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白话中阿含经11good!-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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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者为乐？”
佛陀又问比丘众：“你们认为哪一个比较快乐？一个是被大力士以头下脚上的方式举
起，投入非常热的金属锅中：另一个是接受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或工师布施涂
有灰泥，窗户牢密，炉火温暖的房舍？”
23。 时，诸比丘白曰：“世尊！若有力士以大铁铜釜炯燃俱炽，撮举人已，倒着釜中，甚
苦！世尊！若从刹利、梵志、居士、工师受信施房舍，泥治垩洒，窗户牢密，炉火
温暖，甚乐！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佛陀！如果被大力士以头下脚上的方式举起，投入非常热的金属锅
中，将是一件痛苦的事。佛陀！如果接受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或工师布施涂有
灰泥，窗户牢密，炉火温暖的房舍，将是一件快乐的事。”
24。 世尊告曰：“我为汝说，不令汝等学沙门失沙门道。汝欲成无上梵行者，宁令力士以
大铁铜釜炯燃俱炽，撮举人已，倒着釜中，彼虽因此受苦或死，然不以是身坏命终
五五 中阿含经卷第一
五六 七法品第一（5）木积喻经第五
，趣至恶处，生地狱中。若愚痴人犯戒不精进，生恶不善法，非梵行称梵行，非沙
门称沙门，从刹利、梵志、居士、工师受信施房舍，泥治垩洒，窗户牢密，炉火温
暖，彼愚痴人因是长夜不善不义，受恶法报，身坏命终，趣至恶处，生地狱中。是
故汝等当观自义、观彼义、观两义，当作是念：我出家学，不虚不空，有果有报，
有极安乐，生诸善处而得长寿，受人信施衣被、饮食、床褥、汤药，令诸施主得大
福佑，得大果报，得大光明者，当作是学！”
佛陀便说：“为了不让你们出家修行却失去修行人的目标，我现在告诉你们，如果你
们想要成就最究竟的解脱道，宁可被大力士以头下脚上的方式举起，投入非常热的
金属锅中，虽然你们可能因此受到痛苦，甚至因此而死亡，但是绝对不会在命终身
体坏散之后，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如果有一个愚痴人违犯戒律，懈怠不努力
，造作邪恶不善的行为，不是梵行者却自称梵行者，不是修行人却自称修行人，并
且接受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或工师布施涂有灰泥，窗户牢密，炉火温暖的房舍
，则该愚痴人因为经常造作不善又无利益的行为，必受恶报，命终身体坏散之后，
将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所以你们应当学习观照对自己的利益、对他人的利益
、对自他彼此的利益，使自己的内心有如此的想法：‘我出家修行，并非虚妄空幻，
而是有果有报，有大安乐，可得长寿，得生善处，我受人布施衣服、食物、卧具、
医药，应当要使布施者得到大福佑、大果报、大光明。’”
25。 说此法时，六十比丘漏尽结解，六十比丘舍戒还家（62）。所以者何？世尊教诫甚深！甚
难！学道亦复甚深！甚难！
当佛陀在说这个法的时候，有六十位比丘因为断尽烦恼，没有执着，心得解脱；有
六十位比丘从口中吐血出来，有六十位比丘舍弃佛陀的教诫而还俗。为什么呢？因
为佛陀教诫的解脱道太过于困难。
26。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五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
五八 七法品第一（5）木积喻经第五
（六）中阿含七法品善人往经第六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我当为汝说七善人所往至处及无余涅槃（63），谛听！谛听！善
思念之。”时，诸比丘受教而听。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我现在要告诉你们〔三果圣〕人命终后的七种趣向及五
蕴生命的彻底熄灭，你们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思惟义理。”比丘们接受佛陀的
教示，专心听法。
3。 佛言：“云何为七？比丘行当如是：‘我者无我，亦无我所；当来无我，亦无我所；
已有便断（64）’，已断得舍，有乐不染，合会不着（65）。如是行者，无上息迹慧之所见，然
未得证（66）。比丘行如是，往至何所？譬如烧麸（67），才燃便灭。当知比丘亦复如是，少
慢未尽（68），五下分结（47）已断，得中般涅槃（69）。是谓第一善人所往至处，世间谛如有。”
佛陀说：“有哪七种是〔三果圣〕人命终后的趣向呢？如果比丘思惟：‘若无我，则
五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
六○ 七法品第一（6）善人往经第六
无我所；未来无我，亦无我所；凡是现在存在及过去存在的，我都舍断’，便能得到
平静，不以存在为乐，不以出生为乐。比丘便能以正慧知见到无上的寂静道，但尚
未能亲自彻底体证无上的寂静道。如果比丘有如此的成就，命终后会趣向何处呢？
譬如烧麦屑一样，才刚点燃，就会熄灭。同理，比丘也是一样，由于尚未彻底舍断
傲慢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执着存在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无明的随眠，当五种较
粗，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被彻底舍断时，则比丘从人间再生至〔色界或无色界〕
天上的过程中，就可以得到解脱。这就是第一种在世间确实存在，三果圣人命终后
的趣向。”
4。 “复次，比丘行当如是：‘我者无我，亦无我所；当来无我，亦无我所；已有便断’
，已断得舍，有乐不染，合会不着。行如是者，无上息迹慧之所见，然未得证。比
丘行如是，往至何所？譬若如铁⊕炯燃俱炽，以椎（70）打之，迸火飞空，上已即灭。当
知比丘亦复如是，少慢未尽，五下分结已断，得中般涅槃。是谓第二善人所往至处
，世间谛如有。”
“如果比丘思惟：‘若无我，则无我所；未来无我，亦无我所；凡是现在存在及过去
存在的，我都舍断’，便能得到平静，不以存在为乐，不以出生为乐。比丘便能以正
慧知见到无上的寂静道，但尚未能亲自彻底体证无上的寂静道。如果比丘有如此的
成就，命终后会趣向何处呢？譬如燃烧很热的铁，以锤敲打，迸出火花，火花一迸
出即灭。同理，比丘也是一样，由于尚未彻底舍断傲慢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执着
存在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无明的随眠，当五种较粗，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被彻
底舍断时，则比丘从人间再生至〔色界或无色界〕天上的过程中，就可以得到解脱
。这就是第二种在世间确实存在，三果圣人命终后的趣向。”
5。 “复次，比丘行当如是∶‘我者无我，亦无我所；当来无我，亦无我所；已有便断’
，已断得舍，有乐不染，合会不着。行如是者，无上息⊕慧之所见，然未得证。比
丘行如是，往至何所？譬若如铁炯燃俱炽，以椎打之，迸火飞空，从上来还，未至
地灭。当知比丘亦复如是，少慢未尽，五下分结已断，得中般涅槃。是谓第三善人
所往至处，世间谛如有。”
“如果比丘思惟：‘若无我，则无我所；未来无我，亦无我所；凡是现在存在及过去
存在的，我都舍断’，便能得到平静，不以存在为乐，不以出生为乐。比丘便能以正
六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
六二 七法品第（6）善人往经第六
慧知见到无上的寂静道，但尚未能亲自彻底体证无上的寂静道。如果比丘有如此的
成就，命终后会趣向何处呢？譬如燃烧很热的铁，以锤敲打，迸出火花，火花从上
而落，尚未落地即灭。同理，比丘也是一样，向于尚未彻底舍断傲慢的随眠、尚未
彻底舍断执着存在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无明的随眠，当五种较粗，会导致生死轮
回的束缚被彻底舍断时，则比丘从人间再生至〔色界或无色界〕天上的过程中，就
可以得到解脱。这就是第三种在世间确实存在，三果圣人命终后的趣向。”
6。 “复次，比丘行当如是：‘我者无我，亦无我所；当来无我，亦无我所；已有便断’
，已断得舍，有乐不染，合会不着。行如是者，无上息迹慧之所见，然未得证。比
丘行如是，往至何所？譬若如铁炯燃俱炽，以椎打之，迸火飞空，堕地而灭。当知
比丘亦复如是，少慢未尽，五下分结已断，得生般涅槃（71）。是谓第四善人所往至处，
世间谛如有。”
“如果比丘思惟：‘若无我，则无我所；未来无我，亦与我所；凡是现在存在及过去
存在的，我都舍断’，便能得到平静，不以存在为乐，不以出生为乐。比丘便能以正
慧知见到无上的寂静道，但尚未能亲自彻底体证无上的寂静道。如果比丘有如此的
成就，命终后会趣向何处呢？譬如燃烧很热的铁，以锤敲打，迸出火花，火花从上
而落，落地即灭。同理，比丘也是一样，由于尚未彻底舍断傲慢的随眠、尚未彻底
舍断执着存在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无明的随眠，当五种较粗，会导致生死轮回的
束缚被彻底舍断时，则比丘刚刚再生至〔色界或与色界〕天上时，就可以得到解脱
。这就是第四种在世间确实存在，三果圣人命终后的趣向。”
7。 “复次，比丘行当如是：‘我者无我，亦无我所：当来无我，亦无我所；已有便断’
，已断得舍，有乐不染，合会不着。行如是者，无上息迹慧之所见，然未得证。比
丘行如是，往至何所？譬若如铁炯燃俱炽，以椎打之，迸火飞空，堕少薪草上，若
烟若燃，燃已便灭。当知比丘亦复如是，少慢未尽，五下分结已断，得○无行般涅槃（72）
。是谓第五善人所往至处，世间谛如有。”
“如果比丘思惟：‘若无我，则无我所；未来无我，亦无我所；凡是现在存在及过去
存在的，我都舍断’，便能得到平静，不以存在为乐，不以出生为乐。比丘便能以正
慧知见到无上的寂静道，但尚未能亲自彻底体证无上的寂静道。如果比丘有如此的
成就，命终后会趣向何处呢？譬如燃烧很热的铁，以锤敲打，迸出火花，火花从上
六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
六四 七法品第一（6）善人往经第六
而落，落在只有少数的干草，树枝堆上，并因而生烟，燃烧，直到干草，树枝烧尽
为止。同理，比丘也是一样，由于尚未彻底舍断傲慢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执着存
在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无明的随眠，当五种较粗，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被彻底
舍断时，则比丘再生至〔色界或无色界〕天上后，很快就可以得到解脱。这就是第
五种在世间确实存在，三果圣人命终后的趣向。”
8。 “复次，比丘行当如是：‘我者无我，亦无我所；当来无我，亦无我所；已有便断’
，已断得舍，有乐不染，合会不着。行如是者，无上息迹慧之所见，然未得证。比
丘行如是，往至何所？譬若如铁炯燃俱炽，以椎打之，迸火飞空，堕多薪草上，若
烟若燃，燃尽已灭。当知比丘亦复如是，少慢未尽，五下分结已断，得。行般涅槃（73）
。是谓第六善人所往至处，世间谛如有。”
“如果比丘思惟：‘若无我，则无我所；未来无我，亦无我所；凡是现在存在及过去
存在的，我都舍断’，便能得到平静，不以存在为乐，不以出生为乐。比丘便能以正
慧知见到无上的寂静道，但尚未能亲自彻底体证无上的寂静道。如果比丘有如此的
成就，命终后会趣向何处呢？譬如燃烧很热的铁，以锤敲打，迸出火花，火花从上
而落，落在有很多的干草、树枝堆上，并因而生烟、燃烧，直到干草、树枝烧尽为
止。同理，比丘也是一样，由于尚未彻底舍断傲慢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执着存在
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无明的随眠，当五种较粗，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被彻底舍
断时，则比丘再生至〔色界或无色界〕天上后，必须再努力修行，才能得到解脱。
这就是第六种在世间确实存在，三果圣人命终后的趣向。”
9。 “复次，比丘行当如是：‘我者无我，亦无我所；当来无我，亦无我所；已有便断’
，已断得舍，有乐不染，合会不着。行如是者，无上息迹慧之所见，然未得证。比
丘行如是，往至何所？譬若如铁炯燃俱炽，以椎打之，迸火飞空，堕多薪草上，若
烟若燃；燃已便烧村邑、城郭、山林、旷野，烧村邑、城郭、山林、旷野已，或至道
、至水、至平地灭。当知比丘亦复如是，少慢未尽，五下分结已断，得上流阿迦腻
吒般涅槃（74）。是谓第七善人所往至处，世间谛如有。”
“如果比丘思惟：‘若无我，则无我所；未来无我，亦无我所；凡是现在存在及过去
存在的，我都舍断’，便能得到平静，不以存在为乐，不以出生为乐。比丘便能以正
慧知见到无上的寂静道，但尚未能亲自彻底体证无上的寂静道。如果比丘有如此的
六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
六六 七法品第一（6）善人往经第六
成就，命终后会趣向何处呢？譬如燃烧很热的铁，以锤敲打，迸出火花，火花从上
而落，落在有很多的干草、树枝堆上，生烟燃烧，并延烧至村邑、城镇、山林、
旷野，乃至道路、水边、平地才熄灭？同理，比丘也是一样，向于尚未彻底舍断傲
慢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执着存在的随眠、尚未彻底舍断无明的随眠，当五种较粗
，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被彻底舍断时，则比丘再生至〔色界〕天上后，必须往上
前进至阿迦腻吒天，才能得到解脱。这就是第七种在世间确实存在，三果圣人命终
后的趣向。”
10。 “云何无余涅槃？比丘行当如是：‘我者无我，亦无我所；当来无我，亦无我所；已
有便断’，已断得舍，有乐不染，合会不着。行如是者，无上息迹慧之所见，而已得
证。我说彼比丘不至东方，不至西方、南方、北方、四维上下，便于现法中息迹灭
度。我向所说七善人所往至处及无余涅槃者，因此故说。”
“什么是五蕴生命的彻底熄灭呢？如果比丘思惟：‘若无我，则无我所；未来无我，
亦无我所；凡是现在存在及过去存在的，我都舍断’，便能得到平静，不以存在为乐
，不以出生为乐。比丘便能以正慧知见到无上的寂静道，并且亲自彻底体证无上的
寂静道。如此，比丘命终后将不会趣向东方、西方、南方、北方，东北方、西北方
、东南方、西南方，乃至上方、下方，而是在现世就因体证寂静道而达到解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