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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经济]政治经济学原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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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布教团”有时所做的那样,除传教以外还传授文明世界的生产技艺。显而易见,一个国家供养的传教士或牧师愈多,它能花在其他方面的钱就愈少;而它明智地在养活工农业劳动者方面花的钱愈多,它能用于干其他各种事情的钱也就愈多。在其他情况不变的条件下,该国的物质产品存量,会因前一种作法而减少,因后一种作法而增加。
  非生产性劳动可能和生产性劳动一样有用,或者从持久利益的观点来看,甚至更为有用;或者用途可能只存在于愉快的感觉之中,随着感觉的消失而消失,不留任何痕迹;或者连愉快的感觉也没有,是完完全全的浪费。总之,社会或人类不会因它而更富些,只会因它而更穷些。非生产人员消费掉多少物质产品,就会暂时从社会拥有的物质产品中减掉多少物质产品。但是,虽然社会不能靠非生产性劳动变富,个人却能靠非生产性劳动变富。非生产性劳动者可以从那些因他的劳动而得到享乐的人手中,得到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作为他的报酬。但是,前者的所得正是后者的所失;后者的花费也许得到了充分报偿,但他们花费多少,也就穷了多少。裁缝做好一件上衣并把它卖掉时,钱从顾客那里转移给裁缝,除此之外还多出了一件以前没有的上衣;但演员却仅仅是从观众口袋中得到钱,而并未留下物质财富酬报观众。因而演员的劳动没有使整个社会得到任何东西。演员花费掉多少自己所挣的收入,社会也就损失多少物质财富,而只保留下他所积存的。然而,一个社会却可以利用非生产劳动靠损害其他社会来增加财富,就象个人可以利用非生产性劳动靠损害他人来增加自己的财富那样。意大利的歌剧演唱家、德国的家庭女教师、法国的芭蕾舞演员等在国外的收入,在他们回国时,便成为本国财富的一个来源。希腊境内的一个个小城邦,特别是那些比较原始和落后的城邦,是士兵的来源;他们受雇于东方的王公贵族来从事无用和破坏性的战争,然后携带积蓄回到自己的国家安度晚年;他们是非生产性劳动者,他们得到的报酬连同掠夺所得,对于提供这些报酬的国家来说是没有回报的支出;但是,虽说整个世界毫无所得,可希腊却有所收获。晚些时候,希腊及其殖民地向罗马帝国提供了另一类冒险家,即所谓哲学家或演说家,这些人向上层阶级子弟传授所谓最宝贵的技艺;他们大都是非生产性劳动者,但他们优厚的报酬却是本国财富的一个来源。以上这些人都不会增加世界的财富。这些劳动者的服务,即便是有用的,对整个世界来说,也是通过牺牲一部分物质财富而获得的;如果没有用,则对整个世界来说,这些劳动者消费了多少物质财富,也就浪费了多少物质财富。
  然而,浪费是一种不局限于非生产性劳动的倾向,生产性劳动如果所花费掉的多于对生产的实际贡献,也可能同样被浪费掉。如果劳动者技术欠佳或领班判断失误导致了滥用生产性劳动,如果一个农民坚持用三匹马和两个人耕地,而经验已表明两匹马和一个人就已足够,那么,多使用的劳动,虽说是用于生产目的,却被浪费了。如果所采用的一种新生产方法并不比以前的方法好,甚至还不如以前的方法好,那么花费在完成和应用这个发明上的劳动,虽说是用于生产目的,却也被浪费了。如果生产性劳动所产生的财富(即所增加的有用物品或合意物品的存量),不是人们当前需要的,例如当商品因生产数量超过目前的需求而卖不出去时,或者当投机者过早地修建船坞和仓库时,生产性劳动反而会使国家更穷。北美的一些无力还债的州过早地修建铁路和运河,看来就犯了这种错误;有人认为英国过快地发展铁路事业,在某种程度上也重蹈了北美的覆辙。当社会有紧急需要或财源有限而要求迅速回收资金时,为了在遥远的未来获得收益而投入劳动,不但会使国家在当时陷于贫困,即所雇用的劳动者消费多少,国家就损失多少,而且即使是到最后,国家也不如采取另一种作法富裕,所谓另一种作法,就是从一开始便寻求眼前的收益,而推迟远期获利的事业。
  第五节 生产性消费和非生产性消费
  生产性和非生产性的区别不仅适用于劳动,而且也适用于消费。虽然并非所有社会成员都是生产者,但所有社会成员却都是消费者,而消费或是非生产性的或是生产性的。谁对生产既没有直接贡献也没有间接贡献,谁就是非生产性消费者。只有生产性劳动者才是生产性消费者,所谓生产性劳动,当然既包括执行的劳动,也包括指挥的劳动。但即令是生产性劳动者的消费也不全是生产性消费。生产性消费者也有非生产性的消费。他们在保持或改善健康、体力和工作能力,或抚养下一代生产性劳动者方面的消费,乃是生产性消费。但是娱乐或奢侈方面的消费,不论是懒惰者所为,还是勤劳者所为,因为生产既不是其目的,也不会因此而有任何进步,所以必须看作是非生产性的。不过,也许一定数量的享乐可以认为是必需的,因为缺了它,会使劳动达不到最高效率。只有用于保持和提高社会生产力的消费,才是生产性消费,而社会生产力或蕴藏在土壤、原料、生产工具的数量和效率中,或蕴藏在人民中。
  有很多产品,可以说除作非生产性消费外别无他用。每年在金线带、菠萝形装饰品,或香槟酒方面的消费必须看作是非生产性的,因为这些东西既对生产毫无帮助,又不是用于维持生命或体力,而可以用便宜得多的东西来替代。因此可以说,用于制造这些东西的劳动,不应当看作是政治经济学家所说的生产性劳动。我承认,为非生产性消费者生产物品所耗费的劳动,无助于社会的持久富裕。为非生产人员做上衣的裁缝是生产性劳动者;但几周或几个月后,衣服破损了,而穿上衣的人并未生产任何东西代替它。社会财富没有因这个裁缝的劳动而有所增加,其结果和用这笔钱到歌剧院去看戏一样。不过,在上衣未被穿坏以前,社会财富却因这个裁缝的劳动而有所增加,也就是说,在该劳动产品被某一非生产性社会成员拿去消费以前财富有所增加。金线带或菠萝形装饰品的情形与此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同上衣相比,它们距离必需品更远。这些东西在被消费掉以前也是财富。
  第六节 为生产性消费供给物品的劳动和为非生产性消费供给物品的劳动
  然而,我们由此却可以看出,对于社会财富来说,有一种甚至比生产性劳动和非生产性劳动之间的区别还要重要的区别,即为生产性消费供给物品的劳动和为非生产性消费供给物品的劳动之间的区别,也就是维持或增加国家生产资源的劳动和其他方面的劳动之间的区别。一国的生产物中,只有一部分注定要用于满足生产性消费,其余的生产物则用来满足生产者的非生产性消费和非生产性阶级的全部消费。假如用于前者的生产物占年生产物的一半,那么就只有一半生产性劳动者为国家生产持久性财富。另一半生产性劳动者则年复一年、代复一代地生产没有回报的、一经消费便消失的物品;因此,就国家资源所受到的持久性影响来说,这一半生产性劳动者所消费掉的物品,同非生产性消费一样,被白白浪费掉了。假设这后一半劳动人口停止工作,政府或教区让他们赋闲并供养他们一整年,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前一半劳动人口也能象以前一样生产出他们自己的必需品和后一半劳动人口的必需品,并能保持原料和工具的存量不减少;的确,非生产性阶级要么会挨饿,要么将被迫生产自己的口粮,整个社会在一年中将只有刚够维持生活的必需品;但是,生产的源泉却未受到损害,下一年的产量不一定会比没有出现这种停产的状况时少;而如果情况倒转过来,如果前一半劳动者暂时停止日常生产,后一半劳动者继续工作,那么国家在年底就会陷入一贫如洗的境地。
  富国每年用很大一部分生产物去满足非生产性消费,若对此表示惋惜,那就大错特错了。社会从必需品中抽出这样多的物品来供人享乐,供人从事更高级活动,这并没有什么可惋惜的。正是用这部分生产物满足了除最低生存以外的所有社会需要,衡量出了社会具有多少供人享乐的手段,具有多大的能力来达到除生产以外的所有目的。如此多的剩余可用来达到这些目的,实际上是值得庆贺的事。应感到惋惜的只不过是,这种剩余的分配太不公平了,大部分用在了毫无价值的事情上,落入了不提供等价服务,不给予回报的人手中,当然,这种状况并非无法加以纠正。
  第四章 论资本
  
  第一节 资本是拨出来运用于再生产的财富
  如前面几章所述,除了劳动和自然力这两种基本的和普遍的生产要素外,还有另一种生产要素,若没有它,工业便只能处于最初的原始而简陋的状态,而不可能进行任何其他生产活动。这就是以前劳动产物的积累。这种劳动产物的积累称为资本。彻底弄清资本在生产中的作用是极其重要的,因为有关资本的很多错误观念都来源于对这一点的不全面的、混乱的理解。
  在完全不熟悉这一问题的人看来,资本就是货币。要揭穿这一误解,就得重复一下绪论中说过的话。货币不是财富,同样也不是资本。货币本身并不能执行资本的任何职能,因为它不能向生产提供任何帮助。为了向生产提供帮助,必须把货币换成别的东西;而任何能与其他东西交换的东西,都能在相同程度上对生产作出贡献。资本为生产所做的事情,是提供工作所需要的场所、保护、工具和原料,以及在生产过程中供养劳动者。这些是当前的劳动向过去的劳动,向过去劳动的产物要求提供的服务。无论什么东西,只要用在这方面,即用来满足生产性劳动所必需的以上各种先决条件,就是资本。
  为了熟悉这一概念,让我们看一下投入一国各生产性行业的资本究竟用在了哪些方面。例如,某一制造商的资本,一部分以建筑物的形式存在,为从事生产活动提供场所。另一部分以机器的形式存在。第三部分取决于他制造的产品,如果他是纺纱业者,便以原棉、亚麻或羊毛的形式存在,如果他是织布业者,便以麻纱、毛线、丝或棉纱的形式存在,如此等等。按现代的习惯,工人所需的食品衣着,不由他直接提供;除了食品或衣着的生产者外,很少有资本家使其资本中任何值得一提的部分以食品或衣着的形式出现。每个资本家持有的不是食品或衣着,而是货币,他把钱付给工人作为报酬,让工人自己去购买食品衣着。此外,仓库中还有制成的货物,把这些货物卖掉后,他可获得更多的钱,用这些钱支付工人的报酬,以及用来补充原料,修理房屋和机器,更换报废的房屋和机器。不过,他拥有的货币和制成品并不全都是资本,因为他不是把它们全部用在这些方面。他用一部分货币和出售制成品所得的货款来满足他个人和他家庭的消费,雇用马夫和听差,供养猎人和猎犬,教育子女,交纳税款或捐给慈善机构。那么,他的资本是什么呢?精确地说,乃是他用于进行再生产的那部分所有物,不论这些所有物以什么形式存在。其中一部分甚或全部,是否能直接用来满足工人的需要,这无关紧要。
  例如,假定资本家是一个五金制造商,假定他的资本,除机器外,目前全都是铁制品。铁制品是不能用来养活劳动者的。然而,只要改变一下铁制品的用途,他就能供养劳动者。假设他原来打算用一部分收入养一群猎狗,或雇一些仆人,而现在改变了主意,把这部分收入用于从事生产活动,用于向增加的工人支付工资。这些工人由此而能购买和消费原来会被猎狗或仆人消费掉的食物。由此可见,雇主无需看一眼或碰一下食物,便能使该国较多的食物用来供养生产性劳动者,而使较少的食物用在非生产性消费上。现在改变这个假设,设想不是用养仆人或猎狗的钱来改发工资,而用购买餐具和珠宝的款项改发工资。为了使结果更加明显,我们假定这一改变的规模相当大,购买餐具和珠宝的一大笔钱转移来雇用生产性劳动者,假定这些劳动者象爱尔兰农民那样,以前处于半失业状态。这些劳动者得到增发给他们的工资后,不会用来购买餐具和珠宝,而是用来购买食物。然而该国没有多余的食物,而且也不象在前面的例子中那样,可把一些非生产性劳动者或动物的食物转用于生产目的。因此如果可能,将进口食物;如果不可能,劳动者暂时仍将处于半饥半饱的状态。但是,资本家的花费从非生产性支出转变为生产性支出,会使商品需求发生变化,其结果乃是下一年生产的食物将增多,而餐具和珠宝将减少。这再次表明,无需直接对劳动者的食物做任何事情,只要有人将其一部分财产(不论是哪类财产)从非生产性用途转变为生产性用途,就会使生产性劳动者消费的食物增加。由此可见,“资本”与“非资本”之间的区别并不在于商品的种类,而是取决于资本家的意向,看他将其用于何种目的;任何一种财产,不论多么不适合于劳动者使用,但只要这种财产或得自这种财产的价值用于生产性再投资,它就是资本的一部分。由各个所有者指定用于生产性再投资的全部价值总和构成了国家的资本。这些价值是否都具有可直接用于生产的形式,这无关紧要。不论它们以什么形式出现,都是暂时的和偶然的;一旦被指定用于生产,它们就会以某种方式转变成能够应用于生产的东西。
  第二节 指定用于生产的资本要多于生产中实际使用的资本
  因为凡是用于生产的产品都是资本,所以反过来便可以说,国家的全部资本都用于生产。不过,对第二个命题,必须施加一些限制并作一些解释。一笔资金可能正在寻求用于生产,但可能尚未找到符合其所有者心意的用途,此时这笔资金虽说是资本,却是未使用的资本。或者,资本可能是尚未出售的货物,不能直接用于生产性目的,一时又卖不出去,因而这些货物在卖掉以前,也处于未使用的资本状态。再有,人为或意外情况可能使人必须提前拥有较大量的资金,也就是说,开始生产之前拥有的资本必须多于生产本来需要的资本。设想政府在生产的较早阶段就征税,例如征收原料税。制造商必须提前纳税,在开始生产以前就纳税。因而制造商拥有的资金,就必须多于生产所需要或实际使用的资金。他必须用较多的资本来维持同样的生产性劳动量,或者换句话说,他必须用给定的资本来维持较少的劳动。因此,这种课税方式不必要地限制了国家的产业。所有者指定用于生产的基金,有一部分偏离了其目的,成了垫付给政府的款项。
  另一个例子:农场主租种土地时,可能被要求在获得收成以前支付1/4、1/2乃至3/4的地租。因此,这种地租必须从他的资本中支付。如果支付地租是为了土地本身,而不是为了劳动对土地的改良,则这种地租就不是生产性开支。支付这种地租不是为了养活劳动者,不是为了准备工具或原料(它们是劳动产品),而是为使用一种已被人占有的自然要素而付出代价。的确,这种自然要素同工具一样是必不可少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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