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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四大天王之夜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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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关心的只有一个人。
  聂风。
  尤其是此刻的聂风!
  因为,聂风此刻很不快乐。
  即使他已知道自己被封为神风堂主,他,仍旧不快乐。
  这一刻,断浪正与孔慈一起站在聂风身后不远,幽幽的看着他。
  而聂风,却又站在一道沉重而巨大的门前。
  那是雄霸唯一爱女“幽若”,所居的湖心小筑的巨门。
  已经过了不少时日了!自从断浪与孔慈被救醒过来后,他俩犹无暇为自己所曾经历的的遭遇而细思,便已开始为聂风担心。
  聂风回来天下之后,一直郁郁寡欢。
  全因为幽若!
  却原来,聂风本以为只要他取得死神之吻的解药回来救活幽若,雄霸便会遵守诺言,幽若从此便可自由,谁知他错了。
  雄霸并没违背诺言,只是,幽若竟然不再需自由!
  她每天都把自己困在湖心小筑的巨门之后,避不见人,甚至不见她曾一度直言最爱的
  …聂风
  聂风不明所以,
  每天都伙同孔兹与断浪,一起乘船往湖心小筑看她,可是,幽若始终未有开门一见,面对门外聂风的百唤千呼,作出任何回应。
  就像今天,任凭聂风在门外伫立终日,幽若还是无动于衷,那门,依旧纹风不动,门里门外,阻隔了一段男女知已之情。
  快将日落西山,断浪眼见暮色淅浓,心中不忍见自己的好友再如此颓唐下去,更不忍见自己身畔的孔慈,在痴痴为聂风的颓唐而心痛,他终于打破沉默,劝道∶“风,算了,你来了整整一个多月了,幽若……若是想见你的话,她早便出来与你相见,又怎用你每日来此虚耗光阴?风,还是随我和孔慈一起走吧!”
  一直看着巨门发呆的聂风闻言,方才缓缓回首,木然的瞥着断浪,沉吟道:
  “我真不……明白,她既已回复自由,又为何自甘困于……湖心小筑?当初,她不也因为想得到自由而对付我的?她……最后为何又要放弃自己的理想?”
  人情世事,向来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聂风纵然不明,但身为旁观者的断浪却最是明白不过,他甚至更明白此刻一直默然望着聂风的孔慈,痴痴为他担忧的芳心,每人总有一些私事,断浪也不便也不需要识穿,他只是道:
  “也许,幽若最后放弃了自己的自由理想,是因为她发觉了在这世上,有一些事情,或一个人,在她的心中甚至比自由更为珍贵,而她又是无奈的明白,这个对她异常珍贵的人,却是一个她一生也未必可以拥有的人……”
  “既然不能拥有,那就……不如不见!”
  势难料到,还只是十六岁的断浪,仿佛已能明白如此复杂的人心,他的武艺虽未能可比聂风,惟以其智慧,亦绝对不容小觑
  。
  聂风乍闻断浪此言,不由一怔,愣愣的道:
  “不如……不见”孔慈但见聂风一片惘然,她终于异常痛惜的张口,道:
  “但,幽若小姐……曾为救风少爷而牺牲,他俩……好歹也该再见一面,说清楚吧?”
  “是的!孔慈你说得一点不错!也许这一个多月来,我一直避不见他,是我错了。”
  “风大哥,也许我俩真的须再见一次……”
  “说个清楚,明白!”
  是幽若?是幽若的声音?
  聂风听后当场精神一振!
  同一时间,湖心小筑的巨门终于徐徐敞开。
  孔慈与断浪并没跟聂风一起进入湖心小筑。
  而湖心小筑之内,
  若似乎还是不想再见聂风,虽然已让聂风进内,惟是,她却一直背向聂风,并没让他看她的脸。
  是因为她真的不想再见聂风?
  还是因为,此际她的脸犹有不想聂风发现的未干泪痕?为一个在她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他,而流了千遍万遍的泪痕?
  对于幽若的反常冷淡,聂风并不以为意,他只是异常关切问∶“剑舞!不!幽若,告诉我,为何醒过来后,你迄今都将自己关在湖心小筑?你不是一直很希望能出外闯闯的?”
  幽若还是未有回首看他,仅是徐徐的答:
  “我不出外,缘于,从今以后,已经不再需要了。”
  “不再需要?”聂风一楞,问:
  “幽若,你何以不再需要出外?”
  “因为,我对这个世界,已……再无所求!”
  骤听幽若此言极为心灰意冷,聂风略一皱眉:
  “再……无所求?幽若,这……完全不像从前我所认识的你!那时候你很有理想,甚至为了自由的理想,千方百计也要摆脱你爹的制肘……”
  幽若似乎并想聂风说下去,她蓦然打断他的话:
  “可惜,我……已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不,你怎会不再是从前的你?幽若,我……永不会忘记,你曾为我所弄的汤,只要能令你开心,我聂风会尽力为你办到。”
  “很好。”幽若苦苦一笑,遽地吐出一个惊人的答案:
  “那,若我要你娶我,你
  愿意吗?”
  娶她?这个问题,简直听得聂风目定口呆,一张俊脸也扭曲了七分。他料不到,幽若竟会语出惊人,他极为慎重的想了一想,终于支吾的答:
  “我……可以……考虑……”
  “你可以考虑?”幽若笑意更苦,道:
  “风,你可知道你若考虑应承娶我,会很对不起一个人?”
  “谁?”
  “一个你最深爱的人——
  梦姑娘!”
  梦姑娘?聂风闻言当场咋舌,因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与梦于无双城所曾造的一场春梦,他极度震惊的问幽若:
  “幽……若,你……怎会知道……我与梦……的事?”
  “很简单。”幽若一面答,终于一面回过头来,幽幽的凝视聂风那张正为重听“梦”这个名字而患得患失的脸,她道:
  “还记得当日我为你吸出死神之吻的情景吗?那时候,你的死神之吻移往我的身上,我开始陷于错沉,而你,虽然死神之吻离体,但毒性仍令你有点神智混乱,不过在错沉之间,我犹听见你失常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我还可感到你曾紧紧的拥抱我,更曾听见你……喜欢我,风,你可知道,那时候我……多么开心?那时候我真的感到,若自己就这样死去,为救你而……死在你的怀里,我过了如此孤单寂寞的前半生,还是……相当值得!可是……”
  “我万料不到,正失常呼唤我的你,在紊乱之间,竟也不期然叫出了一个……‘梦’的名字!”
  “正因在迷糊间听见你叫出了另一个名字,我开始明白,原来,你心中另有……所属,而当适才我故意吐出梦姑娘的名字时,你面上所流露的迷惘。震惊与眷恋,更令我完全清楚明白,梦姑娘在你的心中,是……何等的重要!”
  “风,你既然……如此深爱她,为何……仍要考虑……娶我?”
  面对若如此一问,聂风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回答,良久,他方才徐徐道:
  “因为……我,喜欢……你。”
  骤闻聂风直言喜欢自己,幽若早已憔悴不堪的秀脸益发苦涩难当,她凄然一笑:
  “是的,你……喜欢我,就连你自己也终于承认了,但,喜欢与爱是……不同的。风,你实在太仁慈,心肠也太软了,当日即使是一个老妇舍身救你,你也会感激她,同情她,喜欢她的,我与任何一个老妇根本毫无分别!你喜欢我,但你爱梦,这件事已相当清楚!所以……”
  “同情并不是爱!别要因同情我的孤单而说喜欢我,别要对我——侮辱!”
  “风,我知道……你是一个专一的人,你一直都念念不忘那个梦姑娘,你适才说可以考虑……娶我,我明白……那只因为你太好心,你不忍伤我的自尊,但,请你别要好心做坏事!”
  “情,是不能施舍的!”
  是的!许多时候,一片好心,未必可为别人办得好事,好心做坏事的情况更是屡见不鲜!幽若此言非虚,聂风闻言,当下更是无话可说,他颔首,惘然:
  “是……的!也许……我是真的做错了!我……一直都很……同情你的遭遇,也很……
  感激你……的牺牲,但……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之间,干了伤害你的坏事……”
  “不……错!风,那……就请你放过我!让我这只笼中鸟,好好……在自己的笼中……
  独自歇息吧!”
  乍闻幽若语气中似有逐客之意,聂风却还是未有即时离开,他只是定定的凝视幽若的脸,道:
  “是……的!我确是不应再打扰你,不过,在我这次离去之前,幽若,我很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这件事便是,我适才说喜欢你的说话,是真的!而那种喜欢,并不同于一般我对曾帮我的人那种喜欢,我喜欢你,因为你就是你,你是我聂风一生难忘的……”
  “知已!”
  说了!聂风终于坦然说出了他心中的话,他虽承认自己爱的是梦,但亦承认,幽若是他的一个好知已!
  而虽不能成为自己最爱之人的心头爱,却能成为他一个难忘的知已,幽若已是相当心满意足,她情不自禁,珠泪连连,不得不背转脸,哽咽的道:
  “风……大哥,幽若……很感激……你视我……,为知已,而幽若……也将一生视……
  风大哥为知已……”
  “若你以后有空,或有什么困难,我……很欢迎你前来湖心小筑……找我倾诉……”
  “但……,你如今……实在……太倦了,我真的……很想好好……休息,风大哥,请你……回去吧……”
  是的!她真的很倦了!因为要应付一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实在令人五内翻腾,身心疲倦!
  聂风看着幽若背向他的纤纤背景,他明白,若自己此刻继续再勾留下去,只会令幽若更为难受,她,真的需要好好歇息。
  他终于幽幽的,幽幽的离开。
  而就在聂风离去的同时,一直盈在幽若眸子的两行珠泪,终于淌了下来。
  其实,适才当聂风说可以考虑迎娶她的时候,幽若是由衷的高兴,她虽自知聂风并不爱她,她只是一个聂风喜欢及难忘的知已而已,但情这个字,是可以用时日慢慢培养的,只要聂风娶了她,谁敢保证日后他不会对她日久生情?
  然而,幽若实太明白自己的爹。
  雄霸!
  雄霸绝不容许自己今生唯一的女儿嫁给任何人!若然聂风真的决定迎娶她,恐怕,二人还未成婚,聂风已……
  聂风的武功虽已在江湖排行不低,但。
  雄霸已贵为江湖第一人,他绝对逃不出雄霸的掌心!
  故而,为了聂风,幽若宁愿再自困于自己的牢笼湖心小筑之内,独拥百年孤寂。
  拥抱一生一世的思念……
  相信,湖心小筑,将会是埋葬她身心一个——
  最华丽,最空洞的坟墓!
  发不再飘。
  因为发很沉重,随着主人沉重的心而变得沉重。
  断浪与孔慈满以为,聂风在会过幽若之后,心情或会好过一点,谁知,他看来比以前更沉默。
  离开湖心小筑,三人的船一直朝天下会彼方总坛的渡头进发,一路之上,聂风都站在船头,未有张口说过半句话,断浪见势头不对,也不欲骚扰他,只是,孔慈似乎想找话题打破这令人不安的无边死寂,终于战战兢兢的问聂风道:
  “风……少爷,你已见过……幽若小姐,她……怎样了?”
  聂风并没回望孔慈,目光只是一直向前方无涯的海,缓缓的答:
  “她的情况,很不好。”
  “哦?她……的情况……为何不好?”
  聂风无限内咎的答:
  “那全因为,一切都是……我不好。”
  眼见聂风目光中自责之深,孔慈当下心知自己找错话题了,她连忙转换一个较令人高兴的话题,她问:
  “风少爷,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聂风似乎已因适才的内咎之言,而再度陷于沉思当中,一时间竟没听见孔慈的话,浑无回应,反而,一旁的断浪骤闻孔慈此问,不由失笑道:
  “算了,孔慈,我知你想提醒风……今天是什么日子,但,风心情这样不好,我们……
  也不应再庆祝什么!”
  孔慈听断浪这样说,一双眸子瞪得老大,她相当讶异:
  “可是……,断浪,今天你是……”
  哦?今日其实是断浪什么日子?需要值得庆祝?孔慈虽相当讶异断浪的容让,惟断浪已阻止她再说下去:
  “孔慈,其实今天……也没什么大不了!又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呢?我们都不应在这个时候骚扰风,就让他好好自处吧!”
  孔慈闻言,不禁一阵深深感动!她没料到,年仅十六岁的断浪竟会如此为聂风设想,如此懂得人情世故,他甚至比她更痛惜风!今日其实是断浪的……,他竟为了不想聂风受烦忧,而甘心被忽略。
  然而,任孔慈如何感动,任断浪如何容让,船头的聂风,看来已完全陷于自己沉默的思绪之中,对周围的一切人和语,仍然无甚反应。
  对一个对他极好极好的朋友,浑无所觉。 
  第 二 章 伤 痕
  船甫抵天下会的渡头,断浪已第一时间告别聂风与孔慈,飞奔回他的马槽。
  缘于为了陪伴聂风这郁郁寡欢的好朋友,他已虚耗了不少时光,他每天除了须向天下会那些稍具权力的头目敬茶递水外,还要清洗三十多匹骏马!
  好不容易及时赶回自己那个污脏无比的马槽,已经开始日落西山了,而断浪更可以远远眺见,有两个人已站在他的马槽之外。
  那是两个经常爱找他麻烦的人!
  秦宁!
  与秦佼!
  秦宁是训练天下会初入门少年徒众的总教,已经快要四十岁了,秦佼则是秦宁之子,今年约为十七。八岁,据闻武艺尽得其父真传,不过眉宇之间盛气凌人,经常恃着其父秦宁是总教,在天下会内作威作福,欺压不少门下婢女!
  这两父子更专爱找断浪麻烦,缘于当年雄霸纳了步惊云为徒后,秦宁自恃自己的儿子资质也很不错,若帮主有意再纳第三个弟子,相信非其子莫属,岂料后来雄霸竟又纳了聂风为徒,故秦宁父子一直对聂风怀恨在心。
  “恨”屋及乌,他们虽不敢欺负帮主的弟子聂风,却可肆意欺负任从他们凌辱的断浪!
  就像此刻,他们乍见断浪如此晚才回马槽,那个满脸盛气凌人的秦佼登时脸色一沉,破口大骂:
  “他妈的!断浪你狗杂种往哪里撒狗尿去了?这么晚才加回来?你知否明早我和爹要训练三十多个少年徒众驭马?但你瞧!马槽内的马比你还要脏还要臭!你教他们怎会愿意骑上去?”
  断浪这段日子总是迟了洗马,其实是为了陪伴聂风,面对如此高声辱骂,若换了是当年刚入天下的小断浪,早已悲从中来,泪盈于眼了,然而多年在天下会的劳役,早已将其自尊及斗志消磨殆尽,他虽然并非可以随意向任何人卑躬屈膝,但对于任何凌辱,早已练就视若无睹的神功,断浪只是木然的答:
  “放心!三十多匹马,我一定会在明早之前洗刷干净,准备妥当。”
  说着已不想再理会秦佼那疯狗般的吠叫,捋起衣袖,正欲往打水洗马,谁知一直在旁的秦宁总教,此时却张口冷笑:
  “小杂种!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在翌晨准备一切吗?请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边还有些什么?”
  断浪顺着秦宁所指望去,只见马槽其中一个暗角,不知何时竟堆满三十多双布靴子,这些布靴子尽皆污秽不堪,最令人难受的是,所有靴底,尽踏满——狗粪!霎时本已臭气薰天的马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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