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穷查理宝典 >

第22章

穷查理宝典-第22章

小说: 穷查理宝典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CEO古特福伦德应该尽快将所罗门公司的违法交易统统告诉联邦政府部门,
古特福伦德并没有参与那些不法交易,不是主犯。总顾问要求古特福伦德那么做。
实际上,他对古特福伦德说:“虽然法律可能不要求你这么做,但那是正确的。
你真的应该说出来。”   
但那没有用。这个任务很容易被推掉——因为它令人不愉快。那正是古特福
伦德的选择——他把它推掉了。
除了CEO,总顾问在所罗门公司并没有什么靠山。如果CEO下台,总顾问也
会跟着下台。因此,他整个职业生涯岌岌可危。所以为了拯救他的职业生涯,他
需要说服这位拖拉的CEO赶快去做正确的事情。
这件任务简单得小孩子都能完成。总顾问只要这样对他老板说:“约翰,你
再这样下去,你的生活就毁了。你会身败名裂的。”这么说就可以了。没有CEO
愿意自毁前途、声名扫地。
没有CEO愿意自毁前途、声名扫地。
这位所罗门的前总顾问为人聪明大度——他的想法也是正确的。然而,他丢
了工作,因为他没有应用一点基本的心理学知识。他并不知道,在大多数情况下,
要说服一个人,从这个人的利益出发是最有效的。
但就算遇到相同的情况,你们应该不会得到相同的糟糕结果。只要记住古特
福伦德和他的总顾问的下场就好了。如果你们用心学,正确的道理是很容易掌握
的。如果你们掌握了,在遇到其他人无法解决的关键问题时,你们就能够表现得
游刃有余。只要你们变得明智、勤奋、公正,而且特别擅长说服别人去做正确的
事,你们就能够创造附加值。
问:你能谈谈诉讼的威胁——股东的官司等等——和一般法律的复杂性如何
影响到大型企业的决策吗?
嗯,每个大企业都为法律成本叫苦,为规章制度之多叫苦,为公司事务的复
杂性叫苦,为控方律师——尤其是集体诉讼的控方律师——叫苦。所以你完全可
以把一家公司的叫苦单照搬给另外一家公司,一个字都不用改。
但对于律师事务所来说,让它们叫苦的这些情况实在是好消息。多年以来,
大型律师事务所的业务一直处于上升通道。它们根本忙不过来,就像大瘟疫中的
收尸人。当然,如果在瘟疫期间,收尸人一边手舞足蹈,一边拉小提琴,那会显
得非常怪异。所以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会说:“唉呀,真叫人悲伤——这么多复
杂的问题,这么多的官司,这么多的司法不公。”   
 
当然,如果在瘟疫期间,收尸人一边手舞足蹈,一边拉小提琴,那会显得非
常怪异。
但说真的,他们多少有点精神分裂才会抱怨这种情况,因为这实际上对他们
非常有利。最近加利福尼亚州出现了一些有趣的事。部分辩方律师想让公民投票
否决某个议案,但是这么做有害于他们客户的利益,所以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地进
行游说,免得被他们的客户发现。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那个法案使得控方律师
更难提出诉讼。
如果你是辩方律师,靠的就是和这些极端分子斗智斗勇,以此来为孩子交学
费——那个法案无异于将他们的饭碗打破。所以身为成年人,他们只能作出这种
成年人的选择。
所以大公司适应了。他们遇到更多的官司,不得不设立规模更大的法务部门。
他们为他们不喜欢的东西叫苦,但他们适应了。
问:可是在过去几十年里,这种法律的复杂性消耗了企业大量的资源,是吧?
是的。几乎所有美国公司的诉讼费用和为了遵守各种规章制度而支出的费用
都比20年前高出了一大截。确实,有些新的法规是很愚蠢的。但有些则是不可
缺少的。这种情况将会一直延续下去,只不过轻重程度会有所不同。
问:是否有些企业由于担心失败或负法律责任而不太可能去投资那些风险较
高的项目?您有看到或经历过企业决策上任何这样的变化吗?
我曾经和朋友——不是沃伦,是另外一个朋友——一起碰到过这种情况。我
们控股的一家子公司发明了一种更好的警察头盔。那是用凯夫拉尔(注:即对位
芳纶,美国杜邦公司于1960年代研制出的一种具有低密度、高强度性能的新型
复合材料)之类的原料制成的。他们把这种头盔带给我们看,要我们生产它。
就意识形态而言,我们非常支持警察。我认为文明社会需要警察队伍——虽
然我并不认为每年牺牲的警察很多,给社会带来了太多的孤儿寡母,但我们赞成
警察该有更好的头盔用。
然而,我们看了一下头盔,然后对那个发明它的人说:“我们公司很有钱,
可是我们造不起这种更好的警察头盔。现在的文明社会就是这样的。考虑到各种
风险因素,我们不能生产这种头盔。但我们希望有人愿意生产。”   
因此,我们并没有试图阻止警察获得这种新头盔,但我们决定我们自己不要
制造头盔。
考虑到文明社会的发展方式,有些行业的情况是这样的,如果你是该行业最
有钱的人,那么它会是一个糟糕的行业。比如说,在高中的橄榄球比赛中,难免
 
会有球员因头部受伤而导致半身麻痹或者四肢麻痹。除了那家最有钱的头盔制造
商,伤者还能找到更好的起诉对象吗?每个人都为伤者感到遗憾,都觉得那些伤
病非常严重,所以制造商输掉官司的概率很大……   
我认为在我们这样的文明社会,富裕的大公司生产橄榄球头盔是不明智的行
为。也许法律不应该让那些起诉头盔制造商的人轻易胜诉。
我认为在我们这样的文明社会,富裕的大公司生产橄榄球头盔是不明智的行
为。
我认识两个医生——他们的婚姻都很美满。后来医疗责任险的保费升得太高,
他们就都离婚了,把绝大部分的财产转移到他们的妻子名下。他们继续执业——
只是没有投保医疗责任险而已。
他们对文明制度不满。他们需要适应。他们信任他们的妻子。所以就出现了
那种情况。自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为医疗责任投保。
人们能够适应不断变化的司法气候。他们有各自的办法。从前是这样,将来
也仍会是这样。
我喜欢海军的制度……如果船长在恶劣的环境中把船交给非常有能力的大
副,而大副把船弄搁浅,那么船长的海军生涯就结束了。
我个人最讨厌的是那些让欺诈变得容易的制度。加利福尼亚州那些脊椎按摩
师的收入也许有一大半是纯粹通过欺骗得来的。例如,我有个朋友在一个糟糕的
社区发生了一起小小的车祸。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把车驶离那个交叉路口,就收到
了两个脊椎按摩师和一个律师的名片。他们专门从事伪造受伤报告的勾当。
兰德公司的数据显示,我们加利福尼亚州平均每次车祸的受伤人数是其他许
多州的两倍,但实际上我们每次车祸的受伤人数并没有比别的州高出一倍。所以
有一半是伪造的。这已经成了一种社会风气,人们认为每个人都这么做,所以自
己诈伤也完全没有问题。我认为这样的社会风气是很糟糕的。
如果制度由我来制定,那么对工作压力的工伤赔偿金将会是零——不是因为
工作造成的压力并不存在,而是我认为如果允许因工作压力就能够得到赔偿,那
么社会受到的损害,将会比少数人真的因工作压力受伤而得不到赔偿的情况糟糕
得多。
我喜欢海军的制度。如果你是海军的船长,接连工作了24小时,需要去睡
觉,所以在恶劣的环境中把船交给非常有能力的大副,而他把船弄搁浅了——这
显然不是你的错——他们不会把你送到军事法庭,但你的海军生涯就结束了。
你们也许会说:“那太严厉了。法学院可不是这样的。那不是合法的诉讼程
序。”嗯,海军的模式比法学院的模式好多了。海军的模式确实能够促使人们在
环境恶劣的时候全神贯注——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出事绝对不会获得原谅。
 
拿破仑说他喜欢更幸运的将领——他不会支持败军之将。同样地,海军喜欢
更幸运的船长。
不管你的船是因为什么原因搁浅的,反正你的生涯结束了。没有人对你的错
误(原因)感兴趣。那就是海军的规则——从方方面面来说,这对所有人都好。
我喜欢那样的规则。我认为如果有几条这种不追究过错原因的规则,我们的
文明社会将变得更好。但这种提议很容易在法学院引起争议:“那不是合理的诉
讼程序,你没有真的追求正义。”   
我赞成海军的规定,那就是在追求正义——追求让更少船只触礁的正义。考
虑到这些规则带来的好处,我不会在乎有位船长受到不公平的对待。毕竟,那又
不是把他送到军事法庭。他只需要另外找份工作而已,他从前缴纳的养老金依然
归他所有,诸如此类的。所以那对他来说也不会是世界末日。
我喜欢这样的规则。可惜像我这样的人不多。
问:我想听你再谈谈如何作判断。在你的演讲中,你说过我们应该阅读心理
学教材,然后掌握十五六个最有道理的原则……   
掌握那些明显很重要和明显很正确的原则。没错……然后你还得钻研那些明
显很重要然而教材上又没有的原则——这样你就能得到一个系统。
问:是的。我的问题跟第一步有关,怎样确定哪些原则是明显正确的呢?
对我来说,这才是更重要的问题。
嗯,如果你像我一样,你就会觉得有点复杂才有意思。如果你想要毫不费力
就能明白,也许你应该加入某种宣称能够解答一切问题的邪教。
不,不。没你说的那么难,你言过其实了。人们很容易受到他人的思维和行
为的严重影响,有时候这种受影响的情况是发生在潜意识层面上的,你觉得这很
难理解吗?
问:没有啦。这个我能理解。
那就对了。那你就完全能够弄懂那些原则。慢慢来,一个一个掌握。没有你
说的那么难……   
你觉得操作性条件反射的原理——也就是人们会重复他们上一次成功的活
动——很难理解吗?
问:我觉得要掌握的东西很多,有道理的内容也很多。我觉得这个系统很快
就会变得很复杂——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则太多了。
 
嗯,如果你像我一样,你就会觉得有点复杂才有意思。如果你想要毫不费力
就能明白,也许你应该加入某种宣称能够解答一切问题的邪教。我可不认为那是
一种好办法。我想你必须接受这个世界——它就是这么复杂。爱因斯坦曾经很好
地总结过这一点:“一切应该尽可能简单,但不能过于简单。”   
我想学习心理学也是这样的。如果有20种因素,并且它们相互影响,你必
须学会处理它们——因为世界就是这么复杂。但如果你能够像达尔文那样,带着
好奇心逐步解决问题,你就不会觉得很难。你会惊讶地发现,原来你能够学得很
好。
问:你刚才给了我们三个你使用的模型。我想知道你是从哪里找到其他模型
的。第二个问题,你能教给我们一种更轻松地阅读心理学教材的方法吗?我倒不
反对去读心理学教材,可是那样很费时间。
学科的种类并不多,真正有用的思想也不多。把它们统统弄清楚会给你带来
很多乐趣。此外,如果你通过亲自摸索去把它们搞清楚,而不是通过别人的转述
死记硬背,你对那些思想的掌握会比较牢固。
更重要的是,这种乐趣永远不会枯竭。我以前接受的教育错误得很离谱。我
根本没有看过所谓的现代达尔文主义的著作。我看的书也很杂,但我就是没看过
这类书。去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是个白痴,居然连现代达尔文主义都没看过,
所以我倒了回去,在牛津大学伟大的生物学家道金斯(Dawkins)和其他人的帮
助之下,我补充了这个流派的知识。
我七十几岁啦,对我来说,理解现代达尔文综合理论绝对是很快乐的事情。
这种理论极其漂亮,极其正确。一旦掌握它之后,它就变得很简单。所以我这种
方法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它带来的乐趣永不枯竭。如果你患上老年痴呆症,最终
被送到疗养院,那么我想这种乐趣确实会枯竭。但就算是那样,它至少也持续了
很长的时间。
如果我是法学院的沙皇——不过法学院当然不会允许沙皇的存在(它们甚至不
希望院长拥有太多的权力)——我会开设一门叫做“补救式普世智慧”的课程,它
将会提供许多有用的东西,包括大量得到正确传授的心理学知识。这门课可能只
持续三个星期或者一个月……   
我认为你们应该开设一门有趣的课程——采用一些有说服力的例子,传授一
些有用的原理——那将会很有趣。我认为这门课程将有助于你们发挥从法学院学
到的知识。
人们会对这个想法不以为然。“大家不做这样的事情。”他们可能不喜欢课程
名称——“补救式普世智慧”——所含的讽刺意味。不过我这个名称的含义其实是
“每个人都应该知道”。如果你管它叫补救式的,难道你的意思不是这样的吗?“这
些道理真的非常基础,每个人都应该知道。”   
这样一门课将会非常有趣。可以援引的例子太多了。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不
 
开设。也许是因为他们不想开,所以就没有开;但也许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开;
也许他们不懂这门课是什么。
但如果你们在接受传统的法学院教育之前,有那么一个月的时间来学习这些
通过生动的例子得到传授的基本道理,你们在法学院的整个求学过程将会有趣得
多。我认为整个教育系统的效果将会好得多。但没有人对开设这样的课程感兴趣。
有些法学院确实传授教材之外的知识,但在我看来,他们的方法往往显得非
常笨拙。其实美国大学的心理学课算上得不错的了,不信你看看那些企业金融课
程。现代的组合投资理论?那完全是乱来!真叫人吃惊。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自然科学的工程学都教得很好。但除了这些领域,其
他学科的情况完全是莫名其妙——尽管有些学科的研究人员智商非常高。
可是,孩子们,学校应该如何改变这种愚蠢的局面呢?正确的做法不是请一
个七十几岁的老资本家来告诉高年级的学生:“这是一点补救式普世智慧。”这不
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许多法学原理是跟其他原理联系在一起的。它们的关系密不可分。然而,在
教学中,他们并没有指出这些法学原理跟其他重要原理有密切的关系。这种做法
很荒谬——绝对很荒谬。
从另外一方面来说,法学院在学生刚入学的第一个月就灌输一些基本的原
理……许多法学原理是跟其他原理联系在一起的,它们的关系密不可分。然而,
在教学中,他们并没有指出这些法学原理跟其他重要原理有密切的关系。这种做
法很荒谬——绝对很荒谬。
我们为什么规定法官不能对未经他们之手的案件发表评论呢?当我上法学
院的时候,老师们在课堂上谈到这个规定,但没有联系到本科课程中的重要内容
加以说明。不把那些理由说出来真的很荒唐。人类的大脑需要理由才能更好地理
解事情。你们应该把现实悬挂在附带理由的理论结构之上。只有那样,你们才能
成为一个有效的思考者。
至于老师们教给学生一些原理,却不给理由,或者很少解释理由,那是错误
的做法!
我之所以想要设立一门课来传授补救式普世智慧,原因还在于它会迫使教授
们去反省。要是这些教授传授的知识明显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