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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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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伯之东, 
  '疏'“自伯之东”。○正义曰:此时从王伐郑,郑在卫之西南,而言东者,时蔡、卫、陈三国从王伐郑,则兵至京师乃东行伐郑也。上云“为王前驱”,即云“自伯之东”,明从王为前驱而东行,故据以言之,非谓郑在卫东。
 
  首如飞蓬。妇人,夫不在,无容饰。岂无膏沐?谁適为容!適,主也。○適,都历反,注同。为,于伪反,或如字。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杲杲然日复出矣。笺云:人言其雨其雨,而杲杲然日复出,犹我言伯且来,伯且来,则复不来。○杲,右老反。出如字,沈推类反。复,扶又反,下同。原言思伯,甘心首疾!甘,厌也。笺云:原,念也。我念思伯,心不能已。如人心嗜欲所贪,口味不能绝也。我忧思以生首疾。○厌,於艳反,下同。嗜,市志反。忧思,息嗣反。 
  '疏'“原言思伯,甘心首疾”。○毛於《二子乘舟》传曰:“原,每也。”则此“原”亦为“每”。言我每有所言,则思念於伯,思之厌足於心,由此故生首疾。○传“甘,厌”。○正义曰:谓思之不已,乃厌足於心,用是生首疾也。凡人饮食口甘,遂至於厌足,故云“甘,厌也”。○笺“如人”至“不能绝”。○正义曰:笺以甘心者,思之不能已,如口味之甘,故《左传》云“请受而甘心焉”。始欲取以甘心,则甘心未得为厌,故云“我念思伯,心不能已”。如人心嗜欲,甘口不能绝。“甘与子同梦”,义亦然。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谖草令人善忘,背北堂也。笺云:忧以生疾,恐将危身,欲忘之。○焉,於虔反。谖,本又作“萱”,况爰反,《说文》作“藼”,云“令人忘忧也”,或作“蕿”。背音佩,沈又如字。令,力呈反。忘,亡向反,又如字。原言思伯,使我心痗!痗,病也。○痗音每,又音悔。 
  '疏'“焉得”至“心痗”。○毛以为,君子既过时不反,己思之至甚,既生首疾,恐以危身,故言我忧如此,何处得一忘忧之草,我树之於北堂之上,冀观之以忘忧。伯也既久而不来,每有所言思此伯也,使我心病。○郑以“愿”为“念”为异。○传“谖草”至“北堂”。○正义曰:谖训为忘,非草名,故传本其意,言焉得谖草,谓欲得令人善忘忧之草,不谓谖为草名,故《释训》云:“谖,忘也。”孙氏引《诗》云“焉得谖草”,是谖非草名也。背者,乡北之义,故知在北。妇人欲树草於堂上,冀数见之,明非远地也。妇人所常处者,堂也,故知北堂。《士昏礼》云“妇洗在北堂”,《有司彻》云“致爵于主妇,主妇北堂”,注皆云:“北堂,房半以北为北堂。堂者,房室所居之地,总谓之堂。房半以北为北堂,房半以南为南堂也。”《昏礼》注云:“洗南北直室东隅,东西直房户与隅间。”谓在房室之内也。此欲树草,盖在房室之北。堂者,总名,房外内皆名为堂也。
 
  《伯兮》四章,章四句。 
 
  《有狐》,刺时也。卫之男女失时,丧其妃耦焉。古者国有凶荒,则杀礼而多昏,会男女之无夫家者,所以育人民也。育,生长也。○狐音胡。丧,息浪反,下注同。妃音配,下注同。杀,所戒反,又所例反。“所以育人民也”,本或作“蕃育”者,非。长,张丈反。 
  '疏'“《有狐》三章,章四句”至“人民”。○正义曰:作《有狐》诗者,刺时也。以时君不教民随时杀礼为昏,至使卫之男女失年盛之时为昏,而丧失其妃耦,不得早为室家,故刺之。以古者国有凶荒,则减杀其礼,随时而多昏,会男女之无夫家者,使为夫妇,所以蕃育人民。刺今不然,男女失时,谓失男女年盛之时,不得早为室家,至今人而无匹,是丧其妃耦,非先为妃而相弃也。与《氓序》文同而义异。《大司徒》曰:“以荒政十有二,聚万民。十曰多昏。”注云:“荒,凶年也。多昏,不备礼而娶昏者多也。”是凶荒多昏之礼也。序意言古者有此礼,故刺卫不为之,而使男女失时。非谓以此诗为陈古也,故经皆陈丧其妃耦,不得匹行,思为夫妇之辞。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兴也。绥绥,匹行貌。石绝水曰梁。○绥音虽。心之忧矣,之子无裳!之子,无室家者。在下曰裳,所以配衣也。笺云:之子,是子也。时妇人丧其妃耦,寡而忧是子无裳。无为作裳者,欲与为室家。○无为,于伪反 
  '疏'“有狐”至“无裳”。○正义曰:有狐绥绥然匹行,在彼淇水之梁,而得其所,以兴今卫之男女皆丧妃耦,不得匹行,乃狐之不如。故妇人言心之忧矣,是子无室家,已思欲与之为室家。裳之配衣,犹女之配男,故假言之子无裳,已欲与为作裳,以喻巳欲与之为室家。○传“绥绥,匹行貌”。○正义曰:序云“丧其妃耦”而言,故知绥绥是匹行之貌。○传“之子”至“配衣”。○正义曰:以此称妇人之辞。言之子无裳,则谓男子为之子也,故言“之子,无室家者”。直指言无裳,则因事见义,以喻己当配夫,故云“裳,所以配衣”。二章传曰“带,所以申束衣”,则传皆以衣喻夫,以裳带喻妻,宜配之也。故笺云是子无裳,欲与为室家之道,申说传“裳所以配衣”之义。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厉,深可厉之旁。○厉,力滞反。心之忧矣,之子无带!带,所以申束衣。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言无室家,若人无衣服。 
  《有狐》三章,章四句。 
 
  《木瓜》,美齐桓公也。卫国有狄人之败,出处于漕,齐桓公救而封之,遗之车马器服焉。卫人思之,欲厚报之,而作是诗也。○瓜,古花反。遗,唯季反,下注同。 
  '疏'“《木瓜》三章,章四句”至“是诗”。○正义曰:有狄之败,懿公时也。至戴公,为宋桓公迎而立之,出处於漕,后即为齐公子无亏所救。戴公卒,文公立,齐桓公又城楚丘以封之。则戴也、文也,皆为齐所救而封之也。下总言遗之车马器服,则二公皆为齐所遗。《左传》:“齐侯使公子无亏帅车三百乘以戍漕。归公乘马、祭服五称、牛羊豕(又鸟)狗皆三百,与门材。归夫人鱼轩、重锦三十两。”是遗戴公也。《外传·齐语》曰:“卫人出庐於漕,桓公城楚丘以封之。其畜散而无育,齐桓公与之系马三百。”是遗文公也。系马,系於厩之马,言遗其善者也。器服,谓门材与祭服。传不言车,文不备。此不言羊豕(又鸟)狗,举其重者言。欲厚报之,则时实不能报也,心所欲耳。经三章皆欲报之辞。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木瓜,楙木也,可食之木。琼,玉之美者。琚,佩玉名。○琼,求营反,《说文》云:“赤玉也。”琚音居,徐又音渠。楙音茂,字亦作“茂”,《尔雅》云:“楙,木瓜也。”匪报也,永以为好也。笺云:匪,非也。我非敢以琼琚为报木瓜之惠,欲令齐长以为玩好,结已国之恩也。○为好,呼报反,篇内同。 
  '疏'“投我”至“为好”。○正义曰:以卫人得齐桓之大功,思厚报之而不能,乃假小事以言。设使齐投我以木瓜,我则报之而不能,乃假以琼琚。我犹非敢以此琼琚报齐之木瓜,欲令齐长以为玩好,结我以恩情而已。今国家败灭,出处於漕,齐桓救而封我,如此太功,知何以报之。○传“木瓜”至“玉名”。○正义曰:《释木》云:“楙,木瓜。”以下木桃、木李,皆可食之木,则此木瓜亦美木可食,故郭璞云“实如小瓜,酸可食”,是也。以言琼琚,琚是玉名,则琼非玉名,故云:“琼,玉之美者。”言琼是玉之美名,非玉名也。《聘义》注云:“瑜,玉之美者,亦谓玉中有美处谓之瑜。”瑜非玉名也。《有女同车》云“佩玉琼琚”,故知“琚,佩玉名”。此言“琚,佩玉名”,下传云“琼瑶,美石”,“琼玖,玉石”。三者互也。琚言佩玉名,瑶、玖亦佩玉名。瑶言美石,玖言玉名,明此三者皆玉石杂也,故《丘中有麻》传云:“玖,石次玉。”是玖非全玉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琼瑶,美玉。○瑶音遥,《说文》云:“美石。”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琼玖,玉名。○玖音久,《书》云:“玉黑色。”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孔子曰:“吾於《木瓜》,见苞苴之礼行。”笺云:以果实相遗者,必苞苴之。《尚书》曰:“厥苞橘柚。”○苴,子馀反。橘,均栗反。柚,馀救反。 
  '疏'传“孔子”至“礼行”。○正义曰:《孔丛》云:孔子读《诗》,自二《南》至於《小雅》,喟然叹曰:“吾於二《南》,见周道之所成。於《柏舟》,见匹夫执志之不易。於《淇奥》,见学之可以为君子。於《考槃》,见遯世之士而无闷於世。於《木瓜》,见苞苴之礼行。於《缁衣》,见好贤之至。”是也。传於篇末乃言之者,以《孔丛》所言,总论一篇之事,故篇终言之。《小弁》之引《孟子》亦然。○笺“以果”至“橘柚”。○正义曰:笺解於木瓜所以得见苞苴之礼者,凡以果实相遗者,必苞苴之。此投人以木瓜、木李,必苞苴而往,故见苞苴之礼行。知果实必苞之者,《尚书》曰:“厥苞橘柚。”橘柚在苞,明果实皆苞之。《曲礼》注云:“苞苴裹鱼肉。”不言苞果实者,注举重而略之。此苞之所通,《曲礼》注云:“或以苇,或以茅。”故《既夕礼》云“苇苞二”,《野有死麕》“白茅苞之”,是或苇或茅也。
 
  《木瓜》三章,章四句。  
  卫国十篇,三十四章,二百四句。 

 
  


□《毛诗正义》□笺  汉·郑 玄□疏  唐·孔颖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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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诗正义》



卷四 四之一 

 卷四 四之一   


  ◎王黍离诂训传第六
 
  ○陆曰:王国者,周室东都王城畿内之地,在豫州,今之洛阳是也。幽王灭,平王东迁,政遂微弱,诗不能复雅。下列称风,以“王”当国,犹《春秋》称王人。 
  王城谱王城者,周东都王城畿内方六百里之地。○正义曰:《车攻序》云“复会诸侯於东都”,谓王城也。周以镐京为西都,故谓王城为东都,王城即洛邑。《汉书·地理志》云:“初洛邑与宗周通封畿,东西长,南北短,短长相覆千里。”韦昭云:“通在二封之地,共千里也。”臣瓒按:“西周方八百里,八八六十四,为方百里者六十四。东周方六百里,六六三十六,为方百里者三十六。二都方百里者百,方千里也。”《秦谱》云:“横有西周畿内八百里之地。”是郑以西都为八百,东都为六百,其言与瓒同也。《郑志》赵商问:“定四年《左传》曰:‘曹为伯甸。’言爵为伯,服在甸。案曹国实今定陶,去王城六七百里,甸服在二服,去王城一千五百里,亦复不合,敢问其故?”答曰:“东都之畿方六百里,半之三百里。定陶去王城八百里有馀,岂六七百也?除畿内三百里,又侯五百里,定陶在外,何谓之不合?以子鱼言为伯甸,本其始封而在甸服,明东都六百,初则然矣。西都初则亦八百,相通可知。《周礼》每言王畿千里者,制礼设法据方圆而言,其实地形不可如图也。盖以西都先王所居,东都贡赋所均,不可并为二畿,故通数之共为千里。”○其封域在《禹贡》豫州太华、外方之閒。○正义曰:《禹贡》云:“荆河惟豫州。”注云:州界自荆山而至于河。而王城在河南、洛北,是属豫州也。太华即华山也。外方即嵩高也。《地理志》华山在京兆华阴县南,外方在颍川嵩高县,则东都之域,西距太华,东至於外方,故云之閒。○北得河阳,渐冀州之南。○正义曰:僖二十五年《左传》称襄王赐晋文公阳樊、温、原之田,“晋於是始启南阳”。杜预云:“在晋山南河北,故曰南阳。”是未赐晋时,为周之畿内,故知北得河阳。《夏官·职方氏》云:“河内曰冀州。”知河北之地渐冀南境也。 
  始,武王作邑於镐京,谓之宗周,是为西都。○正义曰:《文王有声》云:“宅是镐京,武王成之。”是武王作邑於镐京也。《正月》云“赫赫宗周”,谓镐京也。后平王居洛邑,亦谓洛邑为宗周。《祭统》云“即宫于宗周”,谓洛邑也。以洛邑为东都,故谓镐京为西都。○周公摄政,五年,成王在丰,欲宅洛邑,使召公先相宅。既成,谓之王城,是为东都,今河南是也。○正义曰:《洛诰》云:“周公曰:‘予惟乙卯,朝至于洛师。我乃卜涧水东,瀍水西,惟洛食。我又卜瀍水东,亦惟洛食。’”注云:“我以乙卯日至於洛邑之众,观召公所卜之处,皆可长久居民,使服田相食瀍水东。既成,名曰成周,今洛阳县是也。召公所卜处,名曰王城,今河南县是也。”则成周、洛邑同年营矣。《书传》云:“周公摄政,五年,营成周。”则知此二邑皆五年营之也。“成王在丰,欲宅洛邑,使召公先相宅”,《书序》文。彼注云:“欲择土中建王国,使召公在前视所居者,王与周公将自后往也。”武王已都镐京,成王尚云在丰者,丰有文王庙,将行,就告之,故《召诰》云:“王朝步自周,则至于丰。”注云“於此从镐京行至於丰,就告文王庙”,是也。此王城,於汉时为河南县也。○召公既相宅,周公往营成周,今洛阳是也。○正义曰:“召公既相宅,周公往营成周”,亦《书序》文也。《地理志》河南郡有洛阳县,“周公迁殷顽民,是为成周”,是也。○成王居洛邑,迁殷顽民於成周,复还归处西都。○正义曰:《洛诰》云:“戊辰,王在新邑,烝。”是成王居洛邑也。《书序》云:“成周既成,迁殷顽民。”注云:“此皆士也,周谓之顽民,民,无知之称。”是殷顽民於成周也。《周本纪》云:太史公曰:“学者皆称周伐纣,居洛邑,其实不然。武王营之,成王使召公卜居之,迁九鼎焉,而周复都丰、镐。”是成王复还归西都。 
  至於夷、厉,政教尤衰。十一世幽王嬖褒姒,生伯服,废申后,太子宜咎奔申。○正义曰:《周本纪》云:“懿王立,王室遂衰。”《郊特牲》曰:“觐礼不下堂而见诸侯。下堂而见诸侯,自夷王始。”昭二十六年《左传》曰:“至於厉王,王心戾虐,万民弗忍,居王於彘。”是王室之衰,始於懿王。至於夷、厉,政教尤衰也。十一世者,以言武王作邑,因据武王数之。《周本纪》云:武王崩,子成王诵立。崩,子康王钊立。崩,子昭王瑕立。崩,子穆王满立。崩,子共王繄扈立。崩,子懿王畑立。崩,共王弟孝王辟方立。崩,子夷王谿立。崩,子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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