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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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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於美石,谓之饰象,何也?下传以青为青玉,黄为黄玉,又当以石饰玉乎?以经之文势,既言“充耳以素”,即云饰之以琼华,明以琼华为充耳,悬之以素丝,故易传以素丝为紞,琼华为瑱也。
 
  俟我於庭乎而,充耳以青乎而,青,青玉。笺云:待我於庭,谓揖我於庭时。青,紞之青。 
  尚之以琼莹乎而!琼莹,石似玉,卿大夫之服也。笺云:石色似琼、似莹也。 
  '疏'传“青,青玉”。○正义曰:传意充耳以青,谓以青玉为瑱,故云青谓青玉。此章说卿大夫之事,下章说人君之事。《考工记·玉人》云:“天子用全。”则公侯以下皆玉石杂,言青玉、黄玉亦谓玉石杂也。
 
  俟我於堂乎而,充耳以黄乎而,黄,黄玉。笺云:黄,紞之黄。 
  尚之以琼英乎而!琼英,美石似玉者,人君之服也。笺云:琼英犹琼华也。 
  '疏'笺“琼英犹琼华”。○正义曰:《释草》云:“木谓之华,草谓之荣,荣而不实者谓之英。”然则英是华之别名,故言“琼英犹琼华”。二章琼、莹,俱玉石名也,故云“似琼、似莹”。英、华是玉光色,故不言似英、似华耳。今定本云“琼英犹琼华琼莹”,兼言琼莹者,盖衍字也。
 
  《著》三章,章三句。 
 
  《东方之日》,刺衰也。君臣失道,男女淫奔,不能以礼化也。○刺衰,色追反,本或作“刺襄公”,非也。《南山》已下,始是襄公之诗。 
  '疏'“《东方之日》二章,章五句”至“礼化”。○正义曰:作《东方之日》诗者,刺衰也。哀公君臣失道,至使男女淫奔,谓男女不待以礼配合,君臣皆失其道,不能以礼化之,是其时政之衰,故刺之也。毛以为,陈君臣盛明,化民以礼之事,以刺当时之衰。郑则指陈当时君臣不能化民以礼。虽属意异,皆以章首一句“东方之日”为君失道,“东方之月”为臣失道;下四句为男女淫奔,不能以礼化之之事。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兴也。日出东方,人君明盛,无不照察也。妹者,初昏之貌。笺云:言东方之日者,诉之乎耳。有姝姝美好之子,来在我室,欲与我为室家,我无如之何也。日在东方,其明未融。兴者,喻君不明。○妹,赤朱反。在我室兮,履我即兮。履,礼也。笺云:即,就也。在我室者,以礼来,我则就之,与之去也。言今者之子,不以礼来也。 
  '疏'“东方”至“即兮”。○毛以为,东方之日兮,犹言明盛之君兮。日出东方,无不鉴照,喻君德明盛,无不察理。此明德之君,能以礼化民,民皆依礼嫁娶。故其时之女言,彼姝然美好之子,来在我之室兮。此子在我室兮,由其以礼而来,故我往就之兮。言古人君之明盛,刺今之昏闇。言婚姻之正礼,以刺今之淫奔也。○郑以为,当时男女淫奔,假为女拒男之辞,以刺时之衰乱。有女以男逼己,乃诉之言:东方之日兮,以喻告不明之君兮,由君不明,致此强暴。今有彼姝然美好之子,来在我之室兮,欲与我为室家,我无奈之何。又言己不从之意,此子在我室兮,若以礼而来,我则欲就之兮。今不以礼来,故不得从之。不能以礼化民,至使男淫女诉,故刺之。○传“日出”至“之貌”。○正义曰:日出东方,渐以明盛,照临下土,故以喻人君明盛,无不照察。谓明照下民,察理其事,使之不敢淫奔。彼姝者女,言其就女亲迎之事,故以姝为初婚之貌,与笺云美好亦同。王肃云:“言人君之明盛,刺今之昏闇。”○笺“东方”至“不明”。○正义曰:笺以序言“君臣失道”,不言陈善刺恶,则是当时实事也,不宜为明盛之君,故易传以东方之日者比君於日,以情诉之也。日之明盛,在於正南。又解不以南方之日为兴者,以日在东方,其明未融,故举东方之日,以喻君之不明也。昭五年《左传》云:“日上其中,明而未融,其当旦乎。”服虔云:“融,高也。”案《既醉》“昭明有融”,传云:“融,长也。”谓日高其光照长远。日之旦明未高,故以喻君不明也。若然,男女淫奔,男倡女和,何以得有拒男之女而诉於君者?诗人假言女之拒男,以见男之强暴,明其无所告诉,终亦共为非礼。以此见国人之淫奔耳,未必有女终能守礼诉男者也。○传“履,礼”。○正义曰:《释言》文。上喻人君明盛,此必不与郑同。王肃云:“言古婚姻之正礼,刺今之淫奔。”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月盛於东方。君明於上,若日也。臣察於下,若月也。闼,门内也。笺云:月以兴臣,月在东方,亦言不明。○闼,他达反。《韩诗》云:“门屏之间曰闼。” 
  '疏'传“月盛”至“门内”。○正义曰:以序言“君臣失道”,则君臣并责,故知以月盛东方喻臣明察也。云“闼,门内”者,以上章“在我室兮”谓来入其家,又闼字从门,故知门内也。
 
  在我闼兮,履我发兮。发,行也。笺云:以礼来,则我行而与之去。 
  '疏'传“发,行”。○正义曰:以行必发足而去,故以发为行也。
 
  《东方之日》二章,章五句。 
 
  《东方未明》,刺无节也。朝廷兴居无节,号令不时,挈壶氏不能掌其职焉。号令,犹召呼也。挈壶氏,掌漏刻者。○朝,直遥反,注皆同。挈,苦结反,又音结。壶音胡。挈壶氏,掌漏刻之官。 
  '疏'“《东方未明》三章,章四句”至“职焉”。○正义曰:作《东方未明》诗者,刺无节也。所以刺之者,哀公之时,朝廷起居,或早或晚,而无常节度,号令召呼不以其时。人君置挈壶氏之官,使主掌漏刻,以昏明告君。今朝廷无节,由挈壶氏不能掌其职事焉,故刺君之无节,且言置挈壶氏之官不得其人也。朝廷是君臣之总辞,此则非斥言其君也。兴,起也。居,安坐也。言君之坐起无时节也。由起居无节,故号令不时,即经上二章是也。挈壶氏不能掌其职,卒章是也。○笺“号令”至“刻者”。○正义曰:以经言“自公召之”,故云“号令犹召呼也”。挈壶氏於天子为司马之属,其官,士也,故《夏官》序云:“挈壶氏下士六人。”注云:“挈读如挈发之挈。壶,盛水器也。世主挈壶水以为漏。”然则挈壶者,悬系之名,刻谓置箭壶内,刻以为节而浮之水上,令水漏而刻下,以记昼夜昏明之度数也。以序言“不能掌其职焉”,故举其所掌之事也。
 
  东方未明,颠倒衣裳。上曰衣,下曰裳。笺云:挈壶氏失漏刻之节,东方未明而以为明,故群臣促遽颠倒衣裳。群臣之朝,别色始入。○倒,都老反。遽,其虑反。别,彼列反。颠之倒之,自公召之。笺云:自,从也。群臣颠倒衣裳,而朝人又从君所来而召之,漏刻失节,君又早兴。 
  '疏'“东方”至“召之”。正义曰:言朝廷起居无节度,於东方未明之时,群臣皆颠倒衣裳而著之。方始倒之颠之,著衣未往,已有使者从君而来召之。起之早晚,礼有常法,而今漏刻失节,促遽若此,故刺之。○传“上曰衣,下曰裳”。○正义曰:此其相对定称,散则通名曰衣。《曲礼》曰:“两手抠衣,去齐尺。”注云:“齐谓裳下缉也。”是裳亦称衣也。传言此,解其颠倒之意,以裳为衣。今上者在下,是为颠倒也。○笺“挈壶”至“始入”。○正义曰:解时实未明,而颠倒衣裳之意。以挈壶氏失漏刻之节,每於东方未明而为已明,告君使之早起。群臣当以失晚,复恐后期,故於东方未明之时,急促惶遽,不暇整理衣服,故颠倒著衣裳而朝君。此则失於侵早,故言朝之正法,群臣别色始入。东方未明,未当起也。别色始入,《玉藻》文。○笺“群臣”至“早兴”。○正义曰:群臣颠倒衣裳,方欲朝君,人已从君所来召之,是君已先起矣,故言君又早兴。臣起已太早,君兴又早於臣也。
 
  东方未晞,颠倒裳衣。晞,明之始升。 
  '疏'传“晞,明之始升”。○正义曰:晞是日之光气。《湛露》云:“匪阳不晞。”谓见日之光而物乾,故以晞为乾。《蒹葭》云:“白露未晞。”言露在朝旦,未见日气,故亦为乾义。此言东方未明,无取於乾,故言明之始升,谓将旦之时,日之光气始升,与上未明为一事也。
 
  倒之颠之,自公令之。令,告也。 
  折柳樊圃,狂夫瞿瞿。柳,桑脆之木。樊,藩也。圃,菜园也。折柳以为藩园,无益於禁矣。瞿瞿,无守之貌。古者,有挈壶氏以水火分日夜,以告时於朝。笺云:柳木之不可以为藩,犹是狂夫不任挈壶氏之事。○折,之舌反。圃音布,又音补。树菜蔬曰圃。瞿,俱具反。脆,七岁反。藩,方元反。 
  不能辰夜,不夙则莫。辰,时。夙,早。莫,晚也。笺云:此言不任其事者,恒失节数也。○莫音暮。 
  '疏'“折柳”至“则莫”。○正义曰:此言折柳木以为藩菜果之圃,则柳木桑脆,无益於圃之禁,以喻用狂夫以为挈壶之官,则狂夫瞿瞿然不任於官之职。由不任其事,恒失节度,不能时节此夜之漏刻,不太早则太晚,常失其宜,故令起居无节。以君任非其人,故刺之。○传“柳桑”至“於朝”。○正义曰:言柳桑脆之木者,欲取无益於禁,故以桑脆解之。“樊,藩也”,《释言》文。孙炎曰:“樊,圃之藩也。”郭璞曰:“谓藩篱也。”种菜之地谓之圃,其外藩篱谓之园,故云:“圃,菜园也”。太宰九职,“二曰园圃,毓草木”,注云:“树果蓏曰圃,园其藩也。”是圃内可以种菜,又可以树果蓏,其外列藩篱以为樊。柳是桑脆之物,以手折而为藩,无益於禁,以喻狂夫不任挈壶之职也。《蟋蟀》云:“良士瞿瞿。”瞿为良士貌,故传云:“瞿瞿然顾礼义。”此言“狂夫瞿瞿”,谓狂愚之夫,故言“瞿瞿,无守之貌”,为精神不立,志无所守,故不任居官也。序云“挈壶氏不能掌其职”,则狂夫为挈壶氏矣,故又解其瞿瞿之意。古者,有挈壶氏以水火分日夜,谓以水为漏,夜则以火照之,冬则冰冻不下,又当置火於傍,故用水用火。准昼夜共为百刻,分其数以为日夜,以告时节於朝,职掌如此。而今此狂夫瞿瞿然志无所守,分日夜则参差不齐,告时节则早晚失度,故责之也。《挈壶氏职》曰:“凡丧,悬壶以代哭,皆以水火守之,分以日夜。及冬,则以火爨鼎水而沸之,而沃之。”注云:“代,更也。礼未大敛代哭。以水守壶者,为沃漏也。以火守壶者,夜则视刻数也。分以日夜者,异昼夜漏也。漏刻之箭,昼夜共百刻,冬夏之间则有长短焉。太史立成法,有四十八箭。”是其分日夜之事。言冬夏之閒有长短者,案《乾象历》及诸历法与今大史所候皆云:冬至则昼四十五,夜五十五;夏至则昼六十五,夜三十五;春、秋分则昼五十五半,夜四十四半。从春分至於夏至,昼渐长增九刻半;从夏至至於秋分,所减亦如之。从秋分至於冬至,昼渐短减十刻半;从冬至至於春分,所加亦如之。又於每气之间加减刻数,有多有少。其事在於历术以其筭数有多有少,不可通而为率,故太史之官立为法,定作四十八箭,以一年有二十四气,每一气之閒又分为二,通率七日强半而易一箭,故周年而用箭四十八也。历言昼夜者,以昏明为限。马融、王肃注《尚书》,以为日永则昼漏六十刻,夜漏四十刻。日短则昼漏四十刻,夜漏六十刻。日中、宵中则昼夜各五十刻者,以《尚书》有日出日入之语,遂以日见为限。《尚书纬》谓刻为商。郑作《士昏礼目录》云:“日入三商为昏。”举全数以言耳。其实日见之前,日入之后,距昏明各有二刻半,减昼五刻以裨夜,故於历法皆多校五刻也。郑於《尧典》注云:“日中、宵中者,日见之漏与不见者齐也。日永者,日见之漏五十五刻,日不见之漏四十五刻。”又与马、王不同者,郑言日中、宵中者,其漏齐则可矣。其言日永、日短之数,则与历甚错。马融言昼漏六十,夜漏四十,减昼以裨夜矣。郑意谓其未减,又减昼五刻以增之,是郑之妄说耳。漏刻之数,见在史官,古今历者,莫不符合。郑君独有此异,不可强为之辞。案挈壶之职唯言分以日夜,不言告时於朝。《春官·(又鸟)人》云:“凡国事为期,则告之时。”注云:“象(又鸟)知时。”然则告时於朝,乃是(又鸟)人。此言挈壶告时者,以序云“兴居无节,挈壶氏不能掌其职”,明是挈壶告之失时,故令朝廷无节也。盖天子备官,挈壶掌漏,(又鸟)人告时,诸侯兼官,不立(又鸟)人,故挈壶告也。《庭燎》笺云:“王有(又鸟)人之官。”是郑意以为,唯王者有(又鸟)人,诸侯则无也。○传“辰,时。夙,早。莫,晚”。○正义曰:《释训》云:“不辰,不时也。”是辰为时也。“夙,早”,《释注》文。暮与早对,故为晚。
 
  《东方未明》三章,章四句。    
 
  

 
  


□《毛诗正义》□笺  汉·郑 玄□疏  唐·孔颖达
□整理 明月奴□制作 真  如□发布 读书中文网  
  
《毛诗正义》



卷五 五之二 

 卷五 五之二   


  《南山》,刺襄公也。鸟兽之行,淫乎其妹,大夫遇是恶,作诗而去之。襄公之妹,鲁桓公夫人文姜也。襄公素与淫通。及嫁,公谪之。公与夫人如齐,夫人愬之襄公。襄公使公子彭生乘公而搤杀之,夫人久留於齐。庄公即位后乃来,犹复会齐侯于禚,于祝丘,又如齐师。齐大夫见襄公行恶如是,作诗以刺之。又非鲁桓公不能禁制夫人而去之。○之行,下孟反。谪,直革反,责也,又张革反。乘,绳证反,一本作“彭生乘公”,乘则依字读。搤,於革反,《说文》云:“捉也。”《公羊传》云:“拉公幹而杀之。”沈又乌诣反。拉音郎答反。复,扶又反,下皆同。禚音灼,地名。行恶,下孟反,下“之行”皆同。 
  '疏'“《南山》四章,章六句”至“去之”。○正义曰:作《南山》诗者,刺襄公也。以襄公为鸟兽之行。鸟兽淫不避亲,襄公行如之,乃淫於己之亲妹,人行之恶,莫甚於此。齐国大夫逢遇君有如是之恶,故作诗以刺君。其人耻事无道之主,既作此诗,遂弃而去之。此妹既嫁於鲁襄公,犹尚淫之。亦犹鲁桓不禁,使之至齐,故作者既刺襄公,又非鲁桓。经上二章刺襄公淫乎其妹,下二章责鲁桓纵恣文姜。序以主刺襄公,故不言鲁桓。大夫遇是恶,作诗而去之,言作诗之意,以见君恶之甚,於经无所当也。○笺“襄公”至“去之”。○正义曰:以《弊笱》、《猗嗟》之序,知襄公所淫之妹,文姜是也。桓十八年《左传》云:“公与夫人姜氏如齐。齐侯通焉。公谪之。以告。夏四月丙子,享公。使公子彭生乘公,公薨於车。”庄元年《公羊传》云:“夫人谮公於齐侯。公曰:‘同非吾子,齐侯之子也。’齐侯怒。与之饮酒。於其出焉,使公子彭生送之,於其乘焉,拉幹而杀之。”是公谪文姜,彭生搤杀公之事也。《春秋经》桓三年“秋,公子翚如齐逆女。九月,夫人姜氏至自齐”,是文姜以桓三年归鲁也。《左传》於桓十八年“如齐”之下始云“齐侯通焉”。笺知素与淫通者,以奸淫之事生於聚居,不宜既嫁始然,故知未嫁之前,素与淫通也。且桓六年九月经书“丁卯,子同生”,即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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