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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玄门剑侠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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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剑手冷酷地道:“在临死之前想通了,也许可以减少你死后留下的一件憾事。”

  寒松龄没有理会会快剑手易逢源,继续道:“关外三星帮会动员了不少人到玄真观去偷寒某这柄剑,我想尊驾、一定也知道这件事。

  只是,尊驾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做,是吗?”

  三星帮偷剑之事,快剑手易逢源事前的确知道,而且,正如寒松龄所说的,他也不知道三星帮主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做,只知道是奉命行事而已。

  快剑手盯着寒松龄,道:“今后,老夫相信用不着再盗了。”

  寒松龄冷冷地摇摇头道:“尊驾错了,今后他们将更加紧的要盗这柄剑。”

  快剑手阴森地嗤笑了一声道:“寒松龄,老夫以为你无法活过今夜了。”

  寒松龄大笑了一声道:“活不过今夜的,不是寒松龄,而是各位。”

  快剑手眸子中杀机一闪,沉声道:“事实可以决定一切!”话落高举的右手就要往下放了。

  寒松龄毫无惧色地冷笑了一声道:“慢着。”话落朝四周望了一眼道:“寒某的话还没说完,如果各位此时动手,寒松龄担心自己会赔个不教而诛的恶名。”

  “固此,寒某得把话说明白了。”

  快剑手冷笑道:“假使老夫不愿意听呢?”

  寒松龄俊脸突然一冷,冰冷地继续道:“寒某话已说过,尊驾如果不想听,尽可以下令你的手下动手。”

  快剑手高举的右臂开始缓慢地向下移动着;倏然老脸一沉,狞声道:“放!”

  随着“咔咔咔咔”四声暗簧弹动声,四个蒙面人手中平托着的绿铁管中,立时绿芒飞射,同向中央的寒松龄射到。

  细针一离管口立时散开,犹如莲蓬喷水,漫成一片。因此,四个人同时出手,寒松龄周围便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磷芒了。

  暗簧弹力极强,磷针飞射奇快无比,几乎在簧响的同时,一片绿幕似的绿芒已四面八方地罩向寒松龄周身而来。

  俊脸上杀机一闪,身子就地一旋,一片光幕立时包没了他全身。这一次,快剑手仍然没看清他剑是怎么拔出来的。

  快剑手易逢源望着挥剑白保的寒松龄,得意无比地狂笑道:“哈…寒松龄,方才你已见过,这些东西不能用刀剑去挡啊!

  哈…不过,不挡又会射到身上去是吗?哈……”

  一片凄厉的号叫,打断了快剑手的得意笑声,站直了身子,他首先向中间被围的寒松龄望去!他,仍然在挥剑自保中。

  心头突然一沉,快剑手的目光跟着向四周找去,突然,他老脸变了一变。

  站在距他最远的右角上的一蒙面人,此时正倒在地上抽搐着,他咽喉上还有一团绿火在燃烧着,白雪里,红血绿火相映,入目格外恐怖。

  想不通那人是怎么被伤的,快剑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向中央的寒松龄望过去。

  只见,寒松龄周围不到两尺的雪地上,布满了一片截断的磷芒,但却没有一根燃烧的。

  这时,突听被围的寒松龄冷冷地道:“易朋友,寒某再替你送两个朋友上路吧!”

  寒松龄“吧”字才一脱口,快剑手左右两侧立时又响起两声凄厉的号叫声。

  与第一个一样,他们喉间也都燃烧着一团鬼火一样的绿色磷火。

  剩下的那一个,已没有勇气再斗下去,一丢手中铁管,转身就往后跃。等他想起身后是断崖时,人已飞出崖外。

  一声惨厉恐怖的绵长惨叫声,如利箭般地划破夜空,渐去渐弱,终于完全消失了。

  一切变化,完全与快剑手易逢源所料的相反,他怔忡了半天,突然想到了自身的安危双足一顿,飞身向峰顶射去,双足还没着地,突见白影一闪,接着一股奇大的压力把他又压口洞前平地上。

  猛一抬头,当快剑手看清站在峰顶上的正是寒松龄时,一颗心立时往下沉去了。

  寒松龄阴沉地冷笑一声道:“易朋友,看来你还不如鬼火聪明,因此,你只能替人跑腿,为人效命而地永远不配指挥别人。”

  话落扬扬手中寒剑,冷冷地道:“这是一柄寒剑,易朋友,当那片冰打在磷针上而未燃烧时,你就该想到寒松龄手中的剑名叫寒玉绞血剑了。同时,你也该想到三星帮主命盗此剑的人就是鬼火自己,因为,他知道这柄剑将克制他的一切,但是,这两点你都没有想到。易朋友,你断送了他们,也断送了自己。”

  那些火磷芒之所以不燃,快剑手易逢源现在算是全明白了,但却太晚。

  快剑手易逢源低头看看手中的剑,暗自把心一横,冷声道:“寒松龄,你下来吧。”

  寒松龄阴沉地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能拦击我是吗?易朋友。”

  快剑手舐舐干燥的嘴唇,冷声道:“寒松龄,等下你就知道了。”

  寒松龄俊脸突然一沉,双肩一晃,对准快剑手扑了下来。

  快剑手易逢源右腕一翻,剑芒打闪,铮铮连响了数响,后退了四五步,寒松龄就站在他方才立足的位置上。

  寒松龄俊脸冷如玄冰,透人肺腑的目光直盯在快剑手易逢源浮着冷汗的老脸上,冷酷的道:“一石二鸟,假白道之名,为虎作怅,易逢源,你活得实在太长了。”

  快剑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剑,紧张地盯着冷酷的寒松龄,冷笑道:“寒松龄,你锋芒露得太早了,老夫告诉你,你逃不出关外。”

  寒松龄阴冷地迈步走向快剑手道:“易朋友,寒某也要告诉你,你该死!”

  快剑手不能自制地向后退着,半弯着腰,身子向前倾,做出随时欲扑的形态。

  寒松龄不在意地向前迈动脚步道:“易朋友,再退五尺,你就要掉下去了。”

  快剑手仍然向后退着,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寒松龄的话。

  快剑手估计着大约又退下了两尺,精眸中奇光一闪,手中剑突然一摆,做出欲反扑状,身子却在摆剑时向后疾射出去,直向崖下落去。

  寒松龄微微一怔,朗笑一声道:“朋友,世上已没有你立足之地了。”

  声落人也跟着向崖下扑去。

  自二十丈的崖向下跳,对寒松龄而言,虽然并不觉得高,但对快剑手,这距离则高了一些。

  快剑手易逢源双脚踩在松浮的雪地上,由于无处着力,双腿直陷到膝盖。

  在他拔腿之前,寒松龄已如轻烟般地落在他面前的雪地上,就好像没有重量似的,那轻浮的雪面上只印下了两个深不盈寸的浅印。

  飞起—一脚,正踢在快剑手面门上,把他从雪中踢了出来,却飞撞在五六丈外一根直立的覆雪石柱上。

  震落的雪,洒了快剑手一身一脸,但脸上的雪,—瞬间便被热溶掉了。

  当快剑手撑着身子从石柱下站起来时,寒松龄已到达了他面前。

  抬手向木然的脸上摸了一把低下头,快剑手看到了满手鲜血,然后,目光又从手上转向寒松龄那张令人颤栗的冷酷俊脸上。

  寒松龄以冷森得如刀的目光盯着快剑手那张血流不停的老脸,斩钉断铁地道:“易逢源,寒某说过,你应该死。”

  快剑手仔细地看了寒松龄冷酷的俊脸好一阵子,缓慢地松开右手,让剑落在雪地上,因为,在那张脸上,他找不出一丝自己活命的温暖。

  快剑手易逢源用已有点麻木及沙哑的声音道:“寒松龄,我易逢源认栽了,你下手吧,黄泉路上,老夫等着你。”

  寒松龄没有立刻下手,冰冷地道:“寒某只怕会令你失望。易逢源,因为寒松龄还有许多事情没办完。”

  快剑手冷声道:“寒松龄,你自己说过,敌人不会容许你去选择。关外,等着你的人很多。”

  寒松龄冷冷地道:“寒某一出道,就知道自己日后该走的是条什么样的路了。”

  快剑手道:“短暂的路。”

  寒松龄摇摇头,阴森地道:“易逢源,那条路不但不短,而且很长。”

  快剑手冷笑道:“黄泉路?”

  寒松龄星目中冷芒如电道:“血路。”

  快剑手心头一震,冷笑道:“寒松龄,血路需要自己开,老夫此刻就可以预言,音梦谷那条路你就开不了,因此……”

  寒松龄截住他的话,道:“人人都说音梦谷有去无回。”

  快剑于冷笑道:“事实上,你连音梦谷都进不了。”

  寒松龄心头一震,突然笑道:“易朋友,你说得够详细的了。”

  快剑手猛然间发觉失言,恼怒地道:“寒松龄,你好狡猾,你…你休想再从老夫口中探到什么……”

  寒松龄冷淡而又阴沉地道:“那么,易逢源,你的时间到了。”

  快剑手咬咬牙关冷声道:“寒松龄,你下手吧!”

  寒松龄冷冷地道:“易逢源,如果你算得上是条好汉的话,你该死在你自己的剑下才称得是英雄。”

  俯身一把抓起地上的长剑,快合手猛一抬臂,剑刃已横在颈上,但却无法压下去。

  血与汗,顺着他带血的老脸直流下来,把胸口衣服染红了一大片,要死得从容,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

  下垂的目光,缓慢地从剑身上再抬起凝注在寒松龄冷漠的脸上。

  寒松龄冷冷地道:“易逢源,不要动别的心思,否则,你只有自取其辱。”

  目光重又垂了下去,寒松龄的话,使他还没有鼓足的勇气又消散了,他持剑的手,已开始颤抖。

  再次,他把目光转到寒松龄脸上,惨然一笑道:“寒松龄,你的冷酷令人佩服。”

  话落猛—咬牙,右手压接着向外一拉,一颗须发猬张的头颅,立时滚在雪地上,热血如泉,冲天而起。

  良久,那个尸体才侧倒雪地上。

  雪,仍然下着,看来,不需要多久,这雪地上染上的唯一的一点红色就会被淹没了。

  就在这时,崖上突然响起—个冷脆的娇音道:“寒松龄,你的手段令人心寒。”

  寒松龄闻声心头一动,朗声—笑道:“姑娘,你就是他们所说的雪侠吧?”

  崖上的女子道:“怎么?你也要本姑娘自绝吗?”

  寒松龄淡淡地笑了笑道:“很难说,姑娘,那得看你自己是站在哪一边了。”

  崖上女子冷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

  寒松龄想了想道:“姑娘冒雪二次登玄阴洞,相信绝不是来告诉寒松龄知道他自己的口气很大吧?”

  崖上的女子似乎被难住,静默了一阵,突然气呼呼的冷声道:“本来此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的,但是,现在本姑娘突然又不想说了。”

  寒松龄心头一动道:“那消息一定很重要是吗?”

  崖上那女子道:“与你要找的人有关。”

  寒松龄心头突然一沉,语气急促地道:“姑娘指是孔雀真人?”

  “正是与他有关。”

  寒松龄焦急地道:“他怎么样了?”

  崖上的女子冷笑道:“寒松龄,你也会着急吗?”

  寒松龄语气立时缓和了许多,道:“姑娘,你如果真是雪侠的话,寒某自信并没有得罪你。”

  崖那女子冷冷地道:“不错,我就是雪侠,但此刻我却什么也不想说了。你要怎么样呢?”

  寒松龄焦急化成了愤怒,沉声道:“姑娘说的消息可靠吗?”

  雪侠似乎把寒松龄的话思索了一阵,此时突然会意地冷笑了一声道:“绝对可靠,因为那是我亲眼看到的。怎么,你莫非要强迫我说。”

  “寒某希望不要那么做,但这件事与寒某有切身关系,寒某非知道不可。”

  “难道我没有不说的自由吗?嘴是我的啊!”

  “姑娘,如果你不到这里来,你的确有不说的自由,但是……”

  “但是,现在已由不得我了是吗?”

  寒松龄凝重地道:“如果姑娘真不说的话,的确由不得姑娘你了。”

  雪侠赌气似地娇哼一声道:“我偏偏不说,不说,不说……”

  寒松龄俊脸一冷,飞身射上崖顶,运目向四周一望,突见玄阴洞顶三十丈外冲天飞起一条娇小的白影,身法快如惊电。

  寒松龄想也没想,低沉冷哼一声,飞身追了上去。

  向前急驰的雪侠一回头。瞥见寒松龄身法急如流星,芳心不由—惊,加紧脚步,全力向前飞跃着。

  寒松龄也没想到雪侠的轻功如此精湛,生怕距离如果不拉近些,雪侠找个暗石一藏,就要误了大事了。猛一提气,全力追了出去,仅只四五个起落,已被他赶上了五六丈。

  雪侠并不向山下跑,朝着北方。尽找些嵯峨难行的崎岖山岭奔走,越上越高。

  距离随着时间的缩短而渐渐拉近了,这时,距两人起身的玄阴稠已有七八百丈远了。

  雪侠每回头一次,心弦就会拉紧许多。自出道以来,她一直就没遇过功力高于她的人,因此,来去无人能蹑其后而博得雪侠之号,却没想到寒松龄的轻功还高过她许多。

  说不出是气恼还是怨恨,雪侠粉脸儿涨得通红,真恨不得立即停下脚步。

  终于,他们翻上了南北交界的岭脊,在这里,可以同时看到南北两面,此时,寒松龄距雪侠已不满三丈了。

  突然的,雪侠停住了娇躯,霍然转过身来。

  没想到她会突然完全停下来,寒松龄见状吓了一跳,急忙沉气煞住急冲的身子,险险的停住在雪侠面前不到四尺的地方,如果反应稍慢一点点,准会撞在雪侠的身上。

  雪侠气恼地一跺脚,怒声道:“你……你要怎么样嘛?”

  话落一双美目已气恼地凝住在寒松龄脸上。

  当目光完全落在那张脸上后,她突觉眼前一亮,一颗芳心比方才全力奔跑时跳动更激烈了。

  寒松龄一看到那张红红脸儿,心头也震动了一下。

  柳眉如初升新月,明眸如秋水泛波,长长的睫毛衬托的那圆而犬的眸子格外明亮,瑶鼻儿再配上一张宜嗔宜喜的樱桃小口,艳丽申透着活泼,使人触目难忘。

  寒松龄匆匆的移开目光,沉声道:“姑娘,寒某希望你说出……”

  雪侠截住寒松龄的话,冷声道:“说出你想知道的事情来?”

  寒松龄正色地点点头,道:“不错,姑娘。”

  小嘴一嘟,雪侠骄横地道:“我偏偏不说,有本事你拿出来好了。”

  星目中冷芒一闪,但当寒松龄目光再接触到那张令人不忍动气的娇靥时,眸子中的寒芒又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凝重地道:“姑娘,一句话,在你说出来很容易,在寒某却将受惠无穷。”

  雪侠仍然气哼哼地道:“我偏偏不说,你要怎么样?”

  寒松龄神色严肃地望了雪侠一眼,焦躁地道:“姑娘,寒某却非知道不可,虽然寒松龄所做的事也许会对不起你。”

  雪侠撇撇小嘴,道:“寒松龄,那些人可以随你摆布,我可不吃你那一套,姑娘我不说就是不说,有本事你拿出来好了。”

  寒松龄俊脸痛苦地搐动了一阵子,暗自把心一横,沉声道:“姑娘,你真的不说吗?”

  雪侠气恼地冷哼了一声,道:“你要我说几遍?不说,不说……”

  寒松龄俊脸突然一冷,冷冷地道:“姑娘,你虽然决定不说了,但寒某却必须知道,我不知道你我异位而处,也不知你会怎么做,但我寒松龄却已决定怎么做了,姑娘,寒某要得罪你了。”

  话落缓慢地向前跨出了一步。

  雪侠娇躯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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