兰茵老人道:“我可以讲讲他的身世,也许你对他就不会再有偏见了。”话落一顿,道:

  “此人幼遭巨变,父亲死于亲朋乡党陷害之下,人家为谋他家产业,将其寡母逼出,沦落街头为乞,受尽世人嘲弄,那时他才十三岁,他幼小心灵中的感受,可想而知,一颗恶苗,也就因此播下了种子。

  “在他十四岁那年,一个暴风雨的夜里,他唯一的亲人—母亲,却被人奸杀了,那愤恨,仇世的恶苗,从此便发芽滋长了。

  “为报亲仇,他流浪了三十多年,但却始终没有学到一点像样的武功,三次报仇,几乎送掉性命,绝望之下,他突然远走边荒,从此,江湖上便失去了此人。”

  兰茵老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整面色,道:“哪知,他失踪五十年后,江湖上突然掀起了惊天巨波,一夜之间,他故居的村庄里,男女不下二百余人,完全暴尸街头,无一幸免,而那些过去欺凌过他的人,也都逐日死去,于是,江湖上一传十,十传百,给他起了个绰号,叫毒龙恶魔,纷纷群起而攻之,但是,此人武功高绝,数度围攻,参与之人,都是一去不返,自此之后,他所到之处,便如瘟役一般,无不避之为吉,而他也成了江湖上极恶的代表。”

  丁雁翎眨动了一下眼睛,问道:“后来呢?”

  兰茵老人道:“他被人降服了。”

  丁雁翎问道:“那人就是老前辈吧?”

  兰茵老人点点头道:“是的,我们在君山之上打了三天三夜。”

  “结果老前辈胜了?”

  兰茵老人摇头道:“没有!”

  “那怎么能降服他呢?”

  兰茵老人道:“打赌!”

  丁雁翎至此已完全明白了,兰茵老人智力高过于他,当然赌胜的时候为多。

  兰茵老人看了江面一眼,道:“从此以后,他自己改名为降龙仙,而与我约定,每赌输一次,便得在兰茵谷中困五年,赢一次,便可开一次杀戒。”

  却在这时,突然江面传来“哗啦啦”一声大响,兰茵老人面色一紧,霍然起身,转向江面。

  只见降龙仙手托一只鹅蛋大小,晶莹如玉的白色果子,踏波向江岸急奔而来,他身后追着一条粗如水桶,头生独角,非龙非蛇的怪物。

  兰茵老人见状突然大喝一声,凌空直上十几丈高,向江中扑去,凌空一招“力平五岳”

  向那怪物拍去。

  掌出无风,但却有一股无形压力,直把那怪物击下江面十几丈之深。

  这时,降龙仙已登上江岸,向丁雁翎奔了过去,急声说道:“快将它服下,逾时便失效!”

  丁雁翎对他的恶感已然大减,目注降龙仙道:“此恩丁某不敢言谢。”话落伸手接过那白色果子服下去。

  降龙仙如炬般的目光,在丁雁翎的脸上流转一阵,像欣赏什么似地道:“娃儿,你好俊啊!这颗水龙果服下之后,你不但功力大增,只怕人也要更美了,值得,值得。”

  丁雁翎黯然一笑,道:“只怕老前辈要白栽培了!”话落缓缓闭上了星目。

  降龙仙闻声转头,只见江中巨浪涛天,翻翻滚滚,骇人之极,兰茵老人奔走于巨浪之中,险相令人触目惊心。

  降龙仙与兰茵老人相处了多年,虽然明知他有制胜把握,但却仍不放心,一提真气,就要出手相助。

  就在这时,突见一道白光一闪,没人江中,接着,涛天巨浪也跟着平息了下来。

  兰茵老人与降龙仙见状同时一怔,突然,一声鹂音来自天际:“你们走吧!”

  兰茵老人震声问道:“何方高人,请示姓名?”

  那声音道:“瑶池玉女生,海外来奇凤。”

  兰茵老人面色微微一沉,心忖道:“这平静的江湖,只怕要无法宁静了。”

  降龙仙笑道:“只怕你再也无法做那出世之想了,怎么样,老家伙,这几个武功高绝的女娃儿,一旦争起天下来,只怕那乱的程度,比我在的时候还要惨烈十倍呢?怎么样,我看不回兰茵谷也罢!”说话之间,两人也走上岸来。

  兰茵老人想了想道:“我倒有个办法,只是不知道你老家伙答不答应?”

  水龙果的功效,果然奇大,在短短的时间内,丁雁翎已疗好内伤,站了起来,脸色红润晶莹,以较过去更加焕发了。

  降龙仙赤眉一扬道:“有话直说,别再拐弯抹角好不好?”

  兰茵老人道:“你我都已过百岁,难道还要去与那些年轻人争长论短吗?”降龙仙精目中突然杀机一闪,扬声大笑道:“哈哈……老家伙,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兰茵老人向右侧望了一眼,道:“你同不同意?”

  “过去可能不同意,现在同意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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