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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0章

飞天-第9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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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了一会儿后,皇甫端容忽又主动问道:“最近鬼市总镇府招人的动静闹得不小啊!你怎么看?”

午宁手上稍微顿了一下,继而又继续梳理,不过颇为感慨了一声,“这牛有德很不简单呐,有人想把他摁在鬼市怕是摁不住了,是个难得一见的人物。”

皇甫端容盯着镜子里的他追问道:“如此说来他真的有可能成为一方诸侯?”

午宁感叹道:“不出意外的话,幽冥都统的位置怕是跑不了了,拭目以待吧。”

皇甫端容冷笑道:“这满朝大臣是怎么了,居然被这种无耻之徒给投机取巧了。”

午宁笑道:“你呀!你不就看他和媃媃有点过结么,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何必还耿耿于怀?再说了,人家还真不是投机取巧,这可是实打实的真本事,为将之道岂能无谋?统军率兵之人,兵不厌诈嘛!再说了,这种投机取巧的计谋你我能想出来吗?那真是一环套一环的,处处皆是后手,的确不简单呐,这牛有德有此能耐,搞不好成就不止于此!”

这话听的皇甫端容心烦意乱,抬手打开他的手,不耐烦道:“滚滚滚,看你笨手笨脚给我梳的。”

“……”午宁无语,苦笑着把梳子往她秀发上一耙,甩袖大摇大摆地走了,不过走出门口后忽又伸了个脑袋回来,勾搭着问道:“夫人,我弄了点美味招待女儿,你快点梳理好了帮我打下手。”

“滚!”皇甫端容抓了粉盒砸了出去,午宁脑袋一缩跑了,留下粉盒咣嗒砸中门落地的声音。

皑皑白雪覆山顶,雪山脚下是青山,冰雪融河奔腾不息,一处水流平静的回水窝子畔,石头上静坐一黄衣汉子捻须垂钓,目注着水面的浮子,似乎有些走神,浮子上下动荡个不停,有鱼咬钩了他却没反应。

一黑衣汉子划空而来,目光沿河畔一扫,眉心的六品彩莲生辉,锁定了下方的黄衣汉子,闪身落于其身旁。

黄衣汉子见他,立刻站了起来,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曾去一探虚实?”

“不是我快,是我刚好弄了批东西到鬼市去贩卖,我人恰好就在那。”黑衣汉子顺手将玉牒抛了过来,平静道:“鬼市总镇府外的碑文在此,一字不漏!”

黄衣汉子接到手中查看,看过后,抬头,目光灼灼盯着对方,一字一句问道:“怎样?去是不去?”

黑衣汉子依然神态平静道:“你可想好了,一旦投奔了鬼市总镇府,就意味着背叛了这边,可就和这边结下仇了。”

黄衣汉子:“牛有德和这边结仇还少吗?至少不用担心他与这边媾和把我们给卖了。”

黑衣汉子:“牛有德要招十万人,你我未必是最好的,加上你我品级太低,去了未必能有什么好位置,他也未必能接收我们加入。”

“能有那般能耐,我看他成就未必止步于此,此时去投,不管现在位置如何,至少将来还有机会,难道你真的愿意在此做一辈子的山神?”黄衣汉子甩杆指向那皑皑白雪覆盖山巅的山峰,脸有怒色,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道:“何况就算他不愿接收我们,我们也可悄悄返回,我不信他会抖露我们的身份出卖我们。我意已决!”手中鱼竿信手抛入水中,表明了决心。

黑衣汉子盯着他看了一阵,“走!”突然扔下话掠空而起,黄衣汉子闪身追去,双双破苍穹而去。

第1727章 正式招人

空中两颗并行的太阳刺眼,下方黄沙漫漫,沙丘无边。

一只长达两丈有余的褐色古怪蜥蜴慢条斯理、漫无边际地爬行在沙丘上,蜥蜴的背后盘坐着一个短袖汗衫汉子,扛了只遮阳伞,慢悠悠,晃悠悠,随着蜥蜴的爬行幅度而摇摆,似在修炼,又似在打盹,眉心法相是一只红色蜥蜴。

不过周边的沙子却出现奇怪的变化,或一粒一粒累积堆成一条线不断攀高,或聚积而起化作花草树木状,总之蜥蜴爬过之后各种沙粒演化的奇观崩溃坍塌还原。

烈日骄阳的天空,一道人影闪过,一名红甲大将从天而降,站在了前方的沙丘上,朗声喊道:“龙信!”

大蜥蜴慢腾腾爬上了那座沙丘,停了下来。

遮阳伞慢慢抬起,名叫龙信的短袖汗衫的汉子看了对方一眼,从蜥蜴身上站了起来,走下,手中遮阳伞一斜,哗啦崩溃,化作了沙子落地,而那只蜥蜴亦哗啦崩溃成沙,原来那遮阳伞和蜥蜴皆是沙粒凝聚而成。

龙信慢慢朝那红甲大将走去,沙丘地面翻涌,钻出了一株褐色嫩芽,快速长大,很快长成了一棵树冠庞盖的遮阳大树,上面明显还带着湿气,貌似是从地底深处翻涌出的沙子,在这炙热地域倒是带来一抹别样的清凉。

树荫下,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翻涌而起,龙信自己坐下,摆出两只酒杯,提了只酒壶斟酒。

红甲大将看了看栩栩如生的大树再看看桌凳,啧啧有声道:“龙兄,你这沙子似乎玩出了点门道啊!”

斟好酒的龙信伸手请坐,自己抓了杯在手,平静道:“不瞒你说,这几万年没白呆,我自创了一门功法,有点意思。”

“哦!”红甲大将坐下,似乎也没当回事,呵呵道:“看来龙兄是天赋奇才啊,居然能自创修行功法。”

“嗤!”龙信自嘲道:“玩了三万年的沙子,只要不把自己玩成傻子,任谁都能玩出点门道。”

红甲大将摇头叹了声,“别人都是官越做越大,你倒好,官越做越小。”

龙信哼哼道:“周召非要整我,我能奈何?”

红甲大将:“周召已经不是当年的星君,如今已位列元帅之尊,你低头认个错有那么难么?又不是正妻,一个妾室而已,何苦将自己搞成这样?你当年若能忍下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凭你的资历,说不定你现在连星君都做上了,难道非要逼他弄死你?”

龙信冷声道:“我最爱的女人死的不明不白,有人亲眼看到是他儿子带人把人给抢走了,我找他儿子要个交代有错吗?弄死我?他敢吗?我当年追随他立下汗马功劳,我若死的不明不白,其他人怎么想?我还不了解他么?他留我不杀,表面上看是给我机会,实则是做给下面人看的,证明他没错,证明他是个念旧情的人,证明他一直在给我机会。实则呢?无非是要我亲口说出是我误会了、是我错了,好给下面人一个交代。难道你认为我和他之间闹到这个地步留下的心结还能轻易化解?我不低头认错尚能保命,一旦认错,他有了对上对下的交代,只怕我迟早要死于非命!”

红甲大将:“可你跑去投靠牛有德也不现实啊,牛有德什么玩意?一个鬼市总镇而已,就算他能做到幽冥都统又如何?你什么修为?显圣一品的修为啊,曾经位列朝堂当过侯爷的人啊,现在跑去投靠一个鬼市总镇,这不是瞎扯吗?你丢的起那个人吗?”

“丢人?”龙信挥手指向四方,“难道我现在就很好吗?守在这片沙漠当土地你觉得不丢人?”

红甲大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大家早就将你遗忘,谁还在不在乎你在这当土地,你不冒泡谁又会想到你头上,你若跳出来,又引得大家注目,那才是真正的丢人。”

龙信淡然道:“丢不丢人有什么关系,我最爱的女人死的不明不白,我当年的心腹旧部也被清洗的一干二净,那么多死去的人等着我给他们一个交代,我为何在此忍辱偷生,因为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红甲大将:“难不成你认为牛有德能给你这个机会?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都统的位置在幽冥顶天了,不可能再扩大地盘,四军不可能割让地盘,上面也不可能再让幽冥的人马扩张,夏侯家就第一个不答应,你就算坐上幽冥都统的位置又如何,手下兵将不过十万。牛有德坐那个位置尚可,因为他实力有限,你坐上去就成了众矢之的啊!有人会如坐针毡,不惜代价也要将你给除去!也许你一走出这里,立马就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恕我直言,你就算要找机会,这也不是你的机会!还有,你想过没有,牛有德敢收你吗?收了你很有可能给他带来麻烦。”

龙信提壶斟酒之余,淡笑道:“你我立场不同,看问题的方式也不同,争辩下去没任何意义,总之我看好牛有德,将他视作一个机会。你也不用劝我了,立碑招人的事情确认了没有?”

“你……”红甲大将有点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的样子,最终无奈,扔了块玉牒在桌上,“招人碑文一字不漏在此,核实过了,确有其事,不会有差。不过我还是劝你三思而行,何必跑去自取其辱,一旦他不肯接收你,你欲另投的消息传出去后,只怕那位再难容你,一个不慎就是自寻死路!”

龙信先看完了玉牒中誊抄的碑文,闭眼默思了一会儿,霍然睁眼看向对方,徐徐道:“我赌他一定会收留我!”说罢双手举杯谢过,昂头饮尽,身形忽然消失在原地,只剩一只酒杯在桌上打转。

红甲大将抬头,只见一道人影转瞬消失在苍穹之上,不由轻叹摇头。

谁知就在此时,遮阳大树轰然垮塌,红甲大将身上一道气罡虚影爆出,掩埋下来的大量沙子炸的纷飞,人影破沙而出消失向天际,纷飞沙雨哗啦啦落地,还有酒壶、酒杯。

鬼市地下湖泊上,一只华美船只慢悠悠荡行,船舱内,曹满坐在珠帘遮掩的窗户后面,观看着河岸上的情形。

整个鬼市前所未有的热闹,可谓人潮汹涌,形形色色不知来自何方,而从整体情况来看,仍不断有人继续挤入鬼市。如此大的人流量,自鬼市建立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曹满凝重神情中略带思索神色。

鬼市总镇府,东方烈站在楼上一扇窗前,看着窗外排成长龙的队伍,后面黑压压的人潮更不用说,人潮中领到了号牌的人方有资格进入排队,也是为了维护秩序。维护秩序的人自然是近卫军的人,发放号牌的也是近卫军的人。

东方烈站在窗口看了许久,一个熟悉面孔都没看到,也没办法看到,一个个来此的都掩饰掉了真容,显然都做了应征不上的准备。

“号牌发出多少了?”东方烈偏头问了声。

“余月时间,已经发出三十多万只号牌,平均每天有近万人过堂。”一旁的随从回道。

望着窗外丝毫没有减少迹象的人群,东方烈微微眯眼,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投奔鬼市总镇府,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他在想这天下究竟是怎么了?人心何以如此?四大天王对四军不是掌控的很牢吗?

“知道招了多少人吗?”东方烈又问。

一旁随从回道:“无从判断,据报,过堂的人无一留下,似乎还没招到中意的人,不过可以肯定,一年时间招满十万人应该问题不大,赌局应该是有利于牛有德这一边的。”

总镇府大门外,拿着号牌的人陆续进门,进门时又有人给他们各发上一块有编号的特制玉牒,刚好能和他们手上的号牌对上编号,进门后的人会看到一张显眼的告示,告知进来的人在玉牒上写上名字、来历、官职、品级,以及为何会一直担任山神、土地之流。

进了大门院内也在排队,后进来的人有足够的时间写明这些。

院内六队近卫军人马将进入的人群分流成六个去向,分别去向六个临时开辟的地下通道,通道内隔音保密性极好。通道口有原来风云客栈的人把守,每当通道口的铃铛拉响后,把守的人就召一个人过来,收下号牌对比过对方手上玉牒的编号,确认无误后才放一个人进去。

人进入地下通道后是一个小间,小间内一张长案后面坐着一个人,边上又立着显眼的告示,告知卸下易容伪装露真容,并在刚才写下来历的玉牒上打下自己的法印交由长案后面的人。

进来的人照做后,长案后面监视的人拿着玉牒对比容貌的同时,迅速在玉牒中施法描画出来人的影像图案,留下了对方的容貌特征,长相特殊的会配以文字说明。而进来面试的人并不知道有此举动。

初步核实没问题后,长案后的人,迅速将玉牒塞入身后的一个小管道,不知将玉牒滑向了什么地方。那人同时指向身后一侧的小门,示意进入下一关。

来人照做,走去揭开帘子,又进入一段通道,来到了第二个小间,同样有一个人坐在一张长案后面。

第1728章 十二万

而那人手上已经拿了块玉牒,查看玉牒中内容的同时也在观察对比来人,随后让来人再次在玉牒上打下了一枚法印,随手将玉牒送入了身后的一个小管道入口,又不知滑向了什么地方。

坐在长案后面的人再次伸手示意他进入下一关。

来人只得照做,又走去揭开一面帘子进入了另一段通道,来到了第三个小间,不过这个小间有七个进出口,里面负手站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木匠。

木匠朝来人微微点头,伸手示意一旁立着的告示,告示告知来人面试已经结束,为了保密应征者的身份,不给应征者带来麻烦,请在此恢复易容状态,经由指定出口出去,沿指定通道离开鬼市返回自己来的地方,待这边择优选定后,应征成功者会在应征结束前接到通知,若没有接到通知则抱歉。

来人无语,从进入鬼市总镇府后基本一句话都没说,等于就从地道走了一趟,这么快就面试结束了?

来人默默易容的同时,其他几个入口又陆续进来数人,看明告示上的东西后,也有点傻眼。

易容好后,来人从指定的出口离去,又是一段通道,走出通道发现已经进入了鬼市总镇府的内部,一条由近卫军人马夹道指明的道路一直通往楼上,根本不容擅闯,只能是按照指定的路线行走。

来人沿道爬楼而上,从一大门走出后,发现已经到了鬼市外面,已经从地下走了出来,再回头,又发现身后不断有人走出,显然自己不是例外,而是一视同仁皆如此。来人轻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么多人来应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征上,不过鬼市总镇府的这番措施倒是打消了他不少疑虑,不用担心自己没应征成功而轻易泄露身份被原辖区的人发现,抬头看了看蒙蒙亮的天,闪身破空而去。

不断有人通过地下的鬼市进入总镇府,又不断有人走出总镇府在地面的出入口,一个接一个的迅速离去。

尽管参与应征人员的离去速度很快、离去的量也不小,可丝毫无减于鬼市的人流量。

总镇府内,杨召青亲自负责押送一堆堆面试的玉牒,东西送到一间屋内分发给在座的几人。

儒生组织了一排人坐那,每个人都在迅速查看每一份面试玉牒,同时一手拿着另一块玉牒,飞快施法记录着应征者的名字和修为。看过的玉牒分门别类堆在每人案上,类同的修为放一堆,堆到堆不下了,来回走动的儒生又会分门别类放进各储物镯。

而查看人员的记录玉牒写满了后,会立刻交到儒生手上,儒生则立马坐到一旁查看,并进行统计。

杨召青没敢打扰屋里的人,知道人手少,大家的工作量大,偏偏有些东西又不好交给不信任的人去做,所以他进出都尽量轻一点,免得让大家分神。

杨召青刚离开屋内没多久,云知秋便领着千儿进来了,她们也是轻手轻脚的,没有打扰大家。

儒生抬头看了眼,立刻起来了,刚要行礼,扫了眼屋内的云知秋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多礼。

儒生还是传音问道:“老板娘,有事?”虽然风云客栈的一群伙计明面上对云知秋的称呼都改口成了夫人,可叫了那么久的称呼改口有点别扭,私下还是会称呼老板娘。而云知秋见难以让这些人彻底改口,时不时还是会蹦出“老板娘”的字眼来,最后也就不勉强了,因为听着也觉得跟这群老伙计还是“老板娘”更亲近,不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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