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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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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饭也。从夕、食。”言人旦则食饭,饭不可停,故夕则食飧,是飧为饭之别名。易传者,《郑志》答张逸云:“礼,飧饔大多非可素,不得与‘不素餐’相配,故易之也。”
 
  《伐檀》三章,章九句。 
 
  《硕鼠》,刺重敛也。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於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硕音石。敛,吕验反,下同。 
  '疏'“《硕鼠》三章,章八句”至“大鼠”。○正义曰:蚕食者,蚕之食桑,渐渐以食,使桑尽也。犹君重敛,渐渐以税,使民囷也。言贪而畏人,若大鼠然,解本以硕鼠为喻之意,取其贪且畏人,故序因倒述其事。经三章,皆上二句言重敛,次二句言不修其政。由君重敛,不修其政,故下四句言将弃君而去也。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贯,事也。笺云:硕,大也。大鼠大鼠者,斥其君也。女无复食我黍,疾其税敛之多也。我事女三岁矣,曾无教令恩德来眷顾我,又疾其不修政也。古者三年大比,民或於是徙。○贯,古乱反,徐音官。复,扶又反。税,始锐反。比,毗志反。逝将去女,適彼乐土。笺云:逝,往也。往矣将去女,与之诀别之辞。乐土,有德之国。○乐音洛,注下同。土如字,他古反,沈徒古反。诀,古穴反。 
  乐土乐土,爰得我所!笺云:爰,曰也。 
  '疏'“硕鼠”至“得我所”。○正义曰:国人疾其君重敛畏人,比之硕鼠。言硕鼠硕鼠,无食我黍,犹言国君国君,无重敛我财。君非直重敛於我,又不修其政。我三岁以来事汝矣,曾无於我之处肯以教令恩德眷顾我也。君既如是,与之诀别,言往矣将去汝之彼乐土有德之国。我所以之彼乐土者,以此乐土,若往则曰得我所宜故也。言往将去汝者,谓我往之他国,将去汝国也。○传“贯,事”。○正义曰:《释诂》文。○笺“硕大”至“是徙”。○正义曰:“硕,大”,《释诂》文。《释兽》於鼠属有鼫鼠,孙炎曰:“五技鼠。”郭璞曰:“大鼠,头似兔,尾有毛青黄色,好在田中食粟豆,关西呼鼩音瞿鼠。”舍人、樊光同引此诗,以硕鼠为彼五技之鼠也。许慎云:“硕鼠五技,能飞不能上屋,能游不能渡谷,能绿不能穷木,能走不能先人,能穴不能覆身,此之谓五技。”陆机《疏》云:“今河东有大鼠,能人立,交前两脚於颈上跳舞,善鸣,食人禾苗。人逐则走入树空中。亦有五技,或谓之雀鼠,其形大,故序云‘大鼠也’。魏国,今河北县是也。言其方物,宜谓此鼠非鼫鼠也。”按此经作“硕鼠”,训之为大,不作“鼫鼠”之字,其义或如陆言也。序云“贪而畏人,若大鼠然”,故知大鼠为斥君,亦是兴喻之义也。笺又以此民居魏,盖应久矣。正言“三岁贯汝”者,以古者三岁大比,民或於是迁徙,故以三岁言之。《地官·小司徒》及《乡大夫职》皆云三年则大比。言比者,谓大校,比其民之数而定其版籍,明於此时民或得徙。《地官·比长职》曰:“徙於国中及郊,则从而授之。”注云:徙谓不便其居也。或国中之民出徙郊,或郊民入徙国中,皆从而付所处之吏。是大比之际,民得徙矣。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笺云:不肯施德於我逝将去女,適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直,得其直道。笺云:直犹正也。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苗,嘉穀也。 
  '疏'传“苗,嘉穀”。○正义曰:黍麦指穀实言之,是鼠之所食。苗之茎叶,以非鼠能食之,故云“嘉穀”,谓穀实也。穀生於苗,故言苗以韵句。三岁贯女,莫我肯劳。笺云:不肯劳来我。○劳,如字,又力报反,注同。徕,本亦作“来”,同力代反。逝将去女,適彼乐郊。笺云:郭外曰郊。
 
  乐郊乐郊,谁之永号!号,呼也。笺云:之,往也。永,歌也。乐郊之地,谁独当往而歌号者。言皆喜说无忧苦。○咏,本亦作“永”,同音咏。号,户毛反,注同。呼,火故反。说音悦。 
  '疏'“谁之永号”。○正义曰:言彼有德之乐郊,谁往而独长歌号呼?言往释皆歌号,喜乐得所,故我欲往也。笺“之,往。永,歌”。○正义曰:“之,往”,《释诂》文。永是长之训也,以永号共文,传云“号,呼”,是歌之呼,《乐记》及《关雎》皆云“永歌之”,《舜典》云“声依永”,故以永为歌,歌必长言必故也。
 
  《硕鼠》三章,章八句。 
  魏国七篇,十八章,百二十八句。 

 
  


□《毛诗正义》□笺  汉·郑 玄□疏  唐·孔颖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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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诗正义》



卷六 六之一 

 卷六 六之一   


  ◎唐蟋蟀诂训传第十
 
  陆曰:唐者,周成王之母弟叔虞所封也。其地,帝尧、夏禹所都之墟,汉曰太原郡,在古冀州太行、恒山之西,太原、太岳之野。其南有晋水,叔虞之子燮父因改为晋侯。至六世孙僖侯名司徒,习尧俭约遗化,而不能以礼节之,今诗本其风俗,故云唐也。 
  唐谱唐者,帝尧旧都之地,今曰太原晋阳,是尧始居此,后乃迁河东平阳。○正义曰:以序云“有尧之遗风”,则尧都之也。《汉书·地理志》云:“太原晋阳县,故诗唐国,晋水所出,东入汾。”是汉时为太原晋阳也。《史记·晋世家》云:“唐在河、汾之东,方百里。”言百里,则尧为诸侯所居,故云“尧始居此”。《地理志》河东郡平阳县,应劭云:“尧都也。”则是尧为天子,乃都平阳,故云“后迁河东平阳”也。皇甫谧云:“尧为天子,都平阳。禹受舜禅,都平阳,或於安邑,或於晋阳。”则夏都亦在晋境。故定四年《左传》云“命以《唐诰》而封於夏墟”,是也。此不言有夏都者,因序云“有尧之遗风”,故指述尧事而已。《论语》注云:“未知六百里者,晋与?卫与?”则晋初六百里矣。而《世家》云“百里”者,言古唐国之大耳,非谓晋初唯方百里也。○成王封母弟叔虞於尧之故墟,曰唐侯。南有晋水,至子燮改为晋侯。○正义曰:昭十五年《左传》称周景王谓晋籍谈曰:“叔父唐叔,成王之母弟也。”《晋世家》云:“成王与叔虞戏,削桐叶为珪以与叔虞,曰:‘以此封若。’史佚因言请择日立叔虞。成王曰:‘吾与之戏耳。’史佚曰:‘天子无戏言。言则史书之。’於是封叔虞於唐。”是成王封母弟於尧之故墟也。地名晋阳,是地南有晋水。《地理志》云:“唐有晋水,叔虞子燮为晋侯。”是燮以晋水改为晋侯,盖时王命使改之也。皇甫谧云:“尧始封於唐,今中山唐县是也。后徙晋阳。及为天子,都平阳,於诗为唐国。”则唐国为平阳也。《汉书音义》臣瓒案:“唐,今河东永安是也,去晋四百里。”又云:“尧居唐,东於彘十里。”应劭曰:“顺帝改彘曰永安。”则瓒以唐国为永安。此二说,诗之唐国不在晋阳,燮何须改为晋侯?明唐正晋阳是也。○其封域在《禹贡》冀州太行、恒山之西,太原、太岳之野。○正义曰:《地理志》云:“太行在河内山阳县西北。恒山在故郡上曲阳西北。”以太行、恒山皆在河北,故属冀州。晋之东境迫此二山,故云“之西”。《禹贡》云:“既修太原,至于岳阳。”郑注云:“岳阳县,太岳之南。於《地理志》太原,今以为郡名。太岳在河东故县彘东,名霍太山。”河东、太原皆晋境所及,故云“太原、太岳之野”。○至曾孙成侯,南徙居曲沃,近平阳焉。○正义曰:案《晋世家》云:唐叔生晋侯燮,燮生武侯宁族,族生成侯服人。《地理志》云:“河东郡闻喜县,故曲沃也。晋成侯自晋阳徙此。”是郑所据之文也。 
  昔尧之末,洪水九年,下民其咨,万国不粒。於时杀礼以救艰厄,其流乃被於今。○正义曰:《尧典》云:“帝曰:‘咨四岳,汤汤洪水方害,下民其咨。’”又称使鲧治水,“九载绩用弗成”。《皋陶谟》云:“禹曰:‘洪水滔天,予乘四载,随山刊木。既稷播,奏庶艰食鲜食,烝民乃粒。’”以禹既治水,万国乃粒,是未治水之时,万国不粒也。礼称凶荒杀礼,明尧於九年之内,杀礼以救艰厄,故俭啬,其流乃被於今。谓作诗时也。○当周公、召公共和之时,成侯曾孙僖侯甚啬爱物,俭不中礼,国人闵之,唐之变风始作。○正义曰:案《晋世家》云:成侯生厉侯福,福生靖侯宜臼,臼生僖侯司徒。是僖侯乃成侯曾孙也。《世家》又云:“靖侯十七年,厉王出奔于彘,大臣行政,故云共和。十八年,靖侯卒。”则僖侯元年当共和二年也,故知当共和之时。○其孙穆侯又徙於绛云。○正义曰:案《晋世家》云:僖侯生献侯籍,籍生穆侯费王。是也。知徙於绛者,以成侯徙居曲沃,则曲沃为晋都矣。至昭公之时,分曲沃以封桓叔。则正都不在曲沃,明昭公已前已徙绛矣。知穆侯徙者,盖相传为然。《地理志》云“河东绛县,晋武公自曲沃徙此”者,以桓叔别封曲沃,武公既并晋国,徙就晋都,故云自曲沃徙此耳,非谓武公始都绛也。然则穆侯以后,晋恒都绛,而隐五年《左传》云:“曲沃庄伯伐翼,翼侯奔随。”又谓之为翼者,杜预云:“翼,晋旧都在平阳绛邑县东,穆侯徙绛,昭侯以下又徙於翼。及武公并晋,又都绛也。”庄二十六年《左传》称晋献公命士蒍城绛,“以深其宫”,明是武公徙绛也。《晋世家》云:献公使士蒍“尽杀诸公子,而城聚都之,命曰绛”。案《左传》云:“晋士蒍使群公子尽杀游氏之族,乃城聚而处之。冬,晋侯围聚,尽杀群公子。”则城聚以处群公子,非晋都也。《世家》言命聚曰绛,非也。《世家》又云:穆侯卒,弟殇叔立。四年,为穆侯太子仇所杀,仇立,是为文侯。三十五年卒,昭侯立。元年,封其叔父成师于曲沃。七年,为大臣潘父所杀,子孝侯立。十五年,为曲沃庄伯所杀,子鄂侯郤立。六年,当鲁隐五年,卒,子哀侯光立。九年,为曲沃武公所虏,子小子侯立。四年,为曲沃武公诱而杀之,哀侯弟缗立为晋侯。二十八年,曲沃武公伐晋侯缗,灭之。周僖王命曲沃武公为晋君。武公已即位三十七年矣。又二年,卒,子献公诡诸立。二十六年,卒。此其君次也。案隐五年《左传》:“曲沃庄伯伐翼,翼侯奔随。秋,王命虢父伐曲沃,而立哀侯于翼。”六年传曰:“翼九宗五正顷父之子嘉父逆晋侯于随,纳诸鄂,晋人谓之鄂侯。”则哀侯之立,鄂侯未卒。《世家》言卒,非也。其诗则《蟋蟀》刺僖公,为僖公诗也。《山有枢》、《扬之水》、《椒聊》、《鸨羽》序言昭公,则昭公诗也。《绸缪》、《杕杜》、《羔裘》在其间,从可知也。《无衣》《有杕之杜》则皆刺武公,则武公诗也。《葛生》、《采苓》刺献公,则献公诗也。郑於左方中皆以此而知。案郑诗《出其东门序》云:“公子五争。”五公子争,突最处后,知《出其东门》为厉公之诗。《鸨羽序》云:“昭公之后,大乱五世。”小子侯处五世之末,《鸨羽》不为小子侯诗者,以昭公肇为乱阶,五世不息,君子从役,昭公所为,虽复后世始作,而主刺昭公,故序云“昭公之后”,明其剌昭公也。《出其东门》由兵革不息,而男女相弃,民人思保其室家,乃是当时之事,故为厉公之诗。但序本为乱之由,故言“公子五争”耳。此实晋也,而题之曰“唐”,故序每篇言晋。《鸨羽》、《杕杜》既言刺时,於文不可言晋,从上明之可知也。 
  《蟋蟀》,刺晋僖公也。俭不中礼,故作是诗以闵之,欲其及时以礼自虞乐也。此晋也,而谓之唐,本其风俗,忧深思远,俭而用礼,乃有尧之遗风焉。忧深思远,谓宛其死矣,百岁之后之类也。○蟋蟀,上音悉,下所律反。《说文》蟀作{帅虫}。僖公,许其反,《史记》作“釐侯”。中,丁仲反。乐音洛,下皆同。思,息嗣反,注同。 
  '疏'“《蟋蟀》三章,章八句”至“风焉”。○正义曰:作《蟋蟀》诗者,刺晋僖公也。由僖公太俭逼下,不中礼度,故作是《蟋蟀》之诗以闵伤之,欲其及岁暮闲暇之时,以礼自娱乐也。以其太俭,故欲其自乐。乐失於盈,又恐过礼,欲令节之以礼,故云以礼自娱乐也。欲其及时者,三章上四句是也。以礼自娱乐者,下四句是也。既序一篇之义,又序名晋为唐之意。此实晋也,而谓之唐者,太师察其诗之音旨,本其国之风俗,见其所忧之事,深所思之,事远俭约而能用礼,有唐尧之遗风,故名之曰“唐”也。故季札见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风乎!不然,何其忧之远也?”是忧思深远之事,情见於诗,诗为乐章,乐音之中有尧之风俗也。○笺“忧深”至“之类”。○正义曰:此二文计及死后之事,是其忧念深,思虑远也。言“之类”者,忧深思远之事,非独在此二文,以其二事显见,故引当之耳。其实诸篇皆有深远之志。《羔裘》笺云:“民之厚如此,亦唐之遗风。”亦以其事显见,故言之耳。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蟋蟀,蛩也。九月在堂,聿遂除去也。笺云:我,我僖公也。蛩在堂,岁时之候,是时农功毕,君可以自乐矣。今不自乐,日月且过去,不复暇为之。谓十二月,当复命农计耦耕事。○聿,允橘反。莫音暮。除,直虑反,注同。蛩,俱勇反,沈又九共反,趋织也,一名蜻{列虫}。复,扶又反。无已大康,职思其居。已,甚。康,乐。职,主也。笺云:君虽当自乐,亦无甚大乐,欲其用礼为节也,又当主思於所居之事,谓国中政令。○大音泰,徐敕佐反,下同。居义如字,协韵音据。 
  “好乐无荒”,良士瞿瞿。荒,大也。瞿瞿然顾礼义也。笺云:荒,废乱也。良,善也。君之好乐,不当至於废乱政事,当如善士瞿瞿然顾礼义也。○好,呼报反,下同。瞿,俱具反。 
  '疏'“蟋蟀”至“瞿瞿”。○毛以为,僖公俭不中礼,诗人戒之,欲令及时自乐。言九月之时,蟋蟀之虫在於室堂之上矣。是岁晚之候,岁遂其将欲晚矣。此时农功已毕,人君可以自乐。今我君僖公不於此时自乐,日月其将过去,农事又起,不得闲暇。而为之君,何不及时自乐乎?既劝君自乐,又恐其过礼。君今虽当自乐,又须用礼为节。君若自乐,无甚太乐,当主思其所居之事,当以礼乐自居,无得忽忘之也。又戒僖公,君若好乐,无得太好之,当如善士瞿瞿然顾於礼义,勿使逾越於礼也。○郑唯“其居”谓“国中政令”,“荒”谓“废乱政事”为异,馀同。○传“蟋蟀”至“除去”。○正义曰:“蟋蟀,蛩”,《释虫》文。李巡曰:“蛩,一名蟋蟀。蟋蟀,蜻{列虫}也。”郭璞曰:“今趋织也。”陆机《疏》云:“蟋蟀似蝗而小,正黑有光泽如漆,有角翅。一名蛩,一名蜻{列虫},楚人谓之王孙,幽州人谓之趋织,里语曰‘趋织鸣,嬾妇惊’,是也。”《七月》之篇说蟋蟀之事云:“九月在户。”传云:“九月在堂。”堂者,室之基也,户内户外总名为堂。《礼运》曰:“醴嵩诨В阴谔谩!倍晕难灾蛱糜牖П稹I⒃蚪е匾嗝靡病9世裱陨谜撸晕酱咏字粱б病4搜栽谔茫皆谑一е猓牖嘟蔷旁驴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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