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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吴钩-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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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皱起眉,沈白聿道:“你是指,方匀桢不是被青衣楼的人劫持失踪的,他失踪是为了振远镖局这 



件案子。” 



  温惜花道:“没错。青衣贴在前,我们都先入为主的觉得小方出事一定与此有关,却没有考虑另外一 



个可能。” 



  沈白聿沉吟道:“就是说,他确实去打听了振远镖局这这件事,并且真的知道了某些线索,这才为人 



所制。问题如果他要调查这件事,所采取的步骤该和我们相似,是在哪一个环节出的事呢?” 



  温惜花笑道:“有一件事,我们完全没有线索,也没有追查过。” 



  沈白聿眼睛一亮,道:“春后笛。如果是方匀桢知道了放出‘春后笛’风声之人的线索,就此追查, 



倒是和我们完全不重合。不过,你昨天为什么不直接问一问徐霜儿关于春后笛的事情?” 



  轻轻摇头,温惜花道:“不能打草惊蛇。我有种感觉,春后笛是一切的关键所在。” 



  沈白聿道:“何以见得?” 



  温惜花道:“因为目前我们所有的线索都有关联,也都可以寻到解释。只有春后笛这个消息的出现如 



同平地突起奇峰,你相不相信在这样一件事里,会有平白无故的结果?” 



  沈白聿想了想,忽然道:“大家都知道,春后笛是魔教之物。” 



  温惜花道:“是。” 



  沈白聿又道:“依据之前的推论,楼家可能与魔教有所勾结,或者它本就是魔教属下,也许因魔教出 



了什么事,起了叛逆之心,想要吞并一笔属于魔教的银子。” 



  温惜花也来了兴致,笑道:“也是。” 



  沈白聿微笑起来,道:“一笔普普通通的镖银,如果突然和魔教圣物春后笛联系起来,大家会怎么想 



?” 



  温惜花道:“自然是这笔银子和魔教有关。所以这个消息才不可能是楼家放出来的,他们惟恐撇清关 



系还来不及,怎会自毁长城。”说到这里,他把手一拍,大笑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有人不但洞 



悉了楼家和魔教的关系,还知道这一笔钱的来历;为了向楼家示警,故意传出这个消息卷全江湖人下水。 



” 



  见到沈白聿点头,温惜花又道:“这个事件里,出现了第四方。这第四方与魔教和楼家必定有极深的 



渊源,却该是势单力薄,否则不必借助流言之力压制楼家。任何流言都是一柄双刃剑,可以之攻彼,也会 



为人乘之攻己。” 



  沈白聿道:“照你这样说,这第四方,还该是与魔教联系和身份在楼家之上的人。他敢放出流言,就 



是笃定楼家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温惜花笑道:“不错。在组织当中,只有身份更高的人才能隐藏自己。好啦,这件事的脉络我们已经 



摸清了五成以上,剩下来的该是找寻真相。” 



  沈白聿苦笑起来,道:“说什么五成以上,现在半点实在的眉目也没有。” 



  温惜花的脸皮向来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自然毫不在意,理所当然的大笑道:“有多说更多,有少 



说更少,小白你定要跟我学学这一招。” 



  他们俩都是才智超绝之人,实际上,光凭有限的消息和合理性,能推断出这么多已经算极为了不起。 



温惜花叹道:“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旁证,看来动腿的时候到了。” 



  沈白聿道:“振远镖局?” 



  温惜花哈哈一笑,道:“终有一次给你料错!恰恰相反,我要出城。” 



  早晨,邀月阁的人都看到两位风度翩翩的公子相携出门,一起去会宾阁吃早点。吃完早点,其中一位 



公子又拉另外一个上了银楼,半个时辰以后,两人出来去了布庄。此后两个时辰,两个人几乎把全洛阳最 



有名的店铺跑了个遍。最后吃午饭的时候,穿白衣的公子似是体力不支,两人只得回八方楼休息,于是他 



们就在二楼吃了顿饭,要了临窗的桌子下棋。另一个锦衣公子似是棋力太弱,他等等想想的时候,穿白衣 



的公子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正当午,一个书生走在出洛阳的官道上。他长得普通,看起来弱不禁风,手里拿了一把折扇,边扇边 



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身边带了两个十四五岁的书僮,身量瘦小,都背著书,一行人在大太阳下面走 



的很慢。 



  其中一个书僮擦了擦汗,道:“公子,正午热得很,我们改走旁边的小路吧。” 



  那书生似乎也觉得热的难受,拿起扇子紧扇几下,又有些犹豫的道:“听说最近这里不太安全,还是 



走官道保险些。” 



  另一个书僮也开始叫苦道:“大白青天的,有什么不安全,何况也没听说出了人命,更没听说有人报 



官,否则官府早就抓人了。我们又没钱,只有几本书,有贼也不管我们。” 



  书生一听把眼一瞪,怒道:“胡说,你没有听过书中自有黄金屋吗?!这些书可都是宝贝啊!” 



  两个书僮见少爷迂腐脾气又上来,忍不住一起告饶道:“公子,是我们错了。” 



  书生这才点点头,道:“你们说得也不错,官府没有动静,想必是一些流窜的小毛贼。我们便改走小 



路,也凉快些。” 



  小路窄而浓荫蔽日,清风一吹,身上霎时就清爽了许多。那书生心中得意,不禁边走边吟道:“好景 



致啊,真是‘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一个书僮插口道:“公子,现在是秋天,不是春天。” 



  书生呵道:“掌嘴!这诗乃是王右丞的《山居秋瞑》,你半懂不懂,插什么嘴。下次再啰嗦,回去定 



不饶你。” 



  两个书僮对看一眼,互相吐吐舌头,轻轻嘻笑。 



  当此时,惊变突生。 



  树上忽的传来一声尖啸,四个黑衣人自四方高处急速跃下,最先落地的一个身量较小,手中一对钢爪 



闪闪发光,照着一个书僮背上的书就抓了下去。 



  那书生不慌不忙,扇子一展,苦笑道:“让你们好好走大路你们不听,出事了吧?” 



  被袭的书僮嘻嘻笑道:“想出事的是你啊。”黑衣人眼前一花,就见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长鞭,鞭 



尾如毒蛇一般抓上了他手中的利爪。 



  一个黑衣人拿出配刀,沉声道:“点子棘手,大家小心了!”其它黑衣人闻言也不敢托大,纷纷亮出 



自己的兵器,竟都是罕见的奇门兵刃。另一个书僮见状,孩子似的欢跳起来,手腕一抖,却是一把软剑, 



直扑向正待加入战团的一人,嘴里还咯咯笑道:“哎呀,果然好玩。” 



  书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悠悠闲闲的摇着他的扇子,叹气道:“我带你们出来不是来玩,小心别受伤 



了,回家没法跟你们爹娘交待。” 



  话还没有说完,持刀的黑衣人已乘着几人飞身起落,眼睛捕捉不及的当口,瞄准使剑的书僮细幼的胳 



膊就要砍下去。书生足下提气,右手一缕指风就向着那持刀人的虎口点去。持刀人似早已知道他将有此出 



手,刀背一转,竟中途变招,刀锋堪堪指向书生的胸口,眼见就要血溅当场。书生飞纵刚刚丈许,见此也 



不慌张,嘴角微微一笑,在空中微错身体,双指已经点上了那把精钢大刀的刀身。 



  只听“当当当”数声连响,书生和黑衣人相交之时,已迅雷不及掩耳的拆了数招,两人又都是几步飞 



退,反出战团。 



  持刀的黑衣人手势一出,其余三名黑衣人也停住了动作,回到他身边。黑衣人看着那书生,缓缓道: 



“灵犀指,莫非是温公子?” 



  书生自然就是易容改扮的温惜花,他拉住两个还想再战的小家伙,道:“残血剑,阁下是‘地仙’印 



残血的什么人?” 



  那黑衣人也不答他,冷道:“今天算我们栽了,走!” 



  他话声一落,几个人霎时走了个干干净净,温惜花摇着扇子,笑的,也不阻拦,也不追击。使剑的童 



子已经耐不住,怨道:“二叔,明明是我们占先,为什么不把他们抓下?” 



  拿鞭的童子倒是看得通透些,反驳道:“二叔一个人怎么样都行,最多大不过还可以跑,但是带了我 



们,硬斗下去未必能讨得了好去。不如大家各退一步,鸡吃放光虫,心知肚明。” 



  温惜花点点头,笑道:“还是小磊经验足些。不过你说错了一件事,如果今天没有带你们两个,那我 



八成不能活着回去了。” 



  使剑的童子道:“咦?难道他们功夫比二叔好?” 



  温惜花道:“单打独斗未必,但群架讲的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如果我没有看错,他们该是合作已久, 



自有一套彼此运气、互补长短的法子。若不是认出你们是温家子弟,害怕被温家报复,他们今天定不会叫 



我生离此地。” 



  拿鞭的童子这才恍然大悟道:“啊!怪不得你今天居然这么好心愿意带我们出来,原来是借我们过桥 



啊!” 



  温惜花哈哈一笑,道:“唱戏的也要有个帮腔的,今天你们也玩的够了,回去吧。” 



  八方楼上,温惜花看见的时候,穿白衣的公子正在苦苦思索下面的棋局,另外一个锦衣男子则手里拿 



了册书,乘着凉风,轻轻翻阅。 



  温惜花已去了易容药物,衣服却没有换,那锦衣公子看见他,微笑道:“哪里来的穷酸书生?”他转 



过头来,拿了手边的毛巾擦掉脸上的药物,却是沈白聿。 



  扮作沈白聿的男子也去了化妆,与温惜花眉目相似,却显得更年轻些,正是温惜花的三弟温停雪。见 



到二哥,他几乎是狠狠的松了口气道:“你总算来了,唉,我被欺负的好惨。” 



  探头看看棋局,白子一条大龙被斩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温惜花失笑道:“你不过才领教了半天, 



已经叫成这样。想一想,自从我认识这个人也有快十年,下了近十年的棋,还一盘都没有赢过。” 



  温停雪苦笑道:“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 



  “当然值得拿出来说,”温惜花一板一眼的道:“说明我屡败屡战,勇气可嘉。” 



  温停雪一时语塞,许久才叹了口气道:“这样的话也好说出来,如果你不是我货真价实的兄弟,那我 



还真希望自己不认得你。” 



  温惜花笑嘻嘻的道:“这事我帮可不了忙,不如你回去,好好问一问我们的爹?” 



  温停雪领着家里两个小子走掉,两人回到客房。看见沈白聿一直看着自己,温惜花奇道:“小白,人 



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才半天不见,难道你就认不得我了。” 



  沈白聿轻轻摇头,道:“我只是没有见过你和家人在一起,所以有些吃惊罢了。” 



  温惜花微笑道:“很多时候,我想不起自己也有家人。出温家的那一天,我和至亲之间的血脉就断了 



。任我江海飘摇,他们纵横天下,既然没有谁帮得了我,还不如统统忘了的好。” 



  静静的看着温惜花罕有的锐利神情,沈白聿胸口好似给刺了一刀,许久,他才道:“我也有个兄弟, 



可惜,没有机会听他叫我一声哥哥。” 



  温惜花笑了,几乎是带着些宠爱的,他柔声道:“小白,你这个人心肠其实很软。” 



  沈白聿也摇头,叹息一声,笑着自语道:“我心肠很软么?我不知道,温惜花,我真的不知道。” 



  温惜花微笑道:“这个,自然是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沈白聿懒得理他,道:“不说这个,你今天收获如何?” 



  温惜花捡着重点略略说了,到了末尾沉思道:“我十有八九能确定那使刀的高手就是那晚和宁啸中交 



手的人,他的运气功夫十分诡异,每一息逆转三次。若不是宁啸中不擅近身战,又中毒不能提气,恐怕早 



已觉察出不对。此人相当扎手,刀法老道、连绵不断;内力又沉厚,每一刀我都要用上八分力才能挡得开 



。” 



  沈白聿皱眉道:“每一息逆转三次?他难道是‘地仙’印残血的后人?” 



  温惜花点点头,道:“所以我才奇怪,印残血是使剑的,刀剑运气方式有极大的不同;若说他和印残 



血没有关系,又说不过去……咦,你笑什么?” 



  沈白聿笑不自抑,拍着桌子道:“一个以刀入剑,一个以剑入刀,真是一段奇谈!” 



  温惜花紧张兮兮的跑到他身边,伸手去探他的脉道:“小白,你没事吧?” 



  推开他的手,沈白聿笑道:“我没事,不过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 



  “哦?”温惜花道:“什么故事呢?” 



  沈白聿的目光渐渐变得辽远,微笑着道:“一个关于一把刀,一柄剑,一对恋人和一种武功的故事… 



…” 



  听完了“吴钩”的来历,温惜花道:“如此一来就清楚了,印残血死于沈放天剑下,想必他的后人弟 



子钻研了出了这种以剑入刀的武功,希望能更上层楼。小白,我现在很担心。” 



  沈白聿挑眉道:“你担心什么?” 



  温惜花道:“我担心我的胃,照这样看,你弟弟似乎还胜你一筹。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唉,小方如 



果输给了你弟弟,一定要拉我去喝个三天三夜,你说我该不该担心呢?” 



  听后沈白聿为之气结,笑道:“还是先救出方匀桢,再去担心这些吧。莫要忘了十五天的期限,到时 



交不出银子,你温公子的脸就丢大了。” 



  温惜花居然已经躺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道:“才过去两天,我不着急。小白,你难得来一趟洛阳, 



我明天带你去白马寺逛逛。” 



  沈白聿立刻反应过来,摇头道:“不去。你带我去的,从来都是些人又多又挤的地方。” 



  温惜花笑道:“小白,不要那么小气……” 



  沈白衣淡淡的道:“这句话你上次已经说过了。” 



  温惜花还要再说,外面已经有人轻扣房门,楼无月的声音透过房门传过来:“温兄,沈兄,已经歇息 



了吗?我有请帖要送给两位。” 



  呆了片刻,温惜花从床上爬起来,长叹了一声道:“为什么他们就不肯让我安宁片刻呢?” 



  沈白聿大笑道:“谁叫你要是温公子,温惜花,天下第一的劳碌命。” 











第三折 六 



这是温惜花到洛阳的第三天,今天,他依然起的很早。似乎从到洛阳开始,他就没有一天是闲着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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