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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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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饰弥多”是也。知“应,小鞞”者,《释乐》云:“大鼓谓之鼖,小者谓之应。”是应为小鼓也。《大射礼》应鞞在建鼓东,则为应和。建鼓、应鞞共文,是为一器,故知“应,小鞞”也。应既是小,田宜为大,故云“田,大鼓也”。《明堂位》云:“夏后氏之足鼓,殷人楹鼓,同人悬鼓。”是周法鼓始在悬,故云“悬鼓,周鼓”。解此诗特言悬意也。若然,大射礼者,是周礼也。其乐用建鼓,建鼓则殷之楹鼓也。而大射用之者,以彼诸侯射礼略於乐,备三面而已,故无悬鼓也。鞉者,《春官·小师》注云:“鞉,如鼓而小,持其柄摇之,傍耳还自击是也。”“柷,木椌。圉,楬”者,以《乐记》有椌、楬之文,与此柷、圉为一,故辨之。言木椌者,明用木为之。言柷用木,则圉亦用木,以木可知而略之。《大师》注:“大柷,敔也。”是二器皆用木也。《皋陶谟》云:“合止柷敔。”注云:“柷,状如漆筒,中有椎。合之者,投推於其中而撞之。敔状如伏虎,背上刻之,所以鼓之以止乐。”《释乐》云:“所以鼓柷谓之止,所以鼓敔谓之籈。”郭璞云:“柷如漆筒,方二尺四寸,深一尺八寸,中有推,柄连底。挏之,令左右击。止者,其椎名也。敔如伏虎,背上有二十七鉏敔,刻以木。长尺栎之,籈者,其名也。”此等形状,盖依汉之《大予乐》而知之。其栒簨、圉敔,古今字耳。○笺“瞽矇”至“作田”。○正义曰:瞽矇相对,则目有小异。《周礼》谓其官为瞽矇,故连言之,解以瞽矇为乐官之意。以目无所见,思绝外物,於音声审故也。《周礼》“上瞽四十人,中瞽百人,下瞽百六十人”,《春官》序官文也。彼注云:“命其贤智者以为太师、小师。”是以才智为差等,不以目状为异也。又解此无目而可用者,有视了者相之。又使此视了设悬鼓,因明设业以下,皆视了设之,非瞽自设也。《春官》序於“瞽矇”之下云:“视了三百人。”则一瞽一视了也。注云:“了,目明者也。”其职云:“掌大师之悬。凡乐事相瞽。”注云:“大师当悬则为之。相谓扶工。”是主相瞽,又设悬也。以经、传皆无田鼓之名,而田与应连文,皆在悬鼓之上,应者应大鼓,则田亦应之类。《大师职》云:“下管,播乐器,令奏鼓朄。”注云:“为大鼓先引。”是古有名朄引导鼓,故知田当为朄,是应鞞之属也。又解误为田,意朄字以柬为声,声既转去柬,唯有申在,申字又误去其上下,故变作田也。
 
  既备乃奏,箫管备举。喤喤厥声,肃雍和鸣,先祖是听。笺云:既备者,悬也,朄也,皆毕已也。乃奏,谓乐作也。箫,编小竹管,如今卖饧者所吹也。管如篴,并而吹之。○喤,华盲反,又音横,又音皇。编,薄殄反,又必绵反,《史记》音甫连反,《字林》、《声类》、《韵集》并布千反。饧,夕清反,蜜也。又音唐。《方言》云:“张皇也。”即乾糖也,音唐。篴字又作笛,同徒历反。并,步顶反。 
  '疏'笺“箫编”至“吹之”。○正义曰:《释乐》云:“大箫谓之言,小者谓之筊。”李巡曰:“大箫声大者言言也。小者声扬而小,故言筊筊,小也。”郭璞曰:“箫大者,编二十三管,长尺四寸。小者十六管,长尺二寸。一名籁。”《易·通卦验》云:“箫长尺四寸。”《风俗通》云:“箫参差象凤翼,十管,长二尺。”其言管数长短不同,盖有大小故也。要是编小竹管为之耳,如今卖饧者所吹。其时卖饧之人吹箫以自表也。《史记》称伍子胥鼓腹吹箫,乞食吴市,亦为自表异也。《方言》云:“饧谓之张皇,或云滑糖。凡饴谓之饧,关东之通语也。”然则饧者,餭之类也。管如笛,并而吹之,谓并吹两管也。《小师》注云“管如笛,形小,并两而吹之。今大予乐官有之”是也。《释乐》云:“大管谓之簥。”李巡曰:“声高大故曰簥。簥,高也。”郭璞曰:“管长尺,围寸,并漆之,有底。贾氏以为如篪,六孔。”
 
  我客戾止,永观厥成。笺云:我客,二王之后也。长多其成功,谓深感於和乐,遂入善道,终无愆过。○观,古衍反,又如字,注同,多也。乐如字,或音洛。愆,去连反。 
  《有瞽》一章,十三句。 
 
  《潜》,季冬荐鱼,春献鲔也。冬鱼之性定,春鲔新来,荐献之者,谓於宗庙也。○潜,在廉反,《尔雅》作“”,郭音潜,又音岑。《韩诗》云:“涔,鱼池。”《小雅》作“”,时砧反。鲔,于轨反。 
  '疏'“《潜》六句”。○正义曰:《潜》诗者,季冬荐鱼,春献鲔之乐歌也。谓周公、成王太平之时,季冬荐鱼於宗庙,至春又献鲔。泽及潜逃鱼皆肥美,献之先祖,神明降福。作者述其事而为此歌焉。经总言冬春,杂陈鱼鲔,皆是荐献之事也。先言季冬,而后言春者,冬即次春,故依先后为文,且冬荐鱼多,故先言之。冬言季冬,春亦季春也。《月令》“季春荐鲔於寝庙”。《天官·渔人》:“春献王鲔。”注引《月令》季春之事,是荐鲔在季春也。不言季者,以季春鲔鱼新来,正月未有鲔,言春则季可知,且文承季冬之下,从而略之也。冬言荐,春云献者,皆谓子孙献进於先祖,其义一也。经言“以享”,是冬亦为献。《月令》季春言荐鲔,是春亦有荐,因时异而变文耳。冬则众鱼皆可荐,故总称鱼。春唯献鲔而已,故特言鲔。○笺“冬鱼”至“宗庙”。○正义曰:冬鱼之性定者,冬月既寒,鱼不行,乃性定而肥充,故冬荐之也。《天官·庖人》注云“鱼雁水涸而性定”,则十月已定矣。但十月初定,季冬始肥,取其尤美之时荐之也。《月令》季冬,乃“命渔师始渔,天子亲往,乃尝鱼,先荐寝庙”,注云:“此时鱼絜美,故特荐之。”《白虎通》云:“王者不亲取鱼以荐庙。”故亲行非此则不可。故隐五年“公矢鱼於棠”,《春秋》讥之是也。《鲁语》里革云,古者大寒降,土蛰发,水虞於是乎讲罛罶,取名鱼,而尝之庙。言“大寒降”,与此“季冬”同。其言“土蛰发”,则孟春也。以春鱼始动,犹乘冬先肥,气序既移,故又取以荐。然则季冬、孟春皆可以荐鱼也。韦昭以为,荐鱼唯在季冬。《国语》云“孟春”者,误。案《月令》孟春“獭祭鱼”,则鱼肥而可荐,但自《礼》文不具,无其事耳。里革称古以言,不当谬也。言春鲔新来者,陆机云:“河南巩县东北崖上山腹有穴,旧说云此穴与江湖通,鲔从此穴而来,北入河,西上龙门,入漆沮。故张衡云‘王鲔岫居,山穴为岫’,谓此穴也。”然则其来有时,以春取而献之,明新来也。陆机又云:“大者为王鲔,小者为鮇鲔。”言王鲔,谓鲔之大者也。序止言荐献,不言所在,故言荐献之者,谓於宗庙也。
 
  猗与漆沮,潜有多鱼。有鳣有鲔,鲦鲿鰋鲤。漆、沮,岐周之二水也。潜,糁也。笺云:猗与,叹美之言也。鳣,大鲤也。鲔,鮥也。鲦,白鲦也。鰋,鲇也。○猗,於宜反。与音余。漆音七。沮,七余反。鳣,张连反。鲦音条。鲿音常。鰋音偃。鲤音里。糁,素感反,旧《诗传》及《尔雅》本并作“米”傍“参”。《小尔雅》云:“鱼之所息谓之橬。橬,椮也。”谓积柴水中,令鱼依之止息,因而取之也。郭景纯因改《尔雅》从《小尔雅》作“木”傍“参”,音霜甚反,又疏荫反,又心廪反。《字林》作“罧”,音山沁反,义同。鮥音洛,《尔雅》云:“鮥,叔鲔。”鲇,乃谦反,沈又奴廉反。 
  '疏'“猗与漆沮”。○毛以为,可猗嗟而叹美与,此漆、沮之二水!其中有养鱼之潜,此潜之内乃有多众之鱼,有鳣有鲔,又有鲦、鲿、鰋、鲤,是其多也。我太平王者以献之先祖,以之祀宗庙,神明飨之,以此得大大之福也。○郑唯介为助。馀同。○传“漆沮”至“潜椮”。○正义曰:漆、沮自豳历岐周以至丰、镐,以其荐献所取,不宜远於京邑,故不言豳。言岐周者,镐京去岐不远,故系而言之。其实此为潜之处,当近京邑。《释器》云:“椮谓之涔。”李巡曰:“今以木投水中养鱼曰涔。”孙炎曰:“积柴养鱼曰椮。”郭璞曰:“今之作椮者,聚积柴木於水中,鱼得寒入其里藏隐,因以簿围捕取之。”椮字诸家本作“米”边,《尔雅》作“木”边,积柴之义也。然则椮用木,不用米,当从木为正也。涔、潜,古今字。○笺“鳣大”至“鰋鲇”。○正义曰:鳣、鲔已释於《卫风》。言白鲦、鰋鲇,以时验而言之也。《释鱼》有鰋,郭璞曰:“今鰋,额白鱼也。”
 
  以享以祀,以介景福。笺云:介,助。景,大也。 
  《潜》一章,六句。 
 
  《雍》,禘大祖也。禘,大祭也。大於四时,而小於祫。大祖,谓文王。○禘,大计反。大音泰。祫,户夹反,大祭名也。 
  '疏'“《雍》十六句”。○正义曰:《雍》者,禘大祖之乐歌也。谓周公、成王太平之时,禘祭大祖之庙。诗人以今之太平,由此大祖,故因其祭,述其事,而为此歌焉。经言祭祀文王,诸侯来助,神明安孝子,予之多福,皆是禘文王之事也。毛於禘祫其言不明,唯《閟宫》传曰:“诸侯夏禘则不礿,秋祫则不尝。”然则天子亦有禘祫。禘祫者,皆殷祭,盖亦如郑“三年一祫,五年一禘”也。武王以周十二月崩,其明年周公摄政,称元年十二月小祥,二年十二月大祥,三年二月禫,四年春禘,盖此时也。若复五年,则成王即政之年,颂之大例皆是元年前事,此不应独在五年禘时也。郑以武王十二月崩,成王三年二月禫,周公避流言而出,明年春禘,於时周公未反,时非太平,必不得为此颂也。又明年,周公反而居摄,是为元年。至三年而祫,五年禘。常禘当以夏,此即摄政五年之夏禘也。然则此禘毛以春,郑以夏,又不同。○笺“禘大”至“文王”。○正义曰:“禘,大祭”,《释天》文。嫌祭之最大,故又辨之云:“大於四时,而小於祫。”《礼记·祭法》“禘喾而郊稷”,禘谓祭天圆丘也。《大传》曰:“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禘谓祭感生之帝於南郊也。然则圆丘与郊,亦为禘祭。知《释天》所云“非祭天”者,以《尔雅》之文即云“绎,又祭”,绎是宗庙之祭,故知禘亦宗庙之禘也。但宗庙尚为大祭,则郊丘大祭可知,故《郑志》云“禘,大祭,天人共之”,是也。若然,禘既大祭,宜大不是过,而得小於祫者,以四时之外,特为此祭,大於四时,故云大祭。但此大祭,五年再为,一则合聚祭之一,则各就其庙,故以合祭为祫,就庙为禘。禘尚大祭,祫大可知,是举轻以明重,故郑每云“五年再殷祭”。殷,大也,谓祫、禘二者俱为大祭也。礼宜小者稠,大者稀。而《礼纬》言“三年一祫,五年一禘”,反禘稀而祫数者,圣人因事见法,以天道三年一闰,五年再闰,故制礼象之,三年一祫,五年一禘。每於五年之内,为此二礼,据其年端数之,故言三年、五年耳。其实禘、祫自相距各五年,非祫多而禘少也。知禘小於祫者,《春秋》文二年“大事於大庙”,《公羊传》曰:“大事者何?祫也。毁庙之主陈於大祖,未毁庙之主皆升合食於大祖。”是合祭群庙之主谓之大事。昭十五年“有事於武宫”,《左传》曰:“禘於武公。”是禘祭一庙,谓之有事也。祫言大事,禘言有事,是祫大於禘也。知大祖谓文王者,以经云“假哉皇考”,又言“文武维后”,是此皇考为天下之人后,明非后稷。若是后稷则身非天子,不得言“维后”也。大祖谓祖之大者,既非后稷,明知谓文王也。文王虽不得为始祖,可以为大祖也。若此祭文王,则於礼当讳,而经云“克昌厥后”者,以此诗自是四海之人歌颂之声,本非庙中之事,故其辞不为庙讳。及采得之后,即为经典,《诗》、《书》不讳,故无嫌耳。《烝民》云“四方爰发”,亦此类也。
 
  有来雍雍,至止肃肃。相维辟公,天子穆穆。於荐广牡,相予肆祀。相,助。广,大也。笺云:雍雍,和也。肃肃,敬也。有是来时雍雍然,既至止而肃肃然者,乃助王禘祭百辟与诸侯也。天子是时则穆穆然。於进大牡之牲,百辟与诸侯又助我陈祭祀之馔,言得天下之欢心。○相,息亮反。注同。辟音璧,君也。注同。於,郑如字,王音乌。 
  '疏'“有来雍雍”。毛以为,有是从彼本国而来,其颜色雍雍然而柔和,既至止於此,则容貌肃肃然而恭敬,助祭事者,维为国君之诸公。於是时,天子之容则穆穆然而美。言助祭者敬和,祭者又美,宾主各得其宜。又指言助祭之事,於我天子荐进大牡之牲,其时辟公助祭,陈其祭祀之馔,言得天下之欢心。由大祖德及使之然,可嘉美哉!君考文王,其德彼於后世,能安定我之孝子,故今为天下所归,是可嘉也。皇考遍使之有才智者,维天下之人。谓皇考行化教之,令之有智。所以然者,由以文德武功维为之君故也。由皇考能遍使民智,故孝子得安皇考之德,又能安及皇天,使无三辰之灾,而有徵祥之瑞。以此为天所祐,故能昌大其后之子孙,令长有天下。以今禘祭,则皇考又安祐我之孝子,得年有秀眉之寿,光大孝子以繁多之福也。我孝子非徒为皇考所福,既见祐助於光明之考,亦见祐助於文德之母。言武王大姒以皇考之故,亦祐助孝子也。○郑唯辟为卿士,公谓诸侯,又以介为助为异。馀同。○传“相,助。广,大”。○正义曰:《释诂》云:“相、助,勴也。”俱训为勴,是相得为助。广是宽博,亦大之义。传於《烈文》辟公皆斥诸侯,无卿士之义,则此辟亦非卿士,当谓国君诸公也,故王肃云:“来助祭者,维国君诸公。天子穆穆然,以美德为之王。”○笺“雍雍”至“欢心”。○正义曰:“雍雍,和。肃肃,敬”,《乐记》文也。和在色,敬在心。和敬,贤者之常,因未至异文而分之耳,其实常雍肃也。以序言禘,故云助。王禘祭,孝子当悫而趋,言穆穆者,以孝子於祖父则为子孙之容,若非对神前,则可为穆穆也。言於荐大牡之牲,举其祭时所用,《楚茨》所谓“洁尔牛羊,以往烝尝,或剥或烹”之类,是助王陈祭祀之馔,言其得天下之欢心。此言“肆祀”,笺以为陈祭祀之馔。《牧誓》云:“商王受昏弃厥肆祀。”注云“肆祀,祭名”者,以祭必肆之,故言肆祀。《尚书》指言纣之所弃,故知祭名。此言所助,是其为肆,故不以为祭名,理亦相通也。
 
  假哉皇考!绥予孝子。宣哲维人,文武维后。假,嘉也。笺云:宣,徧也。嘉哉群考,斥文王也。文王之德,乃安我孝子,谓受命定其基业也。又徧使天下之人有才知,以文德武功为之君故。○假音暇,徐古雅反。哲音哲,本亦作“哲”,同。徧音遍。下同。知音智。 
  '疏'传“假,嘉”。○正义曰:《释诂》文。○笺“宣徧”至“君故”。○正义曰:“宣,徧”,《释言》文。《释诂》云:“皇,君也。”此大祖宜为一代始王,故知嘉哉君考斥文王也。《闵予小子》皇考与皇祖相对,故知皇考为武王。此则下有“烈考”为武王,故知皇考为文王。考者,成德之名,可以通其父祖故也。《祭法》云:“父曰考,祖父曰王考,曾祖曰皇考。”此与《闵予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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