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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性的历程:从上古到隋唐(一部中华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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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士们也以能和妓女中的头牌交往为荣,她们的月旦之评,对自己的未来也不无助益。要“赢得青楼薄幸名”,没有子建的才,就算是有潘安的貌、邓通的财、驴大的行货也是搞不定的。

  才、貌、情兼备的妓女,成为众才子追逐的对象,而妓女也要借助与士子的交往增添自己的身价。《北里志》就记载了一位叫裴思谦的士子状元及第后,做的第一件事情,既不是拜会恩师,也不是会见同年,而是“作红笺名纸十数,诣平康里,因宿于里中”。估计他之前是没有被名妓们待见,现在金榜题名高中魁首,就像中了头奖一样,有了底气,马上乱派名片。名妓们冲着状元的名头,自然改颜相向。第二天,这位新科状元起床后,估计不好意思不付钱,牙也没洗就赋了一首诗:

  银缸斜背解鸣,小语低声贺玉郎。从此不知兰麝贵,夜来新染桂枝香。

  裴思谦的姿态还算是好的,另一位叫郑合敬的士子则在及第之后赶紧跑到平康坊大睡特睡,还写了这样一首诗:

  春来无处不闲行,楚润相看别有情。好是五更残酒醒,时时闻唤状元声。

  一副臭显摆的面孔,我呸!


  名为风流阵:官妓鼎盛的时代

  诗人和妓女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买卖,更有精神交流的成分。

  《开元遗事》说:“明皇与贵妃,每至酒酣,使妃子统宫妓百余人,帝统小中贵百余人,排两阵于掖庭中,名为风流阵,互相攻门,以为笑乐。”

  这里的“宫妓”其实相当于夏桀的女乐了。宫妓是天子独自享受的,所以不必多说。

  唐代娼妓,名目很多,如:“营妓”(《北梦琐言》);“官使妇人”(《旧唐书·宇文融传》);“风声妇人”(《唐语林》);“官妓”(《唐书·张延赏传》)。综合起来,其实都是“官妓”。

  “官妓”的来源一是买卖,如《唐律》载:奴婢贱人律比畜产;二是误堕风尘;三是罪人家小籍没。为了管理数目庞大的妓女,唐代妓乐籍贯,先隶太常,后属教坊。

  唐代人才晋升,尽由科举,尤重进士。进士最出风头,尤在初及第的时候。唐朝初期,六朝时盛行的门阀制度甚至让一代明主唐太宗感到愤慨,为了对门阀进行限制,皇帝们对其门生就格外加以推恩,甚至允许他们挟妓游宴,《开元遗事》上便说:“长安进士郑宪、刘参、郭保卫、王冲、张道隐等十数辈,不拘礼节,旁若无人,每春时选妖姬三五人,乘小犊车揭名园曲沼,藉草裸形,去其帽,叫笑喧呼,自谓颠饮。”进士是何等风头!可以雁塔题名,参与曲江大会,推重谓之“白衣卿相”,又曰“一品白衫”。

  《北里志》写一位叫做颜令宾的名妓“举止风流,好尚甚雅,亦颇为时贤所厚事笔砚;有词句”,固曲中妓女之佼佼者,乃使小童持诗迎及第进士,卑词云:“曲中颜家娘子将来扶病奉候郎君。”

  此外更有长安名妓刘国容有姿容,能吟诗,与进士郭昭述相爱,“他人莫能窥也。后昭述释褐,授天长簿,遂与国容相别。诘旦赴任,行至咸阳,国容使一女仆驰矮驹赉短书曰:欢寝方浓,恨鸡声之断爱:恩怜未洽,叹马足以无情!使我劳心,因君成疾,再期后会,以冀齐眉。长安弟子多讽诵焉”(《开元遗事》)。

  相形之下,不得第进士,谓之“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亦为妓女所嘲笑。何光远《诫鉴录》说:“罗隐初赴举子日,于钟陵筵上遇娼妓云英同席。一纪后,下第,又过钟陵,复与云英相见。云英抚掌曰:罗秀才犹未脱白。隐虽内愧,亦嘲之以诗。”

  唐朝是诗歌的黄金时代,是因为唐科场以诗歌取士,因此上至皇帝将相,旁及贩夫走卒,方外之僧尼女冠,以及坊曲妓女,几无一人不能诗。所以为了接客,或者说为了接到更好的客,妓女除了旧有的歌、舞两项技能之外,还须写得一手好诗。根据《全唐诗》选录可知,娼妓能诗的,亦以唐代为最多,往往有集行世。诸如江淮名妓徐月英之《送人》:“惆怅人间万事违,两人同去一人归。生憎平望亭前水,忍照鸳鸯相背飞。”写的便是与才子间的纠缠恨事。

  诸妓既多工诗,故对当时诗人特别敬重。白居易《与元稹书》说:“及再来长安,又闻右军使高霞寓者欲聘娼妓,妓大夸曰:我诵得白学士长恨歌,岂同他哉?由是增价。又足下书云:到通州日,见江馆柱门有题仆诗者,复何人哉?又昨过汉南日,适遇主人集众娱乐,娱他宾,诸妓见仆来,指而相顾曰:此是《秦中吟》、《长恨歌》主耳!自长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有咏仆诗者。此诚雕虫之戏,不足为多。然今时俗所重,正在此耳。”(见《白氏长庆集》及《旧唐书·本传》)

  而诗人的文笔之毁誉也往往关系妓女的兴衰,所谓“誉之则车马继来,毁之则杯盘失措”。范据的《云溪友议》就写道:

  滥州宴席酒纠崔云娘者,形貌瘦瘠,而戏调罚于众宾。兼恃歌声,自以为郢人之妙也。李生宣古,乃当筵一咏,遂至钳口。诗云:“何事最堪悲,云娘色色奇。瘦拳抛令急,长嘴出言迟。只怕肩侵鬓,唯愁首透皮。不须当户立,头上有钟馗。”

  这完全是不让人下台啊。

  王灼《碧鸡漫志》记载:开元中诗人王昌龄、高适、王涣之诣旗亭饮酒,梨园伶官亦召妓聚宴。三人私约曰:“我辈擅诗名,未定甲乙,试观诸伶讴诗分优劣。”一伶唱昌龄二绝句:“寒雨连江夜入吴”一伶唱适绝句云:“开箧泪沾臆”一妓唱涣之诗:“黄河远上白云间”以是知李唐伶妓,取当时名士诗句入歌曲,盖尝俗也。

  可见唐诗大类于如今的流行歌曲,歌曲要流行,少不得要出现歌星;有了歌星,少不得要自出新意,有所创新。妓女既时时与诗人接近,便要让他们帮忙修改订正曲谱,代她们作乐词,而长短句词乃崛兴。胡适在《词的起源》就说:“我疑心依曲拍作长短句的歌调,这个风气,是起于民间,起于乐工歌妓。”

  这种产业越来越成熟,到了晚唐,更出现如温庭筠之类的诗人,他们甚至大拍妓女们的马屁,“能逐弦歌之音,为侧艳之词”。

  所以说,诗人和妓女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买卖,更有精神交流的成分。清代的章实斋便说:“前朝虐政,凡缙绅籍没,波及妻孥,以致诗礼大家,多沦北里。其有妙兼色艺,慧传声诗,都人士从而酬唱。大抵情绵春草,恩远秋枫,投赠类于交游,殷勤通于燕婉,诗情阔达,不复嫌疑;闺阁之篇,鼓钟闻外。其道固当然耳?”

  唐代官妓文化发达的另一因素还在于高级官僚的维持,上自宰相节度使,下至庶僚牧守,无一不是怜香惜玉之徒,如果对妓女太过分了则会影响官声,严重时甚至会妨碍自己的升迁。而与妓女的两情相悦,更是往往传为一时之佳话。比如张君房《丽情集》就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

  薛宜僚,会昌中为左庶子,充新罗册赠使,从青州泛海。船频遭恶风雨,泊邮传一年。节使乌汉真尤加待遇。乐藉有段东美者,薛颇属情,连帅置于驿中。是春,薛发日祖筵,呜咽流涕,东美亦然。薛至外国,未行册礼,旋染疾,语判官苗甲曰:“东美何故频见梦中乎?”数日而卒。薛榇回青州。东美至驿,素服哀号抚棺一恸而卒。

  有唐一代,最负盛名的官妓莫过于薛涛,她的父亲薛郧是一京都小吏,安史之乱后居成都。据说她八岁能诗,其父曾以“咏梧桐”为题,吟了两句诗:“庭除一古桐,耸干入云中。”薛涛应声即对:“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

  薛涛的对句似乎预示了她一生的命运。十四岁时,薛郧逝世,薛涛与母亲裴氏相依为命,迫于生计,无奈下海了。

  韦皋为剑南节度使,统略西南,在唐德宗时,朝廷拜中书令,算得是一方诸侯。韦皋惜薛涛之才,曾准备奏请朝廷让薛涛担任校书郎官职,后虽未付诸现实,但“女校书”之名已不胫而走,同时她也被世人称为“扫眉才子”。后来,韦皋因受封为南康郡王而离开了成都。其后十一任剑南节度使各个对薛涛都十分青睐和敬重,而来到蜀地的才子们也无一不以认识薛涛为荣,如白居易、牛僧孺、令狐楚、辈庆、张籍、杜牧、刘禹锡、张祜等,都与薛涛有诗文酬唱。在她四十二岁的时候,三十一岁的元稹任监察御史出使蜀地,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之久,才子与佳人相得益彰,更流传为千古佳话。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唐代女冠风流

  许多才貌出众的女冠,虽以修行为名,但在道观中自由交际,成为一种“交际花”似的人物。

  唐朝追尊老子为始祖,因此道教备受尊崇。当时炼丹服药,入道仙游,可谓是蔚然成风。宪宗皇帝的暴毙,据说也和服药有关。

  皇室的尊崇和扶持,让众多公主相继入道。高宗的女儿太平公主,睿宗的女儿金仙公主、玉真公主,玄宗的女儿万安公主、寿春公主,代宗的女儿华阳公主,德宗的女儿文安公主,顺宗的女儿浔阳公主、平恩公主、邵阳公主,宪宗的女儿永嘉公主、永安公主,穆宗的女儿义昌公主、安康公主等都曾入道为女冠,且基本上都是自愿出家的。

  贵为天子之女,都舍身向道,则民间女子纷纷效尤自然在意料之中。据《唐六典》卷四载,当时全国宫观总数达一千六百八十七所,其中女冠观为五百五十所。在京师长安,就有景云观(务本坊)、金仙观(辅兴坊)、玉真观(辅兴坊)、咸宜观(亲仁坊)等十来所大型女观。

  这些女观对外开放,准许游人参观,甚至可出租房子给士子居住,这就为女冠们结识社会各界人士创造了条件。在这种环境下,一些年轻女冠与士子发生恋情乃是很自然的事情。这些身世经历不同寻常的、美貌而有文化的、有艺术修养又有风情的女道士们,会何等地令唐代的文士们心驰神往、梦魂颠倒啊!

  到了晚唐五代,许多用词牌为《女冠子》、《天仙子》所填的词,便可见唐代女冠风流之遗风,温庭筠《女冠子》有句云:“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遮语回轻扇,含羞下绣帏”。又如韦庄《天仙子》句云:“露桃花里小腰肢,眉眼细,鬓云垂,唯有多情宋玉知。”都是非常香艳的句子。

  唐代毕竟是我国封建社会中较为开放的时代,因而女冠们在社会交往方面还是享有较大的自由。当时不少诗人与女冠有过交游,并留下了一些酬赠诗篇。因为女冠行为浪漫,故唐宋时代诗人,常常作诗调笑挑动她们。唐白乐天《咏玉真观女冠》诗云:

  绰约小天仙,生来十六年。玉山半峰雪,瑶水一枝莲。

  晚院花留主,春窗月伴眠。回眸虽欲语,阿母在旁边。

  宋代有女冠畅道姑,姿色妍丽,秦少游挑之不从,作诗曰:

  瞳人剪水腰如束,一幅乌纱裹寒玉。飘然自有姑射姿,回首粉黛皆尘俗。

  雾阁云间人莫窥,门前车马任东西。礼罢晓坛春日静,落花满地乳鸦啼。

  而据专家考证,李商隐很多情诗估计都是写给女冠的,包括赫赫有名的《无题》。

  女冠中的班头,或当推鱼玄机和李冶(季兰)二人。才女而兼女冠,这对唐代文士来说有着双重魅力。

  鱼玄机,字幼微,一字蕙兰,长安人。性聪慧,好读书。及笄,补阙李亿纳为妾。夫人妒,不能容,亿遣隶咸宜观为女道士。工诗,其“风月赏玩之句,往往播于士林”(《唐才子传》)。后因笞杀侍婢罪被京兆尹温璋判处死刑,死时约二十七岁。不少官员文士想为她求情,但没有用。她留下四十多首诗,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的名句脍炙人口。

  至于李冶,时人称许她“美姿容,神情萧散,专心翰墨,善弹琴,尤工格律”。年六岁时,作《蔷薇》诗说:“经时不架却,心绪乱纵横。”她的父亲看到了便叹息说:“此女聪黠非常,恐为失行妇人。”既长,入道为女冠,时往来剡中,与陆羽、刘长卿、释皎然等交往,刘长卿称之为女中诗豪。她的名气曾引起皇帝的注意,其《恩命追入留别广陵故人》诗即自叙说:“无才多病分龙钟,不料虚名达九重。”后因上诗叛将朱泚,被德宗捕杀。

  看来,这两位古代的美女作家,运气都不太好。

  总体而言,受唐代思想开放之风的影响,道观并非清静之地。许多才貌出众的女冠,虽以修行为名,但在道观中自由交际,成为一种“交际花”似的人物。其中有些在身份的遮盖下,半为娼妓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子弟之心最易变:唐代人的媚术媚药

  很多人以为古代的媚术都是女人用来讨好男人的,却不知道男人更是乐此而不疲。

  今天去淘宝逛网店,逛来逛去,发现有一个“和缘合缘爱情和合符”的东东,楼主在帖子中的解释还挺专业“在道教当中,所谓的符呢是用来调整气场的;也就是记号里面存储书符者意念,意念越强存储的时间就越久,释放出来的能量就越强,小者可以治病调心,大者可以消灾解厄。”

  这个符呢,当然是古已有之,《唐书·棣王传》就记载有两个妃子争宠,一人无奈之下求助巫师,巫师就给了一道“和合符”,让她偷偷地放到丈夫的鞋底,从此丈夫就死心塌地地爱上她了。

  当然,这只是媚术中的一种,不同时代也各自有其不同的特色。比如汉朝流行的是在“子日”洗澡,连王充的《论衡》都记载:“沐书曰:子日沐令人爱之。”可见这个风俗在当日的影响力了。随着本草学的发达,魏晋的文士们不唯编造伪书,还编造出一大堆的伪药。比如张华在《博物志》就说:“詹山帝女,化为薝草,其叶郁茂,其花黄,实如豆,服者媚于人。”

  很多人以为古代的媚术都是女人用来讨好男人的,却不知道男人更是乐此而不疲。这里我们就根据敦煌出土的文书《攮女子婚人述秘法》谈一谈。这里的“攮”通“禳”,就是祈祷祝福的意思。

  首先呢,关于已婚女子如何让丈夫回心转意,有四种办法哦:

  第一:“凡令夫爱,取赤痒足,出夫脐处下看,即爱妇。”这是说,女方赤着脚,放在丈夫肚脐处抓痒,挠痒痒。

  第二:“凡欲令夫爱敬,取夫人母(拇)指甲,烧作灰,和酒服之,验。”这是说将丈夫的大拇指甲,烧作灰,和着酒吞服下去。

  第三:“凡欲令夫爱敬,妇人自取目下毛二七枚,烧作灰,和酒服之,验。”自己拔下十四根眼睫毛,烧作灰,和着酒吞服下去。

  第四:“凡欲令夫爱,取户下泥五寸,即得夫畏敬。”把自家门户下方五寸范围的泥土取出来,就能赢得丈夫的爱。

  那么男人要搞定自己中意的女人呢,则有七种方法,多出来三种了。

  第一项:“凡欲令妇人爱敬,子日取东南引桃枝,则作木人,书名,安厕上,验。”

  第二项:“凡欲令女爱,以庚子日,书女姓名,方圆,无主,即得。”

  第三项:“凡男欲求女妇私通,以庚子日,书女姓名,封腹,不经旬日,必得。”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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