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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佛魄珠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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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奎叹息一声道:“杜某也是一样,二位有目共睹,我等同一时刻赶抵指定之处,寻出留置三封密令及盛装翠佛之木匣后立即上道,还有何隐秘可言?说不定这金面人就是门主所遣。”
  雷九云、劳品二人知杜奎所言不假,劳品诧道:“金面人倘系门主所遣,为何不明言来历?”
  杜奎摇首答道:“与原定之计南辕北辙,如杜某猜得不错,他必早传讯门主指示应如何行事,此人似清楚异常,他定必在双燕堡潜隐已久,也许就是叶楚雄身旁亲近之人。”
  雷劳二枭深感杜奎之言不错,劳品道:“如今我等应何去何从?”
  杜奎冷笑道:“江湖生涯,本就是刀口舔血,生死二字已置之度外,杜某之见先去宝林寺附近寻出九指雷神桓齐踪迹,桓齐欲夺取翠佛必有所为。”
  “五凤银楼咧!”劳品道:“从朝奉卜顺生口中或可问出托交翠佛之人形像……”
  “不必了!”杜奎道:“窃去翠佛之人早就安排得天衣无缝,不留下一丝痕迹,如果从五凤银楼可以问出,那叶楚雄必早有所防范泄漏了。”
  雷九云、劳品知杜奎所说不假,不然何以飞石击碎瓷像,湮没罪证。
  杜奎道:“我等速离此处!”牵马欲飞身上鞍。
  忽闻一个朗朗雄浑语声道:“三位且请慢行!”
  燕云三枭不禁一怔,循声望去,只见一条岔径尽端转出一行十条江湖人物,为首者却是一彪形大汉,虎背熊腰,豹眼燕颔,貌像威猛。
  彪形大汉快步走前,双拳一抱宏声大笑道:“在下廖铁狮,乃为九指雷神桓齐桓山主门下,方才闻得二位欲往宝林寺,是以自动现身相见。”随即手掌一摆,随行之人纷纷散开隐去。
  玉面狼杜奎抱拳行礼后答道:“杜某欲往宝林寺之故,廖老师必已洞悉,杜某须找出那下手偷取之人,廖老师或有风闻。”
  廖铁狮道:“在下亦毫不知情,自从三位携带翡翠古佛之事传播开来,天南江湖中立起骚动,无不欲找出三位行踪下落,目的并非志在三位,而是返魂珠,敝上爱女染罹怪疾,非返魂珠无能治愈,是以遣人访觅三位下落!”
  雷九云冷冷一笑道:“如在当时,廖老师定以众凌寡下手劫夺。”
  廖铁狮哈哈一笑道:“三位误会了,宝林寺内向叶堡主掌珠出手劫夺的二人,逃者并非敝山弟子,而死者事前并未向在下禀明,看来他们二人乃不期而遇,受逃者怂恿惑词所动,不料竟成替死鬼!”
  杜奎道:“原来廖老师亦不知情了,桓山主何在?”
  廖铁狮道:“敝上尚未赶至,但叶堡主寿期前必赶至双燕堡,但敝上已知三位陷入危境,故飞讯令在下务必找到三位。”
  雷九云面色微变道:“却为何故?”
  廖铁狮道:“雷老师千万别滋生误会,敝上严令在下等相助三位寻回返魂珠,而且只求治病,并非觊觎据有。”
  燕云三枭互望了一眼,杜奎暗道:“自己亦不知返魂珠之事,看来南天武林坚信翠佛慧眼确是返魂珠了,眼前凶险隐伏,不如虚与委蛇,利用九指雷神门下找出那心机恶毒的隐名对头人。”
  当下心意一定,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廖铁狮见三人应允,欣喜不胜,忙道:“在下带路,三位请!”
  燕云三枭登骑随着快步如飞的廖铁狮而去……。
  第 二 章 毒珠催命
  一间清静佛堂外花木扶疏,鸟语啁啾,庭园虽大,却亭台如画,翠碧葱拥,令人意境有出尘脱俗之态。
  佛堂坐落於叶楚雄宅院之后,环墙围堵,内外隔绝,自成禁地。
  叶玉蓉程映雪二女正在客室陪着一五旬开外慈眉凤目的堡主夫人叙话,叶玉蓉神态甚为焦急。
  叶夫人手捻佛珠,含笑倾听,凤目中却隐约闪出一缕寒芒,但一闪而隐,徐徐答道:“为娘已命人请你爹来,苇儿什么都好,就是固执一点,他也没有什么不对,江湖纷争与苇儿何干?”
  叶玉蓉轻哼一声道:“眼前之事,无疑有人暗中主使意欲在爹寿诞之期掀起一场杀劫,未必就是爹昔年强仇大敌,若女儿猜得不错,对方必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凶邪巨擘,女儿耽心苇弟安危,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叶老夫人不禁笑道:“你这孩子在双燕堡,连你爹都要让你三分,还有什么事办不了的,为娘委实理解不透,唯独你见了苇儿为何矮了半截,似斗败了公鸡般垂头丧气回来诉苦。”
  程映雪抿嘴低笑。
  叶玉蓉白了程映雪一眼,娇嗔道:“娘,每次为了苇弟,娘总是编排女儿不是,苇弟还不是娘宠坏了!”
  老夫人神色微愠道:“娘就没有宠你么?”
  正说之间,堡主叶楚雄已自迈入佛堂,微笑道:“夫人召唤老朽为了何事?”
  老夫人缓缓立起,道:“堡主请坐,贱妾无事劳动堡主,只是蓉儿去了宝林寺一趟意欲将苇儿接回,以免殃及,蓉儿碰了钉子回来……”
  叶楚雄哈哈捻须笑道:“为此蓉儿烦请夫人前往宝林寺,夫人不允,故把老朽召来,其实老朽早就预作安排,宝林寺无异龙潭虎穴,心怀异图之人不死必伤,是以苇儿在宝林寺安如泰山!”
  叶玉蓉叹道:“女儿不信,果真为此,倘非邓雅飞等三人及时出手,女儿手中的翠佛几乎被九指雷神桓齐门下抢去!”
  双燕堡主叶楚雄哈哈大笑道:“若真为桓老儿门下劫去,双燕堡日后便没有这许多是非了,,虽说老朽釜底抽薪,翠佛已然璧还燕云三枭并逐离堡外,但是非却仍然难免。”便将逐离燕云三枭前后经过详细叙出。
  老夫人道:“堡主,杜奎将托交书信遗失,为何不问明受何人所托?”
  叶楚雄摇首道:“燕云三枭也未必知道,即使知之若然洩落恐横祸立至!”
  叶玉蓉道:“爹,此事委实扑朔迷离,恐爹已成竹在胸,打算为何,不妨让女儿知道。”
  叶楚雄摇首微笑道:“目前只有静以观变,查明燕云三枭身后主使人真正意图,方能对症下药,此刻若说如何打算尚属言之过早。”
  佛堂外传呼:“菊云求见!”
  叶楚雄双眉一皱,道:“唤他进来!”
  菊云立即进入,一一趋前躬身行礼,将暗窥燕云三枭离堡后举动情形详细禀明。
  叶楚雄面色一变道:“金面人!”
  “正是!”菊云道:“属下嘱命堡中高手追蹑金面人身后,无奈此人身法快得出奇,竟然追失了,但闻燕云三枭三人猜测此人潜隐本堡已久,或为堡主近身之人!”
  叶楚雄骇然沉声道:“菊云,你在本堡甚久,此人虽隐秘面目,但神态举止你必可依稀辨出!”
  菊云道:“甚是陌生,恕属下无法辨明。”
  “可见并非本座亲信,”叶楚雄道:“本本座立即转道大厅与群雄商议如何严密监视廖铁狮及燕云三枭!”言毕偕同菊云匆匆走去。
  老夫人自菊云进入佛堂后,便瞑目捻珠默诵经咒,但内心只觉一阵激荡,无法遏止。
  叶玉蓉与程映雪互望了一眼。
  程映雪诧道:“此事感也离奇复杂,金面人现身之后,立即有人掷石击碎瓷像;那尊瓷像本无足轻重之物,其中必有蹊跷!”
  叶玉蓉稍一思忖,道:“雪妹,走!你我去找苇弟去!”
  程映雪道:“又要碰一鼻子灰去么?小妹暂时还不想去!”
  叶玉蓉嫣笑道:“别假惺惺了,雪妹朝思梦想还不是要与苇弟厮守在一块,愚姐有成人之美,走,苇弟最聪明,察辨入微,慎思明辨,或可从苇弟口中解破真象。”不由分说,拉着程映雪走去。
  叶夫人启睁凤目,叹息一声,忽面色微变,右手迅如电光石火向窗外抓去。
  原来是一缕银芒穿破窗纸飞射而至,却为叶老夫人抓住,只觉抓住时已了无劲力,分明打出暗器之人并无伤她之心,身形欲起倏止。
  叶老夫人舒开掌心,见是一支凤钗,打造得极为精巧,翔飞之态,栩栩如生,不禁心神暗震,忖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此非人力可以挽回,看来只有尽其自然了。”缓缓将凤钗收入怀中,复又瞑上双目。
  □  □  □
  叶一苇自叶玉蓉程映雪等人离去后,倏地脸色一沉,举掌传声。
  只见一个身着葛衣短装高大老者快步趋入,垂首笑道:“少主,有事吩咐老奴么?”
  这老者年约七旬,长相威猛,满头黑发如漆,却双眉银白如雪,曳拂鬓角,面色红润宛如朱砂,一部乌须垂拂前胸,虎眼炯炯生威。
  由於他高大,故躬身微驼,声若洪钟,见着叶一苇尽量压低语声,神态恭敬已极。
  叶一苇微笑道:“莫老,有烦传话下去,吩咐他们守护院外,不准闲杂人等妄行闯入,违者严惩不贷!”
  老者笑笑道:“老奴遵命,但老奴知小姐及甥小姐此番回堡必然颁请老夫人前来,依老奴之见,少主不如暂返堡中免受烦扰!”
  叶一苇道:“回堡后就不受惊扰么?这则未必,书中自有乐趣,须知丈夫志四海,古人惜寸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岂能因江湖无谓之事分心。”
  老者道:“少主说得也是,老奴这就传话下去!”言毕转身离去。
  叶一苇凝思须臾,趋至案前坐下,磨墨濡毫,取来二张贡宣,握管执毫书下一对联语:
  “门掩梁花深见月,寺藏松叶远闻钟。”
  笔力千钧,字体雄浑,功追颜柳,确然不凡。
  叶一苇补了上下款后,忽闻外传来一声微弱呻吟,不由怔得一怔,张口欲唤悠又隐忍,起身轻轻推开窗户,发现芭蕉树干上倚着一个瘦小遍体血污的老者。
  那株芭蕉高大,蕉叶偃伏,更有绿竹篁枝环绕,伤者藉着宽厚蕉叶遮蔽,如非穷极目力,必然无法察觉。
  叶一苇见状暗惊,穿窗外出,掺着那人走入后间书室。
  万签插架,坐拥书城,并非虚词,尚有一张藤制枕榻,叶一苇就将老者躺在榻上。
  这老者虽然伤重,却神智清醒,吐声微弱谢了一声道:“不料公子竟然身藏武功!”
  叶一苇微笑道:“在下出身武林世家,耳濡目染之下,也难见触类旁通,但微末之技,不值挂齿,请问老丈伤在何处,何人所伤?”
  老者浅然一笑,道:“公子真愿意听?”
  叶一苇道:“在下洗耳恭听!”
  老者颔首道:“好,先请公子封了老朽的‘神藏’、‘天枢’两处穴道!”
  叶一苇不禁面色微变,道:“这不是废了老丈一身武功?”
  老者道:“公子如不照老朽的话去做,老朽恐活不了两个时辰!”
  叶一苇无可奈何,只得应命施为,下手极有分寸。
  老者长吁了一口气,在身旁取出一只墨绿瓷瓶倒出七粒梧桐子般大小药丸。
  那药丸清香扑鼻,不言而知是灵药仙丹。
  老者将药丸放入口中,徐徐咽下,瞑目久之,才睁开双眼,长叹一声道:“老朽多年前为一极厉害的仇家暗算猝袭所伤,仗着灵药之助,是以苟存至今,但只能保有三成武功。”说着凄然苦笑道:“我辈武林人物,生有何欢,死有何惧,老朽为何不死?只以心愿未了,故暂苟廷残喘。”
  叶一苇道:“老丈有何心愿未了?”
  老者答道:“多年前一宗武林疑案尚未揭开,老朽受故友重托,不能有始无终,再老朽生平绝艺未获传人,不能随入黄土,因迩来盛传返魂珠之事,老若得返魂珠伤势即愈,怎知天不从人愿,徒呼奈何!”
  “如此说来,老丈与九指雷神桓齐大有渊源?”
  “不,风马牛毫不相关!”
  叶一苇不禁一怔,暗感此语甚难置信。
  老者似知叶一苇心意,叹息一声道:“公子不能不信,其中一切微妙至极,说来话长,非片言可竟,老朽正在双燕堡外,那店伙向守护堡门庄丁询问袁记五凤银楼送呈一件礼物须面呈令姐,经答覆令姐已去宝林寺,那店伙立时转往宝林寺而来……”
  叶一苇道:“老丈何能猜出店伙所送之物就是翠佛?”
  “全系猜测而已,双燕堡外江湖人物频频现踪,无不为了翠佛而来,老朽认出有一九指雷神门下方豹,其人凶残狠毒,恶行如山,便以危词相激。果为老朽所动,共乘一骑抢在店伙之前赶至宝林寺。”
  叶一苇不禁莞尔笑道:“老丈必是言说已知翠佛下落,两人通力合作谋取可望有成,老丈只求治愈伤势,别无所取。”
  老者不禁目露惊异之色,只觉叶一苇睿智无匹,点点头道:“不错,怎知方豹竟迫不及待,凌空扑下意欲攫夺,老朽阻止不及,知方豹必获惨死,急转而逃去,哪知仍未能幸免金独白丘象与双掌之下。”
  叶一苇略一沉吟道:“在下深信老丈之言不假,那翠佛慧眼是否确是返魂珠?”
  “膺品!”老者摇首叹息道:“老朽有着一种不寻常的感觉,燕云三枭似有所为而来,替双燕堡带来一场奇祸巨变!”
  叶一苇心头暗震,忙道:“老丈必有所知,可否见告一二?”
  老者摇首一笑道:“老朽茫然无知怎能相告,公子睿智,若处处留心,剥茧抽丝,必水落石出!”
  “在下不愿涉身江湖是非中。”
  “公子定不知事到头来不自由,何况又是事关令尊。”
  叶一苇意为稍动,淡淡一笑道:“在下武功微薄,技不如人,勉为其难不如量力而行!”
  老者也不再言,微微一笑道:“老朽只想调息一个对时便即离去,公子救治之德,无可答报!”说着在怀中取出一方摺叠甚厚纸页,接道:“谨以奉赠,聊报万一!”
  叶一苇接过不知何物,张口欲问,只见老者已闭上双目睡去,不愿惊扰,退出回至书房案前展开纸页。
  只见其是七张纸页,满是鸟兽图形,熊经鸟伸,豹搏鹰掣,非但画笔传神,而且旁有注释,字体苍劲,笔力雄浑,更释义精辟,宛然宿儒大家,叶一苇知这老者必是武林奇人,不禁心中大喜。
  这七张纸页满是武林旷世奇学,叶一苇不禁沉浸其中……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日已偏西,叶一苇忽闻院外传来语声,忙将图页放入屉内,但见白眉驼叟入来禀道:“小姐坚欲入见公子!”
  叶一苇展眉笑道:“莫老,说我有请!”忽又道:“我自去见蓉姐就是!”飘然负手向门外走去。
  叶玉蓉本星眸蕴煞,目睹叶一苇现身出见,心头气愤立消,倏又笑靥如花,薄嗔道:“苇弟,你拒愚姐不见是何道理?”
  叶一苇道:“小弟这不是出来了么?小弟厌恶繁嚣,是以借居宝林寺后院,蓉姐为何一再相扰是何缘故?”
  叶玉蓉气得一跺莲足,怒道:“娘唤我来,难道我能不来!”
  程映雪站在远远地,盈盈含笑,娇媚不可方物。
  叶一苇道:“娘才不会唤你惊扰於我,你这是假传圣旨,其罪可诛!”
  叶玉蓉不禁噗嗤一笑道:“就算我假传圣旨,你又其奈我何?”忽又正色道:“苇弟,此来有事请教高明,请勿拒人千里之外。”
  叶一苇道:“不敢,小弟洗耳恭听!”
  夕阳余晖下,叶一苇与叶玉蓉程映雪二女在苍松古柏林中徘徊漫步,论说燕云三枭之事。
  程映雪道:“眼前燕云三枭虽与廖铁狮臭味相投,沆瀣一气,但事犹未静,恐愈演愈烈,掀起滔天巨浪,双燕堡似无法避免是非之外。”
  “不错,非但不能置身是非之外,而且有累卵之危。”叶一苇道:“江湖之事,虽说云诡波谲,但事却有必然之理,目前你我都是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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